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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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03

事而已……」

  顾氏轻轻点头,随即摇头苦笑说道:「公子这般说法,却与妾身心中英雄人
物大为不同,原来只道英雄卓尔不凡,却不知也有凡人心思情绪……」

  严济挑些半湿木材压住篝火,半晌无言,才又说道:「英雄从来气短,谁不
儿女情长?能做富家翁益寿延年、含饴弄孙,谁又愿马革裹尸、死而后已?人生
从来无奈,你我各不相同而已。」

  顾氏闻言不由一愣,随即感怀身世,不由心中悲戚起来。

  严济也不理她,又喂了驴子一些草料干粮,这才在篝火另一边就着鞍辔躺下,
看着天上点点繁星,不久酣然入梦。

  翌日清晨,两人吃过干粮重新上路,路过一处山溪时洗了面颊,又灌满水壶
继续行路,如是徐徐行了一日,当天傍晚时分来到一处市集,寻了一家客栈,开
了两间上房住下。

  书生从盗匪手上得了大笔横财,自然出手大方,扔了三两碎银给店小安置走
驴,吩咐备下热水送到两人房里,又点了几样小菜,叮嘱稍晚送来,一番周到安
排,却是滴水不漏。

  顾氏洗濯良久方才出浴,擦净身上水渍,换了身干净衣裳,心中不由感激严
生心细如发。

  她连日赶路,晓行夜宿倒是不虞有他,只是被劫之后险些失身,身上污秽不
少,心中龃龉更多,如此一番清洗,意义不大却至关重要。

  好在随身行囊未失,她揽镜梳妆,仔细打扮一番后方才叫来店伙取走水桶,
等饭菜送来略略吃了一口,便即愣怔出神。

  眼见天色已完,顾氏困倦不堪,干脆吹熄灯烛上床睡觉。

  她心虚烦乱,辗转反思之间竟至半夜仍未睡着,念及身世飘零,不由更是难
眠。

  迷迷糊糊间,只觉一只大手将她口鼻捂住,随即身体轻飘飘被人扛起,随即
便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悠悠醒转,只觉身下冰凉,睁眼看去,月黑风高之夜,
不知何时到了一处荒弃宅院,身下青石秋露深重,弄得衣衫半湿,冰冷无比。

  不远处两人缠斗正酣,顾氏瞩目观瞧,夜色朦胧之下,一人手持长刀来去如
虹,正是自家恩人书生严济。

  对面那人身高体壮,却也一样功夫了得,手中两柄短刃舞得上下分飞刀刀致
命,与严生斗得不可开交。

  「想不到你一介书生竟然有此功夫!倒是我看走了眼!」男子黑布蒙面,一
身黑色劲装与夜色融为一体,除了雪亮刀光偶然映出身形,竟如鬼影一般。

  「君子六艺,从来不敢荒废!」严济长刀一抖当头劈下朗声笑道:「若不学
些杀敌本领,如何负笈游学天下!」

  他纵声长啸,呼喝声响个不停,那刺客眼见久攻不下,严生又如此大呼小叫,
再打下去只怕惊动官府,到时只怕抽身不得,便佯攻几下,随即闪身而退,一跃
而起翻过院墙,消失于夜色之中。

  严济收刀在手微微喘息,他与人交手经验不够丰富,一番缠斗可谓险象环生,
尤其夜色深沉,对方身法诡异,自己实在是不占优势,再斗下去,只怕结局难料。

  严济过来扶起顾氏,柔声问道:「夫人可曾受伤?」

  顾氏轻轻摇头:「公子……却是发生何事,妾身如何到了这里?」

  「小生夜里挑灯看书,听见异样响动,过来查看才知夫人被歹人劫持,一路
追随至此,一番激斗总算将夫人救下……」严济见顾氏身躯酸软,不得不将她用
力扶着,走动之间自然肌肤亲近,只觉手中软弱嫩滑,阵阵清香扑鼻,不由心旌
摇荡,连忙屏气凝神止住绮思,扶着妇人一起离了废弃荒宅。

  顾氏初时不觉,走了不远才觉两人姿势暧昧,尤其严生一手扶在腰上,便如
男女情人相拥一般,她有心拒绝,却明知自己此时身子酸软无力,不得不强忍羞
耻,任由严生摆布。

  好在男子矜持守礼目不斜视,一路行来倒也中规中矩,回到客栈之中,严济
将顾氏送回房里躺下歇息,这才长出一口粗气,这一路行来,竟比与那夜行歹徒
殴斗还要辛苦疲劳。

  「夫人请自休息,小生今夜不睡,也要护得夫人周全。」

  严济起身便要离去,却被顾氏一把拉住衣襟,他愕然回身,却见顾氏连忙抽
回玉手,只是蚊蝇一般小生说道:「公子……今夜可否……留在妾身房里……妾
身怕……怕那歹人去而复返……」

  严济闻言一愣,不由皱眉说道:「夫人所虑自然有些道理,只是男女授受不
亲,你我孤男寡女如此共处一室,若传将出去,岂不有损夫人清誉?」

  「公子却是不知……」顾氏斜倚床栏勉强坐起,苦笑一声说道:「妾身幼年
家中变故,九岁时被养父卖入青楼楚馆,而后学艺有成,十六岁时被夫家梳拢赎
身,纳为第三房妾室,孰料家中主母善妒,夫纲不振之下,每日里多有龃龉……」

  「所幸去年产下麟儿,夫君疼爱有加,主母也不敢过分欺凌,眼见日子一天
天好了,却生出无端灾祸来……」顾氏凄然一笑,拢拢眉间秀发,继续低声说道:
「妾身孤身一人,娘家无亲无故,所谓省亲不过是搪塞之语,其实乃是被逼回返
丈夫老家,名为侍奉夫家双亲,实为家中主母嫌我碍眼,送我远走他乡……」

  「夫君四房妻妾,长房不论,二房乃是主母随嫁婢女,两人齐心合力,欺我
身孤力薄,」顾氏面容哀戚,抽抽噎噎说道:「夫君惧内,虽是疼爱有加,却终
究难护得我周全……」

  严济闻言半晌无语,随即轻声说道:「如今看来,却是你那正房主母要来取
你性命,若非方才那贼子贪恋夫人美色,只怕夫人当时便要殒命。既然如此,小
生倒也不必顾忌世俗眼光,今夜且在夫人房中歇息,无论如何,总要将夫人平安
送回才是。」

  言罢,果然在厅中木凳坐下,只是开着房门,以示男女清白。

  顾氏侧躺榻上,偷眼去看厅中男儿,这严生容颜俊朗、体态风流,手上功夫
了得,谈吐举止更是潇洒自然,她心中暗自赞叹欣赏,却又顾影自怜,颇有「恨
不相逢未嫁时」之感。

  她自忖相貌体态皆是上上之选,当年夫家梳拢自己花去千两白银,这般天价,
却是从来少有。

  心中意念一动,顾氏不由轻启檀口,柔声问道:「公子觉得……妾身容貌如
何?」

             第四十六章 此间轻狂

  无名市集之中,镇上最大客栈二楼窗前。

  严济双手倒持刀柄拄在身前,看着窗外朦胧天色,不由有些愣怔出神。

  夜晚时分一番惊扰,顾氏早已躺下睡着,临睡前那句没头没脑的话让他无言
以对,此刻想来,仍是毫无头绪。

  他游学至今,九年余光阴里走遍名山大川,所遇所见无数诡谲玄奇,却从未
试过与女子有过瓜葛。

  严济幼年便立下远大志向,誓要匡扶社稷、造福黎庶,才有读书万卷而后万
里游学这般壮举,一路行来,他访查探究各地风土人情,却从不与何人产生纠葛,
如今日这般仗义救人也有多次,却从未如此刻这般进退失据。

  依顾氏所言,便是送其回府,也是最终难逃横死宿命,那家中主母盼她早死,
好夺去她襁褓幼儿充入膝下,即便今日失利,日后徐徐图之,怕也早晚成功。

  若是不送顾氏还家,自己浪迹天涯居无定所,又如何照顾她一个妇道人家?
到时妇人名声受损,岂不更是麻烦?

  他一夜难眠,便是由此进退两难而来。

  思绪烦乱之间,却听身后脚步轻响,未及回头,只觉软玉温香贴于脊背之上,
正是那顾氏下得床来,从后将他抱住。

  「夫人这是为何?」严济不敢过分挣扎,生怕摔了顾氏,只是轻轻回身去推
妇人,孰料却被她抓住手腕,直接拽着放到胸乳之上。

  却听妇人顾氏轻声说道:「妾身明日便要还家,早晚便是一死,公子救命之
恩只怕今生无以为报,如今之计,唯有以身相许,还请公子莫要嫌弃出身微末、
起于勾栏……」

  妇人丝质中衣针脚极细,触手柔软光滑,薄薄一层阻隔之后,只觉满满团团
滚滚,严济宛如烫手一般抽回手掌,由着顾氏扑进怀里,连忙劝道:「夫人归家
之计自可慢慢图之,切不可如此轻贱自己,报恩之语却是再也休提,小生但行好
事,岂是施恩望报之辈!」

  顾氏仍是不肯松手,只是将滚烫面颊贴于男子胸前,羞窘说道:「妾身非是
水性杨花之辈,公子亦非施恩望报之人,只是如今妾身命不久长,若不以身相许
报答公子大恩,便是黄泉路上,怕也死不瞑目……」

  她语调一转,泫然欲泣说道:「只是若公子嫌弃妾身残花败柳,那倒也无话
好讲,谁叫妾身起于勾栏,又嫁予商人做妾,命途多舛,人微身贱……」

  听她这般哀怨,严济连忙说道:「夫人花容月貌、秀外慧中,万万不可妄自
菲薄!小生并非嫌弃夫人已是人妇,只是不肯如此趁火打劫、施恩望报,还请夫
人海涵则个!」

  顾氏听他如此言语,不由喜上眉梢,轻声问道:「公子可觉得妾身美么?」

  同一问题,此时问来,却有别样味道,严济闻言一愣,自然口吐真言:「夫
人自然美极,不着脂粉尚且如此秀美绝伦,小生心非草木铁石,岂能无动于衷?」

  顾氏开心不已,旋即顾影自怜起来:「只是却如此狠心,不肯依顺妾身之意,
便连那露水夫妻也不肯做的……」

  说罢,竟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严济见状无奈至极,不由得说道:「此时夫人蒙难,自然胡思乱想,待到明
日还家心情凝定之后,若是到时还有此心,小生一定不敢拒绝……」

  顾氏转悲为喜,不由轻声问道:「公子所言,可是实话?」

  严济慷慨点头,见夫人松开了手,赶忙躲到一旁,慌乱答道:「大丈夫一言
既出驷马难追,自是实话!」

  顾氏失声一笑,连日来哀愁惊扰消失不见,眉眼间转瞬无数风流,直将书生
严济看得目瞪口呆。

  「口是心非的呆子!」顾氏心中腹诽一句,嘴上却道:「公子一诺千金,妾
身不敢见疑,时辰不早,还请公子休息片刻才是!」

  严济连忙答应,绕着桌子躲到一边,看着顾氏袅娜娉婷回了榻上,这才赶忙
在椅子上坐下小睡起来。

  鼻中幽香犹在,佳人便在不远床上,他只要点头,哪怕只是不坚定拒绝,便
可成就一段露水姻缘……那份诱惑近在眼前,漆黑夜中更是无比诱人,严济心中
争斗不休,几次便要起身上榻与那风韵妇人云雨成欢,却终究生生忍住,没有真
正成行。

  顾氏辗转反侧,自然猜到他心中天人争斗,男子口是心非她早就见惯不怪,
如此这般却是平生仅见,心中失落之余,却又暗暗赞赏不已。

  两人一夜无话,顾氏不知何时睡去,再醒已是天光明媚,便连忙起身梳洗穿
衣。

  房门轻轻开启,严济推门进来说道:「小生雇了马车商队,由他们送夫人回
府。」

  顾氏一惊,不由问道:「公子这就要与妾身分道扬镳么……」

  严济轻轻摇头,「若我一人护送夫人回府,只怕于夫人清誉有损,到时你家
主母就此做起文章来,却是有口难辩……」

  「这商队乃是从南边过来,本来也要去省城贩货,我许那商队首领不少银钱,
只要他将夫人平安送达,便有百两纹银奉上,」严济昨夜思虑良久,方才有此定
计,缓缓说道:「到时小生随在商队后面,左右半日行程,等夫人入府一切无恙,
小生与那商队首领交割清楚,便来寻找夫人。」

  顾氏一时全无头绪,心中许多问题不知该如何问起,只是浑浑噩噩随着严济
下楼出了客栈,上了马车之后与商队汇合,朝着省城行去。

  天色将暗之际,商队终于抵达省城,那商队首领果然守信,专门安排车马从
人护送顾氏回家。

  按照顾氏指点,车队边走边问,终于来到一处宽广宅院门前,大门上硕大匾
额写着「罗府」两个鎏金大字,果然一派繁华景象,端是富贵人家。

  吩咐属下叫门,而后罗家老爷亲自迎了出来,一番痛哭流涕之后,商队首领
接过罗家老爷厚礼,领着护卫离开,回到城中驻地,与严济如何交割却是不提。

  只说顾氏回家之后,果然罗家老爷心疼不已,家中大妇却只派了丫鬟过来问
候,二娘倒是亲自过来,只是言语之间多有探询之意,当着罗老爷面上夹枪带棒,
添油加醋、指桑骂槐暗指顾氏已被强人奸淫失贞,变着法的提醒罗家老爷细查商
队底细。

  罗家老爷虽然疼爱顾氏甚于旁人,却也经不住这般撺掇暗示,连忙遣人偷偷
去了商队驻地打听,细问之下,果然是被商队众人所救,一路行来却是秋毫无犯,
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这罗家老爷年过四十,家中一妻四妾,顾氏原是第三房妾室,下边还有个小
娘,二八年华亭亭玉立,乃是罗老爷新近纳来。有了新欢,与那顾氏自然有所疏
淡,见她无恙归来,便也放下担心,径去四娘房里寻欢作乐去也。

  顾氏郁郁寡欢,自此每日紧闭门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留下把柄短处
被大妇捉住炮制一番。

  不提顾氏如何逃出生天,却说彭怜送走洛行云,当日午后便寻了由头出门,
来到练倾城居所探寻。

  初秋时节,正午时分天气仍是炎热,彭怜徘徊院门之外良久,情知此时叩门
有些过于急色,只是心中着实思念练倾城妖娆,犹豫难决之际,院门吱呀轻启,
一个白衣女子闪身出来,恰好撞见彭怜折返。

  「公子?」女子身形曼妙,正是当日引他入内之人,只是此刻素颜淡妆,轻
纱覆面,身形冶丽曼妙,与之前竟是云壤之别。

  彭怜不由尴尬异常,情知女子已然认出自己,不由讪讪笑道:「小生冒昧来
访,只是深恐搅扰姐姐们安眠,所以徘徊不去,不敢叫门……」

  女子莞尔一笑,隔着面纱依然秀美动人,轻声说道:「母亲两日来念叨不停,
直说公子负心薄幸,若是知道公子来了,不知何等高兴!公子且随奴家入内,莫
在太阳底下晒着了!」

  彭怜从善如流,面上微热,却也自然随着女子入了院门。

  正房之中房门虚掩,窗扉半开,隐约可见屋中榻上侧卧一人,女子轻笑摆手
请彭怜入内,随即竟自袅娜离去。

  彭怜看着女子秀美身形远去不由心中暗起遐思,随即转身入内,步入里间卧
室。

  床榻之上,练倾城听到声响已然起身,见是彭怜不由惊喜交加,纵身扑进少
年怀里,柔媚娇嗔说道:「小冤家如何今日才来?两日里可是想煞奴奴了!」

  软玉温香抱了满怀,彭怜心中欢喜满足,不由歉然说道:「早就想着来见倾
城,只是家中俗务缠身,到了今日才有闲暇,还请倾城原谅则个!」

  练倾城莞尔一笑,柔声说道:「奴奴只道相公薄情,一日欢愉便即翩然而去,
既然其中别有隐情,倒是不必自责……」

  她唤来丫鬟奉上茶水甜点水果,与彭怜在榻上相拥躺着,剥了一支红润荔枝,
含着其间白肉对嘴喂予情郎,一边亲昵一边闲谈起来。

  「方才那位姐姐引我进来,却不是当日那般模样,身形纤细苗条,面容似乎
也极其冶丽,不知她是倾城何人?」彭怜吃了荔枝,扯过妇人又吸了片刻香舌,
这才问起心中疑惑。

  练倾城抬手解去情郎衣衫长裤,露出男儿尘柄,素手轻握缓缓撸动,轻声笑
道:「她亦是奴家义女,只是却非勾栏人物,平常偶尔奴家不在时代为主持打理,
其余时节却不在此间居住。」

  「今日也是赶巧,她本要外出访友,却与相公撞见,不然相公怕是无缘见其
本真面目……」

  彭怜探手握住妇人美乳,笑着问道:「你们母女倒是一脉相承,都喜欢轻纱
覆面,这般遮遮掩掩,岂不暴殄天物?」

  练倾城撸动阳根,见其已然勃大至极,不由春心荡漾说道:「好相公……且
先让奴奴乐乐……再与达达说话……」

  彭怜求之不得,连忙点头,却见练倾城委身而下,张开艳丽红唇含住阳龟舔
弄把玩起来。

  「倾城这般容颜已是得天独厚,口技也是这般了得,床笫风流更是无俦,彭
怜能得倾城垂青,实在幸甚之至!」

  耳听情郎如此赞叹,练倾城不由更加卖力舔弄,诸般技巧轮番施为,终于情
欲难耐,这才起身趴伏少年身上,将那硕大神龟纳入白虎美穴之中。

  「好达!奴奴日思夜想,只盼它早早来到,今日重逢,心中实在满足至极……」
硕大阳根入体,练倾城身躯轻抖,两瓣肉臀犹如春风浮动一般荡起无边肉浪,阴
中夹着阳根暗用劲力,直将少年爽得嘶吼不已。

  绵密快感纷至沓来,彭怜终于难以自持,抽出枕在头后双手抱住美妇娇躯,
挺身不住抽送起来。

  「好达……哥哥……快些……奴儿要丢了……」练倾城娇躯敏感,彭怜有意
施为之下,不过片刻之后便即小丢一回。

  她体质特殊,轻易便能哄出男人精液,自身却又极其敏感,杀敌一千总要自
损八百,遇上寻常男子极难满足,真个遇到对手,却又极易纵欲过度。

  以她从前阅历之丰,堪堪一用之人本就不多,尤其修习双修法门之后,便是
那前任丈夫,被她采补几日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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