【岁无苦雨(母子1v1)】(41-5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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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6

  第41章:授(H)

  胀大的肉棒直捣花心,本该开始挺动,他却停住,压在她身上,呼吸极其紊乱。

  柯黎发觉不对劲,抚摸他汗湿的脸:“怎么了宝贝?”

  “有点想射。”其实是很想射,凹凸不平的褶皱紧勒住未经人事的性器,波涌着要将他榨干。柯遂有些懊恼,深深吐出一口气,慢慢拔出来。

  “想射就射。”她尝试安抚:“第一次都是这样,贺昀当时也……”

  “妈妈。”他打断她,手指捏着她下巴,促她跟他对视。眼睛融在夜色里,沉沉盯着她:“不要提别人。”

  他偶尔会露出仅属于男性的一面,极富侵略性,总让她思维迟滞半拍,吃力地将这一面与平日联系。

  走神之际,那根东西又插了回来,强烈的堵胀感再度来袭,不止是阴道,好似整个身体都被他充盈、填满。她皱眉,腰肢不自觉向后摆动,却被他环住,用力拽了回来,胀硬顶端再次碾滚过深处软肉。

  他就这样将她禁锢在怀中,缓过射意后,不紧不慢在她腿间进出,顶得她身躯一挺一挺,握着床单的手时而攥紧,时而松开。

  终究忍不住,她仰头张唇,无声对着黑暗喘息。

  夜色裹住他们性事视觉的一部分,但听觉——他胯骨与她臀部相撞的肉体拍打声,性器相互摩擦的滋滋水声,以及两人呼吸不畅的喘息,无一遗漏从中漫溢出来。

  但于他而言,这仍然不够。他拈起她遮挡眉眼的几缕发丝,别在耳边,捧起她的脸,轻柔哄她:“妈妈,看这里,看着……”

  她目光移到身下,臀部被他高高抬起,腰肢悬空,他几乎半骑在她身上。粗长的阴茎因为逆光,仅是黑魆魆的阴影,倾斜着捣入她下体。

  她想转开,但他的手纹丝不动。她用手挡住,但被他桎梏手腕。

  柯黎有些恼怒,声音变得严厉:“柯遂……”

  趁她说话,那根巨物又顶入花心。酸麻感如电流攀爬向上,她浑身绷紧,半截声音变成压抑短促的呻吟,极其妩媚。

  “是这个地方生下的我吗?”他捏着两瓣臀部,无休止地挺身打桩,精囊无间断拍打肉穴边缘,声响湿腻而淫靡。

  “嗯。”她挣扎在情欲洪潮中,反复没顶,无意识答复他。

  “那我又回来了,妈妈。”他俯下身,边亲吻她的耳廓,边喃喃,语气迷乱中,透着一丝平静的疯狂:“我又变回你身体的一部分。”

  听清楚他的话,柯黎恍然心惊。手被他带着,摸到两人紧密相嵌的交合处。湿滑爱液犹如粘稠的融糖,洇入她颤抖的手掌。

  他毫不避讳两人乱伦的事实,明明白白告诉她,他们情人姿势下的实质。

  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愈发有感觉。阴蒂膨大,硬硬地抵在他的耻部。他伸出手,指腹两面夹紧花核,用力揉捏。一股难耐的瘙痒和酥麻随他手指蔓延到甬道每一处,更加裹紧了他。

  他却用力拔出来,留她吊在原处不上不下,腿根发颤,水液汩汩涌出。想要但说不出口,最是虚无软弱的那刻,他又骤然插入泥泞不堪的逼穴。水液飞溅,撞击变得激烈,带来无限的快感,轰然冲破理智,把那些伦理纲常道德律令都荡得稀碎。

  她开始挺腰迎合,双腿缠住他起伏入侵的窄腰,手指攀上他平阔的脊背。呻吟声不受控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娇柔,染上些许哭腔。

  ……不行了。她想,快高潮了。可这不能,至少不应该,用生出他的产道感受欲仙欲死的愉悦,这是被禁止的快感。

  但欲望全不受阻,身体不听从她意志摆布。来势汹汹的几击下穴肉霎时缩紧,层层迭迭的软肉被阴茎的形状与盘旋其上的青筋血管塑形,她的喘息戛然而止,被下体汁水细微的喷发声取代。

  他骤然被绞紧,发出一声闷喘。温润的嗓音变得混浊嘶哑,精关冲破前抱紧她,压着她无力大张的双腿用力再顶数十抽,撞进花心深处,一遍又一遍告白:“妈妈,我爱你。”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这几句重迭反复,犹如催眠。她眼中泪意闪烁,感到身体出现内爆,禁忌随他精液在子宫迸发的那一刻灰飞烟灭。她像陷在蛛网的蝴蝶,濒死挣动了一下,又被他掰开双腿,腰腹密不可分贴覆上来,以一种镇压的姿势,按着她授精。

  他要用最暴烈与最缠绵的方式叫她记住这感受——他依然在她体内,不论出生前还是出生后,不论怀孕还是做爱,他依然扎根在她身体,谁也不能轻易拔出。

  就是她也不能。

  粘稠白精随堵塞消失涌出体外,流满她的花心。他搂紧她洇出薄汗的腰肢,舌尖滑入她唇间,缠住她无力的舌头,色情又温柔地吮吸。温凉水意覆满两人全身,于夜中透亮反光,她恍惚觉得,这是他出生时裹住身体的羊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察觉他紧贴小腹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坚挺的龟头往下挑开缝隙,嵌到肉穴又待再入。她摇头,往下握着那根跃跃欲试的阴茎,低声道:“戴套。”

  “你想让我怀孕吗?”

  “不会怀孕。”他凑近她,两人发丝纠缠,汗水与气息交融中,他亲吻她的脸:“我怎么可能让你有第二个孩子,只能有我一个。”

  柯黎怔住,她震惊望向他:“你……”

  “嗯,我做过手术了。”柯遂轻描淡写。

  “太不慎重了。”她拧紧眉头:“这不是儿戏,柯遂。”

  “这根东西除了和你做爱以外没有任何意义。”他微笑,轻巧地说:“它是你创造的,所以只能用来……”

  “进入你。”

  他理所应当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归属于她,岂止是没有断奶,他完全还把自己当做她腹中的胎儿。

  如此极端、如此畸形的爱恋令柯黎浑身发颤,可她别无选择——是她先放他进来,谁料一发不可收拾。膝盖再次被他抬起,他腰身一沉,烙铁般的肉棒旋即深深插入体内,掠夺她的全部。

  第42章:溺(H)

  这一晚数不清他吻她多少次,做了多少次,晕过去——或者说,睡过去前他们仍然在接吻,她第一次知道吻太久了舌头也会酸,明明平常说话频繁使用,偏偏在和他百般缠绕之后疲于再动弹。他终于恋恋不舍从她口中撤出舌尖,带出牵连的银丝。阴茎仍停在她体内一动不动。

  第二天七点,这边教堂准时敲钟,晨光与祷歌漂浮,涌入窗口。

  柯黎昏昏沉沉起床,她已经形成一套固定的起床程序,一睁眼就下床,绝不多睡。

  起来时下体像拔出来什么,满满当当堵在里面的液体刹那间涌出,染白腿根。意识到前她一只脚已经踏在地上,却蓦然酸软,砰的一声坐回床。

  躺在旁边的柯遂被吵醒,撑坐起身。他骨架修长舒展,薄薄覆层肌肉,晨光下是冷玉的质地,线条分明但不过分强壮,极具美感。唯独狰狞难看的那根东西正因晨勃高竖,跟她下体一样,同样黏黏糊糊,沾满各色液体。

  她忽然发现,塞了一晚那东西是什么。

  腰腿酸麻,头更是如同宿醉以后,隐隐发昏。她按按额角,身后忽然扬来两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入怀中。柯黎精疲力竭,靠到他肩膀。

  他的气味很好闻,温和的皂感,透着少年的清爽。被他拥抱是一种享受,于她而言。

  “妈妈,有没有不舒服?”柯遂低声询问,垂眸下看。女人花户像被捣烂的浆果,裂缝殷红,四溢着精浆。

  他深深盯着,将这副彻底占有她的淫靡景象刻入脑海,又伸出手指,缓缓插入柔嫩花心,带出更多液体,气味浓郁。

  一面排精,他悄无声息拨弄她的敏感,试探碾压。柯黎眉心蹙紧,双颊潮红,唇间泄出细碎轻吟。

  见她这副情态,他不禁垂首,亲吻她的脖颈,一只手握住一边乳房,轻缓揉捏。

  “还做吗?”她问,语气犹带倦意。

  “可以吗?”他低声问:“妈妈,你要不要睡一觉?”

  “飞机上睡。”

  他听出她的纵容,更搂紧她,手指再递入一根。这一次明目张胆起来,双指直直插进肉丘,旋着在湿滑甬道里捣弄。

  黏白液体越流越多,不知道射了多少。他轻啮她的耳垂,问:“你会让别人射在里面吗?”

  “不会。”她把手搭在他正在插穴的手臂上,喘息愈发急促:“……当初为了怀孕,才让你爸爸弄在里面。”

  他瞬间抓住普遍性:“那你内射都是为了我。”

  她想否认,又无从辩驳,最终只能低低嗯一声。

  男孩子的占有欲被满足,亲亲她的脸颊。磨蹭在她臀缝的粗大阴茎往前一挺,被他握住对准穴口,又待再入。

  “等一下。”她伸手挡住那物事,不忘提醒:“去洗澡。”

  两人一同洗漱,浴室光线撒落在他赤裸的脊背,极其柔和。她瞥一眼,看见上面赫然一道深长的疤痕。

  “这里怎么回事?”她伸手抚摸,动作很轻,仿佛他依然会觉得疼。

  “小时候不小心摔到了。”柯遂侧过身,没让她继续看:“没什么,已经好了。”

  “以后要小心。”她叮嘱:“尤其你一个人在国外。”

  “妈妈在我这么大的时候不也独自在国外吗?”他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柯黎讶然,她没和他说过过去:“你知道。”

  “嗯。”柯遂点头:“我找了很多资料,想了解你以前是怎样的。”

  柯黎顿住,抬手揉了揉他的头:“乖。”

  语言和动作都很温馨,如果忽略他们正赤身裸体,做爱后并且即将继续做爱的话。他们关系早就变形扭曲了,母子与情人的迭加态——上一刻还是谆谆教导的母亲,下一刻他们已经挪移到淋浴间,水围成雨幕。他抱着她,两条腿都摁在朦胧玻璃上,挺身而入。

  水丝如雾,漂浮在四周。肉身交缠,像两尾白鱼,时隐时现。她饱受煎熬,身体内外各处敏感点都遭他占据蹂躏,被顶起又坠落的身躯一直在颤。

  性欲高涌的少年腰臀死死嵌在她腿间,磐石般发力坚硬,挺动入侵,低沉的喘声和她的呻吟穿透了水雾。

  最后她的腰酸到无力再挺直,他们又到浴缸。水。无止境的水。像圣地,亦是水牢。沉沦从心理变作现实,他的手拂过她湿漉漉的乌发,轻柔地吻她鬓角和唇。

  视野逼仄,她只能看见他低垂的浓长睫毛,被水染成漆黑一抹,忍不住摸了摸。他抬眼看她,目光清澈而温润。

  “妈妈爱我吗?”他俯下身,吻她的唇,再次开始动作,翻出一池波澜。

  “嗯。”她感受他此刻温柔如水的进入。水里他的身躯变得非常轻盈,即便压下来,偶尔会飘荡离开,云一般时聚时散:“但不是那种爱。”她执拗不肯承认。

  “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他握住她绵软的腰肢,一气插到最深,像要钻到她最柔软最真实的那处,撬开在光明下:“不是那种爱,又是什么?”

  像触碰未愈合的创口,她下意识回避,偏过头去。他的动作却陡然激烈,她被幽禁在水和他又急又热的情欲中,难捱地低吟。

  下巴被他抬起,小舌躲闪不及,又被他挑弄吸吮。水压得她喘不过气,热气熏然,她同时感到无限的痛苦,与无限的愉悦。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各种意义上的死——真应了她的谶,高潮时两人全无防备,没到水底。挣扎之际性器依然死死纠缠,共同爆发。水灌入眼耳鼻舌,隔绝一切色声香味触法。无光的暗流中,她死死抱紧他,可他不是浮木,只能偕她一同溺亡。

  残存一丝理智,柯遂撑住缸底,捞着她的腰,用力起身。香甜空气涌入鼻间,两人咳嗽半天,终于缓过来。

  他抱住她,轻抚她颤抖的脊背,抹去冷汗与水,垂头问:“妈妈,如果我们淹死了,会不会上新闻。”

  柯黎靠在浴缸边沿,始终闭着眼睛,缓缓喘气,没有看他一眼。

  “你是真的疯了。”良久,她说。

  第43章 晴

  柯黎还是没能撑住。叁十五岁身体机能确实比不上二十出头。那时候连续做几天,各种姿势,各种体位,都毫无问题。而这次,做到后面她又晕了。她觉得,这也是冥冥之中证明她和柯遂不合适的又一铁证。

  醒来日薄西山,一切与来时景象相同——长日将尽,夕阳给罗马披上嫣红薄纱,柯遂正站在露台,眺望远处。

  头疼稍减,她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走到露台。见他迎光而立,日光穿透眼珠,像覆盖一层琉璃壳,透着湛绿。

  他偏头看她:“你醒了,妈妈。”

  “嗯。”她说:“差不多该收拾行李去机场了。”

  “好,我去收拾。”他的面庞一侧居于光下,一侧陷于阴影,正朝她笑,眼里却看不清有什么情绪。这张脸总是如此,平静接受所有事实,无喜也无悲。

  “等一下。”柯黎叫住他:“柯遂,不要忘记你的承诺。”

  “我知道。”他停下来,安静凝视着她:“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做到。”

  “但是妈妈。”他继续说:“你这么轻易就能抽身吗?”

  “不能也必须能。”忍过一两个月,习惯可以治愈一切,她从来如此作想。

  又强调:“我答应你的全都实现了,谈过恋爱了,甚至都……做过了,你应该也兑现你对我的许诺。”

  柯遂垂下眼。晚风轻拂,吹得他发丝微动,闪烁万点金光:“但我想要一辈子。”

  柯黎笑了笑:“多大就说一辈子,我都不敢。”

  人并非恒定。她理解他当下的心意,但再炽热的激情终究是过眼云烟。叁十岁过半,渐近不惑。回首看来路,她曾经或执着,或迷恋的那些人或事,早不知哪里去了。

  “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你的人生还没有真正开始。”

  十八岁,多么好的年纪。柯黎想。

  柯遂静默半晌。他明白了,这几天她无限的纵容就是为了他允诺的这个时刻,给他造出一个完美梦境再让他从梦中醒来。他彻底明白了,转过身,回到房里,留她独自沐浴在黄昏下。

  柯黎取代他遥望的位置。直到太阳落下,她始终没有转过头。

  事实上,这几天确实和做了一场梦没有区别,两人都不再主动提起。柯黎把他准备的那些衣服全塞在衣柜底部,而柯遂把订机酒的软件卸载了,都不再需要。回国后,生活继续下去,无所谓想或者不想,如太阳东升西落,照正轨运行。

  不过刚回来那几天,柯遂还是被林旭问去哪儿玩了。他说罗马。

  “罗马有什么好玩的吗?”林旭问。

  柯遂想了想:“天气很好,总是晴天。”

  “改天我也要去。”林旭哀叹:“这边冬天总是大阴天,或者下雨,快发霉了。”

  柯遂无谓地笑笑。他还要去英国,英伦阴雨天气声名在外,晴天比S城更少。

  ——阳光早就把他遗忘在雨季了,很多年前就是。

  他在这边有条不紊准备留学手续,另一边柯黎一下飞机就飞往北京出差,一起办事的人里包括贺昀。两人做不成情人,但依旧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到他们这个年纪,利字当头,注定无法像小年轻那样纠结情情爱爱。

  只是说话语气变得公事公办,认识两人的人都好奇,不敢问柯黎,只在会议茶歇向贺昀打探:“你和柯总最近怎么样?”

  “分手了,还能怎么样?”贺昀拈起一块蛋糕塞嘴里,淡淡道。

  “啊?”同事瞪大眼睛:“不是不久前才订婚吗?”

  “订婚又没领证。”贺昀神色微冷:“分手不就一句话的事。”

  “那是柯总甩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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