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阴之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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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3

地上半跪而起。

  “看来都不是,那就是会阴穴了!”

  会阴穴位于肛门与阴道口之间的中点,被视为女子“命门之下,阴气之源”。

  它不仅是任、督、冲三脉交汇之处,更是阴脉起点,是“下元真气”的汇聚之地。

  若在对敌之时,点中女子会阴穴,那便如同封了她的阴脉根本,断了下元真气之流,其后果轻则气机紊乱、内力受阻,重则晕厥当场、走火入魔,甚至可能造成终身难愈的伤害。

  如果不是穷凶极恶之人,不死不休之战,绝对不会攻击会阴穴,轻则真气逆流,经脉受阻,一时间动弹不得 ,重则阴脉崩乱,气血倒灌,内力散乱,难以再聚甚至造成可致子宫损伤、失禁、经脉寸断,终身不育。

  而白长卿此时没有了顾虑,几番交手,他很明白,自己绝无可能伤了这个女人,虽然点会阴穴在江湖正派人士是绝对的禁手,但是点铁阴教主的会阴穴,应该仅仅是解题的一部分。

  他并没有太多江湖正派人士应有的负罪感,反正真的当做了解题游戏,白长卿口念口诀,指尖凝气,指风如刀,狠狠刺入,位于铁阴之下的那个极为脆弱的穴位。

  “点!!!”

  指力贯入女人下阴处,精准点入会阴穴,而原本冷若冰山的女人的身体此时竟然有了一丝反应,指尖一丝真气在女人体表游走,女人的呼吸竟然有了变化,微微急促了起来,但是女人依然不醒,如同梦呓一般微微扭动身体。

  “果然有效!”

  “再来一次!”

  没等运功完毕,指力还没点入,那铁青的穴口,紧闭的铁青阴唇,竟然分开了。

  “吧唧!” 全程紧闭的女人的玉门终于打开,漏出了里面血红的嫩肉。

  “果然,谜底就在这里。”白长卿有一丝的兴奋,刚准备伸手向穴内探去,刚才那一幕夹断匕首的场景忽然复现在自己的脑海,吓得白长卿赶忙缩回了手。

  “还是找个棍子吧,铁阴教主的逼可能会吞了我的手。”白长卿心有余悸, 找来一根断棍,准备用棍子先探一探这个魔穴。

  男子声音沙哑,语气略带一丝紧张“您老,逼里刀枪不入,我用个棍子应该伤不了您的!”

  他知道女人能听见。

  棍子的尖端轻轻拨开那铁青的穴口,血红的穴肉完整地展示了出来。

  棍子轻轻撑开穴口,女人玉门内的详细景象尽收眼底,女人的阴道口非常狭窄。

  但构造较特殊,阴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甚至能看到肉钩,皱褶数非常多,层数过三层,棍子轻轻尝试深入犹如披荆斩棘,便被无数褶皱阻拦。

  “这是九曲回廊穴啊。”白公子阅女无数,非常惊讶,这铁阴教主竟然也是十大名穴。

  但准备继续深入的时候,女人的玉门突然紧密,铁唇死死夹住木棍,无视木棍上的倒刺对于穴内的侵扰,牢牢锁住,不让其深入。

  “难道解题不对?”白长卿眉目一紧,神色一凛。尝试将木棍往深处怼了怼。女人锁棍的力量如此强大,棍子已经无法深入。

  “只能拔了。”

  男人本来以为,抽出棍子的过程会非常艰难,他知道,如果女人不想,棍子肯定拔不出来。

  但是他只是微微尝试,稍稍缩手,棍子便没有阻力从她的穴口送了出来,但是穴口没有闭合,依旧微张,穴内的血肉依旧缓缓蠕动,翻滚。

  “穴口没有闭上,看来这题是解对了,棍子不行,莫非她暗示要和我交合?” 白公子望着自己身下的早已勃起的白玉杵,瞬间明白了一切。

  “原来如此!真是个骚女人啊,想用我这个名器,竟然不好意思说出来,给我玩这一套~”

  虽然今天白长卿白公子和桑若兰的交锋一直处于下风,但是他的的白玉杵,也是十大男子名器之一,其尺寸是寻常男人羡慕不来的,早已经身经百战的柱体浑圆有力,没有丝毫杂斑,整体线条顺滑,一尘不染,床上交战百回合不会回软。

  白长卿调整了身姿,跪在了床上,双手抬起女人的大腿,眼神瞪大充满着狠意,直接射向那个铁阴穴,龙首还未接触到,突然发现此时这个女人的穴口竟然张的极大,原本非常狭窄的花径,竟然开始扩张,甚至可以看到穴内肉刺的摆动。

  “骚货!原来这个谜语的解法就是干你啊!堂堂铁阴教主,竟然是个十足的骚货,明明是你想干我,结果搞的像是我理亏。” 白公子想到这里,发出了一声苦笑,暗感无奈,全程被拿捏的感觉,让他哭笑不得。

  “满足你,我今天就干死你!”白公子复杂的感受此时汇聚了在眼中,形成一股恨意,他要把今晚受到一晚上的羞辱,在床上找回来!

  此时的白公子仿佛忘记了两个人的实力差距,屈辱和愤怒重新占据了大脑。

  他运起炎阳回天诀,浑身阳气再次充盈,下体微露金光,阳物如铁杵般坚硬,直接攻向铁阴教主的魔穴!

  他扶着阳物的前段,撑开两片铁青的嫩肉,轻车熟路的攻了进去。

  前段刚刚插入,这龙首就被一团软肉紧紧包裹,顿时穴内琼浆充盈。

  这个铁阴教主阴阜紧实,压起龙首分量十足,玉唇丰满,夹住龙首,两冠肉摩擦着金刚杵两侧,剐蹭这龙首的楞冠,这刚刚交手,白长卿便感觉这触感十足,精关不保。

  白长卿自知刚插入就缴械岂不是有辱门风,运行玄阳固神诀,强行降低龙首敏感度。

  准备继续深入往花心攻去!

  男子的腰肢微微下沉,第一次的冲击,洞穴深处的花心就紧紧咬住的龙首。

  男人只感觉下面一暖一紧,被这女人的如小嘴一般的淫肉含住,甚至有一股吸力传来,用铃口渗入,顺着腹部经脉直指丹田。

  仅此一下,男人变感觉这元阳不保。

  再次运起固神诀,丹田处金光四溢,护住元阳。

  仅仅第一回合,男人便有要射迹象,而反观铁阴教主,眉目依旧紧密,气息依旧平稳,任由着男人的摸索,身体柔软就像一个喝醉的深夜荡妇,任由男人的侵犯。

  男人勉强固源,重新抖擞精神,下肢开始摆动,双手死死掐住女人肥硕的臀部,准备开始冲击,自知女人穴内肉刺茂密,都是榨精的邪派功夫。

  但男人并不白给,准备故技重施,就像对付芙蓉娘子那样,阳气汇聚阳物,玄阳真气猛冲阳区穴位,龙首气血充盈,白玉杵变金刚杵,要杵烂女人子宫口的肉刺!

  “炎阳回天!”

  男人口念口诀,下体瞬时闪出金光,神阙之下,腹肌肉暴起,气息如龙。

  故技重施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我他么干死你!”此时男人的白玉杵已如钢铁般坚硬,信心十足。

  “我就不信这次你还装睡。”

  但情况并没有如他所愿…

  “啪啪啪——” 仅仅三两下的冲击,男人变感觉龙首发麻,如电击感扰乱心神。

  随着再次的冲击,刺痛感竟然从尖端传来。

  随后的每次冲击,情况更加糟糕,这金刚杵的尖端,便如针扎一般疼痛。

  每次都插入就如万千银针刺入男人龙首。

  又如失巢马蜂,凶狠蜇着男人的铃口。

  女人花心口的肉刺竟更加密集,阴气固体的肉刺竟然比他的金刚杵还要硬,仅仅几次的撞击,原本被阳气护住的阳物便破了防,炎阳回天好不容易汇聚的阳气也瞬间泄了大半。

  战斗至此,男人深知已经不能再插下去了。再插下去,怕是白玉杵,要变成烂木棍了。

  赶紧撤退。白长卿放下女人的大腿,身体准备往外退出。

  “什么!不让走!”

  此时发觉不妙,男人的阳根被女人的褶皱死死咬住,肉刺如毒藤般蔓延,花心处的吸力狠狠吮住男人的铃口,虽然压力不大,但是根本无法拔出。

  白长卿意识到不好,他深谙房中之术,如果一方战败而另一方紧追不舍,那就是要吸取元阳了。

  他试着运功,赶紧施展固神诀,这个时候不能让她把自己的元阳偷走!

  可是已经晚了。

  “轰。”

  一股极寒之气,一股精纯的至阴之气从女人的花心口中射出,从男人的铃口顺着腹部经脉骤然逆灌而入。

  男人顿时感觉体内出现一股极为纯净的真气!

  那股真气冰寒至极,却纯净无杂,寒中带着幽香,阴而不死,柔而不散。

  它没有破坏经脉,而是丝丝缠入,顺着他的真气运转之路,反向吞噬、挤压、剥夺!

  “糟了!”

  白长卿脸色一变,急忙调动体内玄阳真气——炽热如金焰,自丹田喷涌而出,逆行经络,意图将那侵入的冰丝逼出体外。

  “炎阳固神诀!”

  他试图固守丹田,护住体内阳火。

  但就在气息接触的刹那,体内竟如雷霆交撞——

  “轰——!”

  一冷一热,两道气流在他体内交汇,如冰火争锋、烈日冲雪,瞬间炸开经脉战场!

  玄阳真气猛冲任督二脉,似烈焰狂卷,点燃脏腑百骸;

  而极阴之气却如冷潮封骨,不疾不徐,却深入骨髓,点点侵蚀,丝丝锁窍。

  这不是两军交锋,这是侵入式吞噬!

  玄阳虽如火,但极阴似水,更胜一筹。

  白长卿只觉体内气血上下翻涌,五脏如焚,六腑似冻。真气在奇经八脉中不断回绕缠斗,冲撞不休!

  一瞬间,他丹田之中仿佛成了一座巨大的气机旋涡:

  阳气欲冲顶破关,却被阴气封锁百穴;

  阴气不急不缓,却滴水穿石,将他的阳气一点点抽丝剥茧般“化开、夺走、替换”!

  他咬紧牙关,猛运玄阳诀,试图以“火炼法”强压寒气。

  但极阴真气竟似早有准备——它不战不守,反而主动绕开主脉,侵入支经末络,反向吸取他每一滴调动之气。

  可惜他不过破元中期,怎敌天极境强者的极阴摄阳之术?

  更何况,那一股阴气,分明是她刻意布置在体内的“锁魂摄阳诀”,一旦龙入花心,便会自动反击、以身为炉、反摄敌气。

  他骇然心惊,却已无法回头。

  玄阳真气在体内越斗越少,像是一场被抽空的江河,终被那股如黑潮般的阴气,吞没、取代、压平!

  最终——

  他只觉丹田一冷,像被一座冰湖彻底冻结。

  阳火熄灭,经络空虚,筋骨如麻。

  不到五息,他已觉四肢无力、脏腑震荡。

  十息之后,连心火都开始熄灭,丹田如冰窖,一身功力竟如泉水倒流,被吞入她的真气之海。

  “……不!!”

  他张口怒吼,想要挣脱,可身子却不听使唤。

  白玉杵终究没能敌过九曲回廊穴,榨取结束,穴肉终于放松,软绵绵的阳物从铁青穴口滑落,整个人如一滩烂泥般,扑倒在女子光滑如玉的身躯上,浑身冷汗、气息涣散,体内修为已被吞去整整一阶,跌回化劲初期(三阶)!

  男人寸精未射便交出一阶修为,这便是顶级邪派功夫。

  榨人于无形,片精不沾身!

  他眼神涣散,嘴唇发颤,喃喃:

  “这女人……竟连睡着的时候都在布阵吸气……”

  “这是一个圈套!”

  “我不是在解谜……我是自己……把命送进去……”

  随后男人眼前一黑,陷入了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

  那一缕清晨微光,穿透窗纸斜洒入内,带来一丝人世间的清醒气息。

  她,拿到了她要的东西。

  一阶真元。

  一个道心崩塌的男人。

  一段彻底演到底的“沉睡戏”。

  白长卿仍趴在她身上,脸贴着她的乳房,身躯无力如泥。

  而她——依旧纹丝不动,肌肤温润如初,呼吸绵长平稳,宛如沉入梦境的少女。

  这是一场完美的计划。

  一个设下阵法不言不动、以静制敌的天极强者;

  一个自负闯阵、屡败屡战、最终“献出真元”的破元小子。

  ——她甚至没睁眼。

  ——他却已经失去了三年修行、道心、颜面。

  此时,楼外传来阵阵脚步与轻敲。

  “咚、咚。”

  “芙蓉阁的客人,该起身了。”

  “该吃早饭了。”

  这是妓院惯常的晨钟提醒,温和又残酷,提示着夜已过、梦该醒。

  而白长卿,终于从昏沉中醒来。

  他缓缓撑起身,身上汗湿已干,肌肉酸痛无力。他尝试运转真气,但丹田一阵虚浮——已空落如风中孤叶。

  “……整整一阶。”

  “我三年苦修……一夜之间……毁了。”

  他低头看向她。

  她还在“睡”。

  他伸手,试着轻拍她肩。

  无动。

  他加重力道,锤她。

  她仍旧呼吸均匀,眼睫轻颤,仿佛根本听不见。

  “你装到现在,还不睁眼?”

  他开始摇晃她,带着颤声,几乎要喊出来。

  “你、你说句话啊!”

  可她依旧安静得可怕。

  这一刻,白长卿忽然明白:

  她不会睁眼。

  他跌坐在地,浑身脱力,靠在床沿,眼神空洞:

  “她不会醒的……”

  “我连她的一声叹息……都换不到。”

  她依旧在睡。

  从夜色沉沉,到晨光透窗,她始终没有睁眼,没有动过一根指头。

  可就是这样一个沉睡的女人,却在这一夜间——

  给芙蓉娘子报了仇,给绣春楼挽了面子,给白长卿上一课,甚至为自己,布下了一个不沾血、不动手、却杀人诛心的完美局。

  她像是在演戏,却把“睡觉”演得滴水不漏。

  从第一息呼吸,到最后一个动作,她始终沉静,宛如沉睡的神只,俯视一个凡人的挣扎与崩溃。

  而白长卿——终于明白了。

  这是一场圈套。

  他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步步走进去的。

  她没动手,没说话。

  但每一记反震,每一口摄气,每一段沉默——都像是在用事实告诉他:

  “你上当了。”

  此刻,白长卿一动不动地伏在她身上,脸贴着她胸口,像是死了一样。

  而她仍旧沉睡,表情安然。

  连呼吸都平稳得可恨。

  就在这时——

  “咔哒。”

  一道微不可闻的脆响,传自不远处的房门。

  那扇原本紧闭、封锁所有退路的门,如今——松动了。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她已经“拿到”她要的东西了。

  她不再阻止他离开。

  因为——

  局,已经下完。

  这不是赦免,这是驱逐。

  她连睁眼都懒得睁,仿佛在说:

  “你走吧,小孩子,游戏结束了。”

  白长卿从她身上慢慢爬起,动作小心得像是怕打扰一个熟睡的仙子——

  她怕这个女人突然睁眼,再用一句话、一个眼神,把他击垮得连最后一口傲气也不剩。

  他穿衣,动作迟缓。

  衣袍早已凌乱,佩剑残断,腰间护符也不知何时碎裂。

  只有那个被掏空了一层修为的身体,提醒他:

  “你不是昨晚那个白长卿了。”

  出了鸳鸯阁,一线晨光刺入眼角。

  长廊两边,几名杂役女子正擦洗廊柱,收拾余烛。

  她们对他投来一眼轻淡的目光,又很快移开。

  没有嘲笑,没有指指点点。

  甚至没有一句话。

  但这份“无声”,却比任何讥讽都来得沉重。

  白长卿低着头,慢慢走。

  每一步都踩在自己残破的道心上。

  他仿佛听见身后那扇朱红的鸳鸯阁门,在晨风中缓缓合上。

  “咔。”

  这一声,不是门响。

  是——

  尊严的落锁声。

  他走了。

  天极之上的女人,未曾睁眼。

  破元之下的男人,不敢回头。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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