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大人】(49-50)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5-04-20

  第49章:心理医生对我的开导

  夜色深沉,医院心理科的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灯光柔和却带着几分冷清。我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在膝盖上,指尖微微发凉,像握着一块逐渐融化的冰。

  妈妈苏文婧坐在一旁,目光沉静而复杂,像一潭深秋的湖水,表面平静却藏着幽深的波澜。张医生坐在办公桌后,细框眼镜后的眼神清亮如星,像能穿透我的伪装,直抵心底。

  张医生见我沉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安抚的笑意。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体微微前倾,低声说:“叶亦,看来你有点紧张啊。”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秋日午后的风,带着一丝让人放松的暖意。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干涩地点了点头,低声说:“嗯,有点。”

  她笑了笑,转头看向妈妈,低声说:“苏女士,要不您先出去一下?我跟叶亦单独聊聊,可能他会更放得开。”她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专业性的坚定,像在轻推一扇半掩的门。妈妈愣了一下,目光在我和张医生之间游移,像在斟酌着什么。

  她沉默了几秒,最终点了点头,低声说:“好吧。”她起身,步伐略显迟疑地走向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担忧,像一缕晨雾笼罩在她的眉间。

  门“咔哒”一声关上,房间里只剩我和张医生。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我能听到自己心跳的节奏,像鼓点般在耳边回响。

  张医生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低声说:“叶亦,现在就我们俩了,你可以放松点。告诉我,最近让你觉得最困扰的事是什么?”她的声音平稳如流水,像在引导一条迷路的溪流回归正轨。

  我低头盯着地板,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裤子的边角,像在用这细微的动作掩饰内心的不安。我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妹妹的柔软、妈妈的睡袍、姐姐的冷艳,还有李曼的办公室。

  这些秘密像一团乱麻,缠得我喘不过气,可我又怎能全盘托出?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就是……学习压力大,还有点跟不上。”

  张医生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像一盏灯在雾中透出微光。她低声说:“高三的压力确实不小,但我觉得不止这些,对吗?”她的语气轻缓,像在试探一池深水,带着一丝引诱的意味。我心头一紧,像被她轻轻戳中了某根弦,低声说:“嗯……还有些别的事。”

  她笑了笑,身体微微前倾,低声说:“没关系,你可以说说,能告诉我的就说,不想说的也没事。”她的声音像一缕春风,柔和得让人不自觉地卸下防备。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清澈如镜,像能包容我所有的隐秘。我犹豫了几秒,低声说:“我……有时候会胡思乱想,控制不住。”

  张医生微微点头,手指在笔记本上轻点,像在记录什么。她低声问:“胡思乱想些什么?是关于学习,还是别的?”她的语气平静,像一泓清泉在耳边流淌。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心跳快得像擂鼓,像在权衡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触碰。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有时候会想一些……不该想的人。”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像在试探她的反应。张医生眼底闪过一丝微光,低声说:“不该想的人?能具体点吗?”她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探究,像在轻敲一扇紧闭的窗。

  我心头一震,知道不能再深入,赶紧岔开话题,低声说:“就是……觉得自己不够好,怕让家人失望。”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可心跳却快得像擂鼓,像在掩饰内心的慌乱。

  张医生点点头,低声说:“嗯,觉得自己不够好,这种想法很常见。你觉得家人对你期望很高吗?

  我低声说:“嗯,尤其是妈妈,她对我要求挺高的。”这话半真半假,我不敢提那些禁忌的念头,只能用学习和压力来搪塞。

  张医生笑了笑,低声说:“母亲对孩子期望高是正常的,但有时候也会让你觉得喘不过气,对吗?”

  我点点头,低声说:“对,有时候挺累的。”她翻开笔记本,写了几笔,低声说:“那你平时怎么缓解这种压力?”她的语气轻缓,像在引导一条小溪流向平坦的河道。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就是……看看电视,或者跟朋友聊聊。”

  她点点头,低声说:“嗯,这些方法都不错。不过,有时候我们心里藏了太多东西,压得自己喘不过气,反而会让压力更大。你有没有试过跟谁说说心里的话?”她的声音像一抹阳光,温暖却带着一丝穿透力。

  我低声说:“没怎么说过。”她笑了笑,低声说:“那今天是个好机会。你可以试着告诉我一些,比如最近让你觉得特别烦的事。”她的语气柔和得像一团棉絮,像在轻抚我的心头。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的防线像是被她一点点撬开。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像在试探她的底线。张医生眼底闪过一丝微光,低声说:“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我犹豫了几秒,低声说:“就是……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控制不住。”我尽量模糊答案,不敢触及那些禁忌的核心。张医生点点头,低声说:“嗯,这种情况其实很正常,尤其是你这个年纪,身体和心理都在变化,有时候会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你能举个例子吗?”

  我心头一紧,像被她逼到了角落。我低声说:“比如……有时候会觉得家里人对我太好了,反而让我有压力。”这话半真半假,我不敢说出真相,只能用这种方式掩饰。

  张医生笑了笑,低声说:“嗯,这种压力可能是因为你很在乎他们,想让他们满意,对吗?”

  我点点头,低声说:“对。”她翻开笔记本,写了几笔,低声说:“其实,这种想法说明你是个敏感的孩子,很在意身边的人。这不是坏事,但如果压得太久,会让自己很累。你试过分散注意力吗?比如运动,或者画画?”

  我低声说:“有时候会跑跑步。”她点点头,低声说:“运动是个好方法,能让你释放压力。不过,我觉得你心里还有些东西没说出来,对吗?”她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探究,像在轻敲一扇紧闭的门。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心跳快得像擂鼓,像在权衡是否再多说一点。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不正常。”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像在试探她的反应。

  张医生眼底闪过一丝微光,低声说:“不正常?是因为那些想法吗?”

  我点点头,低声说:“嗯。”她笑了笑,低声说:“其实,每个人都会有不一样的想法,有些可能看起来很奇怪,但这不代表你不正常。只是有时候,我们需要学会怎么面对它们。你觉得这些想法让你很困扰吗?”

  我低声说:“有点。”她点点头,低声说:“那我们可以一起想想办法,让你觉得轻松点。比如,当这些想法冒出来时,你可以试着做点别的事,把注意力转开,或者写下来,慢慢梳理。你愿意试试吗?”

  我低声说:“可以。”她笑了笑,低声说:“好,那就从今天开始。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找到自己的节奏。”她的声音像一缕春风,温暖却带着一丝鼓励。

  接下来的时间,她开始对我进行心理辅导。她让我闭上眼睛,想象一个平静的地方,像一片湖泊或者一片森林,然后慢慢呼吸,像在用这方式平复我的内心。

  她低声说:“每次觉得乱的时候,就试试这样,让自己静下来。”她的声音像一泓清泉,缓缓流进我的心头,我按照她的引导去做,心跳渐渐平稳,像一团乱麻被慢慢梳理开。

  她又教了我一些简单的放松方法,像握拳再松开,或者听点轻音乐。她低声说:“这些小方法能帮你缓解压力,试着坚持几天,看看效果。”我点点头,低声说:“好,我试试。”她笑了笑,低声说:“嗯,有进步就告诉我,没效果我们再换别的。”

  辅导结束时,她合上笔记本,低声说:“今天就到这儿吧,叶亦,你做得很好。”她的声音柔和得像一团棉絮,像在安抚我的心头。我低声说:“谢谢,张医生。”她点点头,起身走到门口,低声说:“我去叫你妈妈进来。”

  她打开门,走出去,不一会儿,妈妈走了进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的担忧似乎淡了几分,像一泓被风吹散的湖水恢复了平静。

  张医生对我说:“叶亦,你先出去等一下,我跟你妈妈说几句。”我点点头,起身走出办公室,关上门,站在门外。

  门外走廊安静得有些压抑,只有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低语声。我靠在墙边,心跳有些乱,像一头被困的小兽在等待判决。

  我不知道张医生会跟妈妈说什么,我只说了些表面的东西,可她那洞察的眼神让我觉得,她或许猜到了更多。

  我低头看着地面,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衣角,像在用这细微的动作缓解内心的不安。过了大约十分钟,门开了,张医生和妈妈走了出来。

  妈妈的脸色比进来时柔和了几分,眉头不再紧锁,像一团乌云被风吹散,露出一抹清朗的天光。

  张医生笑了笑,低声对妈妈说:“苏女士,叶亦的情况不算严重,就是青春期的一些正常波动,压力有点大。我建议每周带他来一次,我们慢慢调整。”她的语气平静而专业,像一泓清泉在耳边流淌。妈妈点点头,低声说:“好,谢谢您,张医生。”

  张医生转头看向我,低声说:“叶亦,回去好好休息,下周再来。”她的声音柔和得像一抹阳光,带着一丝鼓励。我低声说:“好的,张医生。”她点点头,转身回办公室,关上门。

  妈妈走到我面前,低声说:“走吧,回家。”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温暖,像一泓被阳光映照的湖水。我点点头,跟在她身后走出医院。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像在轻抚我的心头。

  回家的路上,车厢里安静得只剩引擎的低鸣。妈妈专心开车,目光偶尔扫向我,像在确认我的状态。我靠在副驾驶位上,目光落在窗外,街灯的光影在玻璃上流转,像一幅流动的画卷。

  车子行驶了一会儿,妈妈终于开口,低声说:“亦儿,别多想,妈妈只是觉得你最近状态不好,想让你轻松点。”她的声音柔和得像一缕春风,像在安抚一株被风吹乱的小草。我低头沉默了几秒,低声说:“我知道,妈妈。”

  她笑了笑,低声说:“你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妈妈相信你能调整好。”她的语气像一泓清泉,带着一丝信任与宽慰。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侧脸在街灯下显得柔和而深邃,像一幅被夜色勾勒的素描,透着一股沉静的气韵。我低声说:“嗯,我会努力的。”

  她点点头,没再多说,车子继续前行。车厢里的沉默不再压抑,像一团被风吹散的雾气渐渐消散。我靠在座椅上,心头的重压似乎轻了几分,像一泓被阳光照亮的湖水,恢复了几分平静。

  回到家时,夜色已深。

  我推开门,客厅的灯还亮着,妹妹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到我进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关切,低声说:“哥,你们去哪儿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晨雾中的露珠,像在试探我的心情。

  我笑了笑,低声说:“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没事。”她点点头,眼底的担忧淡了几分,像一泓被风吹散的湖水恢复了平静。她低声说:“那就好,哥,你早点休息吧。”我应了一声,走进房间。

  妈妈换上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目光扫向我,低声说:“亦儿,去洗漱吧。”她的语气温柔得像一抹月光,像在安抚我的心头。我点点头,走进浴室。

  热水从头顶洒下,像一泓清泉冲刷着我的疲惫。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水流滑过皮肤的触感,像在用这温暖洗去心头的杂念。洗完澡,我换上宽松的睡衣,走出浴室,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早点睡,别熬夜。”我点点头,回房关上门。

  回到房间,我坐在书桌前,打开课本,目光落在密密麻麻的字迹上。往日里,我总是心不在焉,可今夜,我却罕见地静下心来,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像在用这方式平复内心的波澜。张医生的辅导像一泓清泉,让我感到一丝轻松,像一团乱麻被慢慢梳理开。

  我翻了几页,写下几道题,像在用这简单的动作让自己沉淀。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我合上书,关掉台灯,躺回床上。夜风从窗缝吹进来,带来一丝凉意,像一缕轻抚我的风。我闭上眼睛,疲惫像潮水般涌来,我渐渐沉入梦乡。

  这一夜,我睡得比以往安稳,梦里没有那些禁忌的画面,只有一片平静的湖泊,在月光下静静荡漾。


  第50章:克制欲望的日子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的生活似乎都在朝着正常的轨道缓缓滑行。每当那种异样的欲望像暗潮般涌上心头,我便会想起张医生教我的方法——深呼吸,想象一片宁静的湖泊,或是握紧拳头再慢慢松开。

  这些简单的小动作像是一把钥匙,帮我锁住了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我开始刻意让自己沉浸在书本里,把注意力从那些禁忌的念头中拽出来,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抓住岸边的绳索。

  妈妈的穿着在这段时间里似乎也变得比以往收敛了许多。往日里,她在家时总喜欢穿那些轻薄的睡袍,丝绸般的布料贴着她那丰润的身段,像一幅流动的画卷,总能轻易撩拨我的心弦。

  可现在,她换上了宽松的棉质家居服,衣料松垮地裹着她,掩住了那曼妙的曲线,像一堵柔软却坚实的屏障,把她从我那些不该有的幻想中隔离开来。

  她的胸膛依旧挺拔,像两座被云雾遮掩的山丘,可那股勾人的风韵却被厚实的布料藏得严严实实;她的腿依然修长,像两根被晨光打磨的玉柱,却再难窥见那若隐若现的诱惑。

  我强迫自己收敛那些危险的举动——不再偷看摄像头拍下的画面,也不再登录那个SM论坛与姐姐暗中试探。我把手机里监控app的图标藏进一个不起眼的文件夹,像把一扇通往深渊的门锁了起来。

  那些曾经让我心跳加速的画面,像妈妈洗澡时水珠滑过她柔滑肌肤的场景,或是姐姐在房间里用警棍自慰的冷艳模样,都被我强行压进记忆的角落,像一堆被尘封的旧物,尽量不去触碰。

  这段时间,我把精力全扑在学习上,每天埋头于课本和习题,像一个苦行僧在书海中修行。妹妹叶悠悠偶尔会从房间探出头来,倚在门框上看我,她的眼神清亮如溪,像在确认我是否真的变了样。

  她有时会端来一杯水,放在我桌边,低声说:“哥,别太累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缕晨风,带着一丝关切,像在抚平我心头的疲惫。我抬头冲她一笑,低声说:“没事,悠悠,我得努力点。”她点点头,眼底闪过一抹欣慰,像一泓被阳光映亮的湖水,透着几分安心。

  连女友温幼棠都察觉到了我的变化。那天我们在学校食堂吃饭,她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我碗里,歪着头看我,眼眸明亮得像夜空里的星子,低声说:“亦,你最近好认真啊,连老师都夸你了。”她的声音甜得像一勺蜂蜜,带着一丝俏皮,像一抹春光洒进我的心间。

  她穿着一件浅绿色的卫衣,衣料轻软地裹着她纤细的身形,像一株初春的嫩柳,透着青春的活力;她的腿被牛仔裤包裹得修长,像两根被风吹直的竹枝,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气息。

  我笑了笑,低声说:“是吗?我得对得起你的关心啊。”她脸颊一红,低头咬了口饭,眼底满是笑意,像一朵被晨露滋润的花蕾,娇羞而动人。

  李曼老师对我的表现也颇为满意。补课时,她坐在我身旁,讲解着复杂的数学题,声音平稳得像一泓清流,带着一丝鼓励。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毛衣,衣料柔顺地贴着她那丰盈的身段,像一团被阳光包裹的云雾,胸前的曲线饱满得像两座柔润的山峰;她的腿被黑色长裤衬得修长,像两根被夜色打磨的玉柱,透着一股成熟的优雅。

  她抬头看我,眼底闪过一抹欣慰,低声说:“叶亦,你最近进步很大,保持下去。”我点点头,低声说:“谢谢老师,我会努力的。”她笑了笑,眼底的光芒柔和得像一抹月色,像在无声地肯定我的改变。

  这一个月的月考,我终于考回了以往的水准。成绩单发下来时,我盯着那几个熟悉的数字,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许失落——虽然回到了从前的水平,却没能更进一步,像一个跑者回到了起点,却没能打破自己的纪录。我带着几分忐忑把成绩单拿回家,递给妈妈,低声说:“妈妈,这是这次的成绩。”

  她接过去,目光在纸上游移,像一泓深潭映着微光。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家居服,衣料宽松地裹着她,像一团柔软的暮云遮住了她那丰润的曲线。

  她的胸膛依旧挺拔,像两座被薄雾笼罩的山丘,腿形修长得像两根被晨光雕琢的玉柱,却被长裤掩得严严实实。

  她抬头看我,眼底闪过一抹意外的柔光,低声说:“亦儿,这次考得不错,比妈妈想的要好。”她的声音轻缓得像一缕晚风,带着一丝罕见的赞许,像一泓被阳光映亮的湖水洒进我的心头。

  我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往日里,她总是严格要求我,哪怕成绩名列前茅,她也只会淡淡地说“继续努力”。可这次,她却破天荒地夸了我一句,像一抹久违的阳光照进我的心间。

  我低声说:“谢谢妈妈。”她笑了笑,低声说:“好好保持,别松懈。”她的语气柔和得像一泓春水,像在鼓励一株刚抽芽的小树。

  一切似乎都在回到正轨。我的生活像一条被重新校准的河流,缓缓流向平稳的方向。妹妹经常在在饭后拉着我聊些学校里的琐事。妈妈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复杂,像一泓被风吹散的湖水恢复了平静,连姐姐叶零偶尔回家时,看我的目光也少了些探究,像一抹冰霜在阳光下渐渐融化。

  可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尘埃落定时,心底却隐隐升起一丝不安——真的会这么容易吗?我强迫自己不去触碰那些禁忌的念头,像一个戒瘾的人小心翼翼地避开毒品。可那些画面却像藏在深处的暗流,偶尔会在深夜冒出头来,像一团未熄的余火在我心底跳跃。


最新章节请访问https://m.diyibanzhu.rest

推荐阅读:万界穿越欲媳被闺蜜算计的班花女友勾引老公仙武帝尊之师娘姬凝霜的秘密妖娆的妈妈当年情从小最宠爱我的温柔小姨偷情二三事娇蜜小秘色渣男——男欢女不爱的工口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