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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1
嫣昭昭贝齿轻咬着下唇,眉头轻蹙着,手中执着白子王者面前的棋局,一时竟不知该落在何处。谢辞衍的黑子已然将她所有能赢的路给堵住,好似落在哪都无法改变她将输的事实。思衬半晌,她忽而抬眸,“谢郎君好似还未告诉我,你今日为何会到凤仪宫来?”
谢辞衍似看穿了女子的意图,也不道破,指腹把玩着黑子,“听闻你与太后在宫道上亲眼看见了鬼影,我便来看看。”他盯着她半晌,又问一句,“可有受惊?”
他从不信神佛,更不信鬼怪。手底下的人来告知他宫道上出现鬼影的刹那,他只觉荒谬,世上哪来的鬼,不过就是心怀不轨之人利用他人心中害怕愧疚的情绪,以此来装神弄鬼罢了。
嫣昭昭摇了摇头,模样坦然,显然是未将方才宫道上之事放在心上。“经过上回寝殿梦魇一事后,我也逐渐不相信冤魂鬼怪。或许这世上有神有鬼,可在这后宫之中,怕有的大多都是装神弄鬼吧。”
刚一开始,闻见那些个奴才喊有鬼之时,她心中确实毛骨悚然了一瞬。可却在逐渐声势浩荡,在她与太后面前一闪而过的瞬间,便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那鬼影,像故意似的要出现在他们面前,哪有鬼会堂而皇之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其目的不过是要让她或者太后亲眼瞧见这世上有鬼,从而勾起人心中的惧怕罢了。
上一回梦魇,是装神弄鬼。这一回的宫道鬼影,更像是同一人所为。
嫣昭昭眼尾余光不断瞟向谢辞衍,见他注意力全数在自己身上,她心下一喜,飞快将白子落到棋盘上,而后朝他道:“该你下黑子了。”
谢辞衍好似现下才蓦然回过神来,而后便在她满眸期盼的目光中,将黑子落在纵横交错的黑线上。“啪嗒”一声轻响,黑子落下,一举奠定了棋局的输赢。
嫣昭昭眸中希冀的光芒在这瞬间便蓦然熄灭了。她原想着,分散了谢辞衍的注意力后,便趁机落下一子,继而让他乱了阵脚后,夺回一子。只要他在这一子不围堵她的话,她便还有机会杀出重围,反败为胜。
可显然,谢辞衍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且从未有要放她一马的念头。
嫣昭昭有些泄气,她方才居然还在谢辞衍面前大放厥词,回想起那些大话,脸颊顿然有些烫。她不敢抬头,只含糊道:“愿赌服输,要我应下什么条件,你且说便是。”
许是连她自己也未察觉,她红唇微微撅起,似是对输了棋而有些不悦。可她如此模样,落在谢辞衍眸中更是可爱极了,在瞧见她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时,眼底的那抹璀璨的光芒,他有过一瞬间的心软,想着要不让她赢了便是。可他终还是硬下了心肠,赢了这盘棋。
“我的条件是,要昭昭用手自渎半刻钟。”
嫣昭昭猛然抬起头,“你说什么?!”旋即反应过来他条件中的意思后,蓦然红了脸颊,连耳缘都沾染上绯意,“谢、谢辞衍!你、你……你无耻!”
谢辞衍面上没有一丝怒意,眉眼柔和,眼眸带着点点笑意。可话间的条件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昭昭方才不还说,愿赌服输么?”
她又岂能想到谢辞衍愿赌服输的条件竟是这等……让人羞赧无比之事。嫣昭昭双颊更红,一双潋滟的眸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可落在男人眼中,却更为她添上了几分媚意。“可、可……你没说是这等事啊……”
谢辞衍轻笑,“我也没说不是这等事。”他指尖勾住她的一缕发,嗓音哑然暧昧,“再说,孤男寡女同在一室,我又岂能放过这等与佳人共赴巫山的良机?”
嫣昭昭羞然不已,虽已然与他做过那云雨之事,可要在他面前做那等事,她依旧会抹不开心底的那道防线。“我、我不会。”她飞快说出这句话后,便垂眸不敢再看他一眼。
男人食指缓缓将她的下巴轻挑起,瞧着她脸色绯红的羞赧模样,心头冲动更甚。“我可以教昭昭。”他落下诱饵,“待会儿我们再来一局,若昭昭赢了,我同样任你处置,如何?”
嫣昭昭眸光微动,显然是对他所说的话心动了。可旋即又想到谢辞衍棋艺精湛,她能有赢的机会么?
男人似是洞察了她心中所想,道出一句,“我让你三子,这样可好?”
这诱惑极大,嫣昭昭思衬半晌后,才脸颊酡红咬牙应承下来。“好。”
谢辞衍弯下腰将女子从软塌上抱起走至里间的宽大床榻上,他将嫣昭昭放落到床榻上,继而便坐在床沿处,轻轻挑眉。“昭昭可要我帮你?”
嫣昭昭双颊更红,心头更是紧张不已,“不要。”
她未解开上身穿着的单薄寝衣,只是缓缓褪下亵裤,而后微微张开白皙的双腿,干净郁葱的指尖一点一点往双腿间那处花穴探去,动作有些小心翼翼,更多的却是被男人注视着的羞涩与不自在。
嫣昭昭探出一指,指腹在花穴外围处缓缓打转着。许是被谢辞衍炽热的目光紧盯着的缘由,她好似格外敏感,整个人好似都要烧起来似的,连同花穴那处,也逐渐发热,从甬道深处传来阵阵酸软感。
指腹一角触轻碰到了花蒂的边沿,她猝不及防,喉间发出一声吟喊,“嗯——”
看着她这副模样,谢辞衍双腿间那昂扬直直挺立的孽物涨得更疼,下腹那股邪火不断在燃烧着,不断往上涌去,口干舌燥得紧。“昭昭乖,用食尾二指将左右那两瓣花唇给撑开。”
嫣昭昭羞涩极了,男人不是没有见过她花穴,可要她在谢辞衍面前撑开自己的那处,既羞涩又惶然。她指尖有些轻颤,还是咬牙依他所言,将那花唇给撑开来了些许。
两侧花瓣被撑开,粉嫩的花穴瞬息间暴露无遗,前端的花蒂因刺激而泛红硬挺着,那隐秘之地亦展露在男人面前。女子花穴粉嫩漂亮,穴口微微翕动着,隐隐还能瞧见里头粉色的软肉张合着,缓缓淌出一股春水来。
谢辞衍双眸晦暗幽深,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好似被什么给磨砺过般,哑得厉害,“指腹往下,摸一摸你那硬挺充血的花蒂。”
嫣昭昭的神智好似被什么给击溃散了般,身子鬼使神差的,下意识依着他所言,中指小心翼翼地往下探。指腹碰到了那敏感至极的花蒂,还因紧张一时不慎,指甲在那花蒂上刮了一下,花穴顿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感觉,好似被雷给劈中了般,连骨头缝都酥麻了。
“唔啊——”
她再咬不住唇,喉间亦止不住声响,蓦然吟叫出声。
(77)对弈(H)
仅仅只是碰了一下,嫣昭昭已觉自己快要不行了。她浑身止不住轻轻颤着,花蒂被抚了一下后,好似并不满足,一阵阵的空虚感接踵而至,不断在叫嚣着让她再摸几下,只要几下就好。
她无法反抗掩藏在体内的欲望,只能顺从用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抚着那充血的花蒂。一触,便再无法停下来,她先是轻抚,不过一瞬又觉不满,试着用点力气摁着,那侵袭而来的快意更剧烈,一点一点碾磨着她的神智。
花穴深处不断泛起酸软的酥麻之感,明明快意那么地猛烈,可那股空虚感却未被压下,反而愈演愈烈,有种隔靴搔痒,始终不得要领。
“唔……嗯、哈啊……”她喘息更重,夹杂着鼻音,眉头皱在一块,神情既欢愉又难耐。
“昭昭可是难受?”男人此时慢悠悠开口,眉眼间夹着丝丝慵懒之感,眸色却如墨,满身皆沾染上红尘欲念,哪还有半点平日里清冷谪仙的模样。“昭昭若是难受,便将手指插入那觉得难受的地方。插进去,就如平日我肏你那样。”
嫣昭昭早已难受得紧,闻见谢辞衍所言,指尖的动作遥比脑子还快,已然先一步往穴口滑去。花穴已然湿腻一片,尚未插入便先触到汨汨春水,穴中空虚的感觉实在磨人心智,她再受不住,就着潮水缓缓往花穴送入一指。
只是浅浅插入了一节指尖,嫣昭昭便有些受不住地轻颤着身子,嘴里吟哦不断。穴中软肉不断包裹吸附着那纤细的手指,既紧致又湿滑,快意直涌上后脑。“嗯啊、好……好舒服……唔嗯——”
快意上涌,一根纤细的手指早已满足不了深在情欲中的嫣昭昭。她又再探入一指,浅浅在穴口缓缓抽插起来。
“平日我是如此肏昭昭的么?”谢辞衍似俊朗恶鬼般在她耳畔徐徐蛊惑着,欲将已身在红尘之人拽入更深的深渊中。“昭昭试想一想我是如何肏你的?将你的手指当做我的孽物,尽根没入,直肏入你的花心去。”
嫣昭昭因羞耻的缘由,早在脱下亵裤时便已是阖着双眸。此时谢辞衍的话言犹在耳,她脑中便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每每他激烈肏弄自己时的模样、感觉。眼前浮现谢辞衍将她给压在身下,那孽物深入猛肏,尽根没入她的花穴中,那酸软的酥麻不禁让她双腿一软。
“嗯啊——”两根手指尽根没入,进到了更深的地方,快意不断攀升蜿蜒至四肢百骸,脑中好似被烟火给炸开了般,无法思考,自渎的快意却好似侵袭了每一根神经。
谢辞衍呼吸沉沉,那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摄人无比,幽深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炙热欲念。“指尖摸到那微微凸起来的软肉么?乖,摸摸那软肉。”
嫣昭昭不疑有他,指腹摸索到他说的那块软肉时,便摁了下去。“唔啊啊啊——”一触,她整个人便瞬间抖若筛糠,好似连皮肤底下的细胞都在颤栗。
好想、好想到那极乐的顶峰啊……
明明只差一点就能到……
可为什么就是到不了。
她现在整个人好似就身在极乐的边沿,已然抓到了那根登顶的绳索,可总是差了一股力量让她可以攀爬上去。身体难受至极,浓浓的空虚感夹杂在快意中,让人无法忽视,好想要那根孽物代替手指真正插进来,将那股磨人的空虚感尽数消失。
嫣昭昭被这极度空虚的感觉折磨得全无理智,她将那点羞然抛掷九霄云外,半张着双眸看向谢辞衍,眼中满是水雾,带着可怜兮兮的哀求之意。“谢、谢辞衍,帮我……”
谢辞衍深沉的眸子里氲着潮涌,他极力忍耐着将孽物肏入女子花穴中的那股冲动,长舌舔了舔干涩无比的唇畔。“帮昭昭什么?”
她双颊绯红,双眸满是惑人的媚意,红唇轻启,“肏我……谢郎君,肏我。”
男人忽而轻笑,抬手轻握住了嫣昭昭纤细的手腕,柔声拒绝,“不行。”
话落,他将女子仍插在穴中的手指给抽了出来,看着那白嫩软若无骨的手满是淫腻的春水,喉结不住上下滚动。下一秒谢辞衍探出长舌自下往上将她指尖的春水尽数舔入口中,连掌心正流淌而下的也不放过,全数舔了个干净。
“半刻钟已然到了,昭昭。”
这话落到嫣昭昭耳畔,神智稍稍回笼了些许。花穴却异常难耐,指尖蓦然被拉出,软肉翕张不断,似不愿指尖离去,不断挽留着。谢辞衍拒绝的话语让她有些幽怨,心中陡然升起委屈,理智却告知自己他并无错,谢辞衍说的确是自渎半刻钟,是她压抑不住欲念,才会变成如此。
可她还是忍不住怨起他来,平日怎么就不见他如此守规矩呢?!竟在此时故作君子。
这欲求不满之责嫣昭昭全数怪在了男人头上,更是陡然升起了一大股胜负欲。这一盘棋局,她定要赢了这谢辞衍,让他也自渎半刻钟,不!自渎一刻钟,让他也好好感受一下这蚀骨的磨人感。
她狠狠瞪了谢辞衍,转而将亵裤穿上,继而走到案桌上倒了一盏茶猛灌入口中。微凉的茶水入喉,那欲望好似也被这凉意给浇熄了些许。
“再下一局!我一定要让你输一回!”嫣昭昭环抱手臂,轻扬起下巴示意他赶紧过来坐下,她将要大杀四方。
谢辞衍眉眼柔和,心中塌软一片,缓缓走到案桌的另一侧坐下,“那便等着昭昭赢下我。”
嫣昭昭心中憋闷,还是没忘记他先前所说,“可别忘了你方才说要让我三子。”
谢辞衍自是没忘,将黑子执在指间,眉眼含笑朝她额首。“白子先行。”
这回,嫣昭昭可不敢掉以轻心,每落下一子前都是好一阵深思熟虑,生怕行错一步,便叫谢辞衍再一次赢了她。好半晌,她才落完了三枚白子,又垂眸思衬一会儿该如何应对男人的攻势,心中想好一套完美的对策后,她才抬头示意男人可以在棋盘上落子了。
谢辞衍暗笑,看着她可爱至极的动作,目露缱绻之色。他虽神色温柔,可落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手软,不紧不慢落下一子,轻而易举便堵住了她的下一步棋。
嫣昭昭眉头轻蹙,而后又怔松开来,又在另一侧落下一颗白子。约莫一刻钟左右,棋盘上黑子占数居多,赢面正盛,反观白子已然有些零零散散,颇有溃不成军之势。
再如此下去,她必输无疑。嫣昭昭紧咬着下唇,十分不甘心就这么输了,思索片刻又执起白子欲落到棋盘上。心一乱,指尖一顿,竟落错了子儿。女子手略略遮挡,并未移开,一双潋滟的眸子闪过狡黠之色,蓦然抬头看向男人身后,蓦然惊呼一声,“谢辞衍瞧瞧你背后那是什么?”
她本想趁着谢辞衍中计往后看去时将落错的白子多移两格,可谁料,谢辞衍一双眼目不斜视看着她,似是早已看穿她心中所思,纤细的手被他给抓了起来,“昭昭,落子无悔。”
嫣昭昭瘪嘴,一双剪水的眸中满是怨怼之色,却还是嘴硬道:“谁悔了?我绝非那种耍赖之人。”
“嗯,昭昭不是。”他敛起唇边那抹笑意,也不说破,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手上却一口气吃掉了她三颗白子。
这盘棋局已然从一开始的对弈,变成了谢辞衍单方面的厮杀,嫣昭昭因着急早已乱了阵脚,一开始在心中谱想的对策之法在此时根本派不上用场。谢辞衍却仍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模样,更是让人气恼。
谢辞衍落下最后一颗黑子,抬眼看了看面色不虞的嫣昭昭,晒笑。“昭昭,胜负已定。”
她生气的时候,软嫩的小脸蛋微微鼓起,似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一般,即便肉乎乎的垫子伸出利爪,抓起人来也不疼,却可爱得紧。
“我岂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话说得坦然,可显然言不由衷。她极不服气,头一回觉得眼前男人竟是如此讨厌,亦正因如此,嫣昭昭才要赢他一回,好好报复回去。若非如此,她这口气便也消不了。
“说吧,这回又要我作甚?”她抿唇,想起方才在床榻上自渎时的感觉,身子又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体内也随之荡漾起丝丝异样之感。
谢辞衍没有言语,只到摆放着毛笔的笔架上取来了一支毛质最细软的紫玉羊毫软笔走到嫣昭昭面前。
见他取了支毛笔来,嫣昭昭更是疑惑,下意识便问出口,“你拿羊毫笔作甚?是要我写些什么?”
谢辞衍蓦然笑了,羊毫笔行云流水地指间转了个圈,“是也不是。”见她双眸满是疑惑,他不禁更欢愉了起来,心底更是隐隐期待。“是写,但却不是在纸上写。”
他用柔软的笔尖处将嫣昭昭的下巴抬起,凤眸微眯,“而是……在你身上写。”
(78)羊毫(H)
嫣昭昭眨了眨双眸,眼底写满了不理解的神色,却不等她有机会继续问,谢辞衍已然一手将女子轻松抱起走回到里间的床榻上。
他指尖捻住嫣昭昭腰间的系带,只要轻轻一扯,便可将那单薄的寝衣给解开来。沁着丝丝凉意的指尖蓦然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握住,她眸中带着对未知的些许警惕,“谢辞衍,你要作甚?”
男人不答反问,眼中噙着点点得意之色。“昭昭可是忘了,方才是你输了?”言下之意,便是无论他现今要做些什么,嫣昭昭都只能配合。
她气不过又瞪了谢辞衍一眼,正欲松开握住他指尖的手。可谢辞衍却顺势张开手掌将她给纳入掌中,带着她的手一起拉开了她寝衣腰间上的系带。身前猝不及防蓦然一凉,回过神来时,衣襟已然敞开,藕色与女子的肤色极衬,皮肤宛若一块上好的美玉般,细腻润手,哪个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心生几分旖旎。
谢辞衍再耐不住冲动,手掌在光滑的背脊轻抚,指尖在摸索到肚兜系带后,便着急扯开。身前再无任何遮挡,一双浑圆白皙的雪乳映入男人眼帘,呼吸不免一窒,身下孽物好似更涨疼几分。
他喉结滚动,将视线移到手上正执着的紫玉羊毫笔上。“我给昭昭写一首诗,可好?”话落的瞬间,毛质极软羊毫笔尖轻轻扫过嫣昭昭早已硬挺的菡萏花蕊,娇软的身子猛然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嘤咛。“若昭昭能感受出来那是首什么诗,那便奖励昭昭也能如此待我。”
“呜嗯——你……”一阵酥麻的痒宛如雷电蔓延般,浑身都止不住颤栗起来。如此情况下,要她如何能感受谢辞衍究竟写了何首诗,可她反抗无能,细软的毛尖已然再一次扫过另一边的乳尖,她那欲说出口的话语也仅剩一声长吟,语不成调。“嗯啊……”
“那便开始了。”
谢辞衍开始一点点在她身上描绘起来,一笔一笔轻扫,每一画都有意无意似的扫过她的挺立敏感的那点红梅。“嗯——谢、谢辞衍……好、好痒……”
嫣昭昭扭动着身子,似要将那给她带来阵阵颤栗之感的羊毫笔给躲开,可却耐不住谢辞衍仍旧坚持不懈地在她胸前一笔一划地描绘着,好似真在写着些什么一样。
方才自渎浅浅消去了些的欲望在此刻全数被撩拨起来,满脑子的神经好似已全然集中在胸前般,每每他用细软的笔尖在那挺立的乳尖处来回扫过时,一阵接着一阵激烈的酥麻便如海浪般铺天盖地袭来。快意将她整个人淹没在这片红尘欲海之中,躲闪不开,只能浑身抖若筛糠般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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