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00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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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7



放下书包,坐在她身后,南天远看着瀑布般的青丝,悄悄用指尖卷了发梢。随着女孩的动作,那缕黑色顺滑从手上滑过。

樱花香靠近,舟若行转身问,“昨天化学作业写了么,借我对对答案。”

他没动作,问她,“你这仪容仪表怎么躲过校门口的教务老师的?”

男生不留长发,女生不许披发,烫头美甲一律记过。校门口两尊门神长年累月练就火眼金睛,专治各种不服。曾经有男生挑战“不留长发”的权威,改天剃了光头大摇大摆,还没等走进学校就被门神扭至教务处进行再教育。

“刚进教室,发圈断了。”舟若行说,“你送我一个吧。”

过去,打死她都不可能对17岁的南天远说出这种要求。男生送女生发圈是什么意思,她不点破。南天远却点头说好。舟若行本想试探试探,却没想到他坦然接招。

午休时候,玄斐然问她x团亚洲巡演准备看哪一场。

当年舟若行冒天下大不韪,提出去看演唱会,周清朗扬言要把她锁在家里。

“你都高叁了,还想着追星。多关键的一年!”

“高叁怎么了,又没耽误学习。”舟若行很少反骨,那次却叛逆,“高叁高叁,什么都要让路,我也有自己的追求和爱好!”

最后她据理力争,用下次考试冲进年级前十名作为保证,换取了追星自由。当然,给她十个脑子,她也考不到年级前十名。

舟清朗说她言而无信,她说这叫兵不厌诈。

这一次,舟若行犹豫了。说实在,她挺不想让老舟同志伤心的,他工作已经够累了,还要为一双不省心的儿女操心。

“再说吧。”

玄斐然意外,“不会吧!舟若行,你盼星星盼月亮掐着手指头算倒计时想见哥哥们呢!”

也是,玄斐然大概不会想到,江山辈有偶像出,后面几年如日中天的x团也成了被后浪拍在沙滩上的前浪。再去看一次吧,不白来一趟。

“我去接机,近距离接触。”舟若行抱紧玄斐然央求,“到时候玄站姐多拍几张美照。”

穆隽走过来,直奔玄斐然,“下午我们和二班篮球赛,你们来加油啊。”

玄斐然哼一声,穆隽马上说,“我也上场。”

“谁要看你。”玄斐然扭过身。

哎呀,有情况!舟若行小声笑问,玄斐然打个哈哈岔过话题。

二班就是南天远曾经去的实验班。这次友谊赛,南天远作为首发阵容出场,两班的女生都认识他。二班人说他吃里扒外叛徒,岑子衿带领的啦啦队马上又用集体荣誉你们不懂怼回去。

秋日午后,树影斑驳。

舟若行一向对篮球赛不感冒,这次被玄斐然软磨硬泡拉来,只好杵在一旁,看个热闹。

穆隽和南天远一上场,周边响起女生们的尖叫。穆隽很享受,但只敢回头迎接玄斐然的目光,外人多一眼都不看。舟若行说,家教不错。玄斐然故作骄矜压下嘴角。

南天远全然不理场外的杂音,和队友打配合,传球,投篮,心无旁骛。

篮球划出漂亮抛物线,贴着篮筐转了两圈,滚进。叁分!人群爆发掌声。南天远掀起衣摆,擦擦额角的汗,跑向后场防守。腹肌线条清晰暴露,又惹来女生们赞叹。

“南天远,加油!”岑子衿挥着哗啦棒,跳起来。舟若行心里不是滋味,虽然但是,未来那也是她老公,凭什么给旁的女人看去了。

想了想,她举起手在嘴边做成喇叭状,也跟着喊,“南天远,加油!”

他回头,视线穿过人群,落在舟若行身上,笑了下。

这下可了得!全程对观众毫无反应的南天远同学,竟然对一个女生做出了回应。刹时,舟若行觉得刀子眼从四面八方飞来,要将她千刀万剐。

南天远这么有人气,她从前怎么不知道。

中场休息,玄斐然早就拿着毛巾跑去穆隽面前了。

岑子衿递水给南天远。他越过她,走向舟若行,“有水么?”

轰!舟若行脑子爆炸,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她。记起来了,17岁那年是有这么一出。南天远没理别人,故意问她要水喝。舟若行觉得他在找茬,紧紧握着手中的矿泉水,翻着白眼说,没有。

当时她还想,你有水不喝抢我的有意思么。

男生运动过后,散发强烈荷尔蒙味道,席卷周身。舟若行站在南天远投下的阴影里,举起矿泉水,“有。”

然后,在他注视下,慢条斯理拧开,喝一大口,再问,“喝么?”

他抽走水瓶,转身,仰头,喝下。

秋日火辣的阳光照在少年脸上,脸颊汗珠混着嘴角溢出的水,沿着喉结一同滚下。

他眉清目朗,神色肃清,一口气喝完所有,回望她一眼,跑回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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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我也会



舟若行不会了。

明明是她要勾引南天远,为什么有种错觉,他总是若有如无在勾引她。

从篮球赛回来,她就没再和他说一句话。晚上大课间和队友约着加练,天都擦黑了,也不愿意回来上自习。

一同练习的是高二一个姑娘,齐耳短发,高瘦。她和舟若行练脚内侧回传,总是往她身后看。

“专心点!”舟若行喊。

足球从学妹脚边飞过,她没接,停下了,“学姐,那个人看你一晚上了,你认识么?”

南天远双手插兜,靠在她们身后的单杠上。光线走黯,看不清他的眼神。

随他看去好了,又不会少一块肉。舟若行甩着马尾扭过头,收工,刷题去。

每个班配备一个辅导教室,晚修时候,很多人叁两成群去辅导室讲题去了。大教室里显得很空。舟若行写完了两张试卷,转着脖子舒展筋骨,关节咔咔作响。

南天远说了下午以来的第一句话,他问,“腰背这么僵硬?”

腰背果然一僵,舟若行没接话。她翻出手机问玄斐然,你人呢。

去辅导室了。

玄大美女一向对学习不感冒,只求成绩不吊车尾。就她?主动问题?舟若行八卦心起,假装抱着本习题册走去对面辅导室。

怪不得!穆隽和玄斐然靠在一起,不知道是讲题呢还是顺便谈情说爱。两人写着写着,抬头对视一眼,眼神还没触碰,卷子上的手先迭在一起。

舟若行迈进去的半只脚又退回来了。以前看玄斐然养鱼,并无感慨。再走一遭,不知为何总是想拿来对比。所以说,十七八岁的心思最纯,年长了,也少了点灵气。尝过滋味,再回不去白纸一张。

恹恹走回教室,就看见岑子衿弯腰站在南天远身边,柔声柔气求他讲题。

她将练习册啪一声甩在桌上,岑子衿吓一跳,顿住,随即又对南天远道,“那这个概率怎么算呢?”

南天远看着眼前倔强的后背,轻握拳抵在嘴边,遮掩了笑。

眉目舒朗,他很少笑的眼睛微弯,岑子衿偷瞄,两颊酡红。南天远随手在草纸上写了过程,推给岑子衿。

“嗯,还是有点不懂呢。”岑子衿的娃娃音甜得腻人,“你看我好笨哦。”

坐在前面,舟若行眉毛拧成一团,胃里翻江倒海,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这两人腻歪也要有个度吧。还有,南天远,早知道你这么不守男德,六年后你追我我再答应我就是狗!

“你再给我讲一遍吧。”

“没空。”南天远头也不抬。

“后天周末,一起去图书馆么?”岑子衿忙补上一句,“午饭我请。”

南天远刚想张口拒绝,前面闹别扭的人猛然转身,带动椅子挤着桌子晃动。

“来,你问我。”舟若行盯着岑子衿,吓得岑子衿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舟若行铁着脸,好凶。

她抓过岑子衿的练习册,提高嗓音,“我也会。你以后有问题就来问我。”站起来挤进岑子衿和南天远之间,“哪里需要再讲一遍?”

“没,没有了。”岑子衿眼泪含眼圈,好委屈。

岑子衿走了,舟若行还盯着她背影,恨不能在她后背烧出两个洞。刚为了分开两人,她把南天远挤去一旁,现在才发现两人大腿相贴,隔着薄薄一层布料。

南天远挪了椅子,拉开距离,轻咳一声。

心绪在疑惑和肯定之间游走。他时刻清醒,此刻却纵容情绪微醺。对于南天远而言,世事有既定的轨迹,一切都必须在预料掌控中,他需要秩序感。

此前从未表露,是因为时机尚未成熟。

感情是一个球,有来有往。若是再无反弹回来的可能,他不愿意做先发球的人。然而最近有点奇怪,舟若行仿若一夜之间开窍了,叁言两语对决,虽仍是夹枪带棍,却少了火药味,多了点邀宠。

每次进攻受阻,舟若行都想退回安全的壳子里。

她对南天远的试探,仿若寄居蟹负壳前行,遇到惊吓就马上缩回手脚。她很想念25岁的那个南天远。不知道这次魂穿,未来的那个舟若行被谁占据了。

是另外一个陌生的女人么,那他发现了么。他们是不是也会做尽十八禁运动,他也把她当成宝贝捧在手心。

积郁如这雨后闷热的空气,在胸口发酵。首要任务必须找到一切机会穿越回去。

思及此,舟若行大胆迎上南天远的目光,“周末去你家,帮我补习。”

他说,“好。”

拾起落在书上的一根长发,绕在指间,南天远决定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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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绑头发



第一节早课,舟若行就趴桌子睡觉。语文老太太站在讲台上含沙射影,有些人呢仗着成绩还过得去,目中无人。我就看你能嘚瑟到什么时候,咱们明年高考见,劝你别太嚣张,拉低我的平均分。

半寐半醒,她在心里腹诽,老太太,我可是能听见你说什么。我当年高考语文正八经不错成绩,给你长脸。

下了课穆隽找南天远,“有吃的么,饿了。”

南天远把早上食堂剩下的包子扔给他。穆隽瞥见他手腕上的一个黑皮绳,穿着一颗星星,“这什么?”

他右手握上左手腕,遮住。穆隽肩膀撞他,“是谁啊?”

舟若行和玄斐然笑着拎着水杯慢悠悠进来。玄斐然最近正在给哥哥们修图,舟若行两眼冒小红心,央求着先给我看先给我看。

她已经把头发扎上去了,还是高马尾,乌黑茂密,垂在脑后,随着她的步伐左右轻晃。

他从前往后收数学作业,舟若行书桌塞得太满,抽出一本,散落一地哥哥们的照片。南天远对这些人无感,只因为舟若行痴迷,他多看两眼。还是接受无能。

“作业。”

“没写。”万年不变的回答。

不是傲娇,是真的没写。数学老师留的作业最变态,好像全天下的人只学数学一样,若是把她布置的作业写了,也就没时间写别的了。

南天远不再催,抬腿从地上的照片上跨过去。

办公室在教学楼另一隅,远离教室。很安静。

“喂!”

南天远抱着一摞作业走在前面,没停下。

舟若行跟在后面,拽拽他。

他说,“叫我的名字。”

真像。舟若行有一瞬恍惚。一样不容置喙的口气,只对她一个人命令。只不过未来的南天远不单纯满足于她叫他名字,他最擅长在月夜,隐藏表情,却火热炽烈,贴着她低声诱哄,糯糯,叫我。

叫什么,不言而喻。

“南天远。”她说。他停下脚步。舟若行抢过他手里的作业,翻出他的,“借我抄抄。数学老师发威起来我也怕。”她狗腿子笑笑。

大掌遮住她作业本,她被迫抬头,“真小气,看看你作业怎么了!”以后还要把你看光呢,什么不能看。

“发圈。”他递给她,“看来你不需要了。”

粗粝的指腹夹着闪亮的小星星,举在眼前。舟若行诧异,他记着。她巧笑嫣兮,伸手轻巧一拆,解开马尾,乌发垂泄。她潇洒甩了发,“要。”

樱花甜沁入心肺,南天远像是踩空了台阶,心倏地一荡。

舟若行向前,脚尖抵着他的,仰起圆润的小脸,“帮我戴上。”

阳光被窗棂切割,洒落走廊。万千浮尘在光束中漂浮,像是此刻少男少女的心绪。她的目光直白,他故意忽略,别过眼,倾身,拢起她肩上如水长发。

双臂绕至她身后,长指绾起万千青丝,虚虚把她圈在怀里。略显笨拙,他专注手里的动作,好几次,才抓起一个马尾。

少年清冽的薄荷味钻入鼻腔。眼前是熟悉又陌生的胸膛,肩膀,雕刻般的下颔,不喜言笑的眉眼。她踮了脚尖,轻触喉结。

很轻很轻。

蓦然,手腕抖动,长发重新散落。

视线向下,她几乎靠在他怀里,眸光潋滟回望他。青涩的身体藏在男生宽阔的胸怀里,绵软压在他心口,下腹相贴。

不应该有反应的地方,复活,昂首。南天远喑哑,“转过去。”

什么嘛,舟若行敛了眸光。悻悻转身。

南天远深呼吸几次,退后,快速帮她扎起头发,“好了。”

“南……”

他抱起作业本,大步流星走开。

颈间刚刚被她触碰的地方,像是有了意志,不自主的紧张,发烫,和其他所有皮肤的触觉都迥异。掌中还遗留着樱花甜香,他覆上喉结,喉咙窒住,艰难吞咽。

她知道她在做什么么?南天远一个人在办公区,眺望远方,站了很久。

手机响起,一个略成熟的女声,南天远,周末一起自习去?竞赛集训题你看了么。

再说。

他毫无兴趣。

是在二班认识的女生,班长,算是势均力敌。聪明,睿智,懂分寸,知进退,巧妙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进可攻,退可守。太像自己了,南天远不想对着一面镜子,礼貌得虚假。

穆隽注意到早上缠在南天远腕上的小星星,现在隐在舟若行的发间。

“你可以啊,藏得够深,我都没看出来。”穆隽接过球,回身一个漂亮上篮。

南天远如往日一般话很少,也不解释。

玄斐然挽着舟若行的胳膊在旁边观战,海王难得收收心,没有同时多线作战,玩起了1v1游戏。

“你有多喜欢他?”

赧色爬上脸庞,玄斐然摆摆手就是一时喜欢,怎么说呢,像是小时候喜欢漂亮布娃娃那种喜欢。舟若行欲言又止,换了个句式,“他对你挺认真的,你要是定不下心,就别耽误人家了。”也耽误你自己。

“舟若行,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舟若行总不能告诉她,你俩以后早晚要散,这哥们还一度为你要死要活吧。

所以说,从未来穿回来也挺没意思,凡事早知结局。

可即使预知,又能够改变什么呢?舟若行陷入自我拉扯,难以自洽。人生不是棋谱,放好棋子,按照步骤推挡防守。人手一子,永远猜不透对方出招,其实,又何尝明白自己为何落下这一子。

玄斐然不遇到穆隽,就不会悟彻,就学不会专一认真。穆隽在她人生中走一遭,只是为了教会她爱与被爱。

“穆隽人不错,你珍惜。”

玄斐然见鬼一样瞄她眼,“你什么时候妈味这么浓了。”

这还是她认识的差不多小姐么,突然对小情小爱感兴趣了。她用手掐着她腰间痒痒肉,“咱们小舟同学也情窦初开啦?”

“讨厌。”舟若行回手反击,两个人在场边闹作一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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