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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6
柯黎倒不觉得被降伏,她真的怕——时常想到柯遂那句,如果她死了,这个世界就没有任何意义。她真被吓到了,算了算年龄,她起码活到九十岁,柯遂去世才不算短寿。
“妈妈,给你看我们实验室。”柯遂在屏幕里说。他学神经科学,柯黎对此一知半解,只知道是研究人大脑神经对外界的刺激反应。镜头无意间晃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柯黎问这是什么。
“人脑标本。”
柯黎默默放下舀着豆花的手。
她和柯遂视频大多像这样聊日常生活,很正常,偶尔有些难言别扭的情绪。中间夹杂着他的试探,像给鸽子撒食,这一点,那一点,等她上钩,坠入他的陷阱。
譬如柯遂跟她说:“对了妈妈,忘了和你介绍我在这边的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啊。”她知道柯遂基本不和别人交心:“男生女生?”
“应该……女生吧。”柯遂不确定地说。
“有机会见见。”
“就在这里。”他坐在家里的沙发,姿态放松。柯黎的心猛然一跳,都到他家了吗?这确实是她一开始期望的。只是,尚未摸索清楚内心波动原因为何,柯遂忽然喊了句:“小雪。”一只黑猫跳到屏幕前,趴到他膝上。
柯遂揉搓了一下它的脑袋:“做过绝育手术了,不过应该也算女的?”又握着它漆黑的爪子朝她扬了扬:“小雪和我都很想见你。”
柯黎莫名其妙舒了口气,又莫名其妙对此感觉不安。
她办事爽快,唯独柯遂的事情上粘粘腻腻——要么拒绝,要么接受,现在这样究竟算什么,连她都要烦自己了。
可那道坎始终在那里,不高不低,却宛如天堑。
打破僵局的是一趟澳门之行。资本本质是扩张,国内市场不再满足公司需求,想进一步拓宽海外业务,于是先从港澳做起。
最先表达合作意向的是方蕴仪,柯遂的姑姑。她近来终于斗赢了几个叔叔兄弟,夺得最多股份,正是春风得意。柯黎未拒绝,虽然她和方家关系极差,但跟方蕴仪没有过节。更何况,谁会和钱过不去?
两人约在方家老宅见面。抵达那一日,柯黎下车,望见这栋熟悉的建筑,心情骤然变得沉重。
她不喜欢这里,甚至于厌恶。
她永远不会忘记,早年是经历过一些痛苦,但在这里,是难以忘怀的耻辱。自尊被那个人狠狠践踏在脚下,理想被贬得一文不值。几次项目成功后,他恐惧她不再受控,由最初的鼓励变成了贬低与侮辱:“你是运气好,不算什么。”
“真以为自己学的那些东西上得了台面?”
“你太不切实际。”
“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刷盘子!”
最后,他把她从公司里挤出,因为她提离婚怒不可遏,抢走了她的孩子。
来时身无分文,走时依旧孑然一身,两手空空。
如果当初循序渐进,不跟他撕破脸皮,是不是至少能带走柯遂?这样他们会不会正常?柯黎望着那古朴的宅邸,回过神来。的确,她这一生,恨事太多,但人并非活在过去。
她有憾无悔。
见到方蕴仪,她还是老样子,衣着光鲜,笑容优雅。柯黎不喜欢打太极,洽谈几天的议程安排之后,欲退之意形于色。
“等等。”方蕴仪笑着说:“还没问我的侄子最近怎么样呢?”
这话精准触及柯黎雷区,她顿时满脸戒备。
“不必紧张。”方蕴仪说:“最近清理宅邸,发现一些旧物,就拜托你转交给他吧。”
东西不多,都是柯遂遗忘在角落的玩具文具,小小的,旧旧的,有的还印着卡通人物。柯黎觉得可爱,信手翻了翻,忽然发现一张照片。
是年轻的她,俯着头,微笑望着摇篮里的婴孩——这并不值得稀奇,但照片上有血迹,蒙蒙一抹红影,擦不干净,显得秽污。
方蕴仪见她盯着照片半天不动,瞥了一眼:“这张照片好像是他保姆捡的,他爸爸当时丢在窗外。”
“那这上面的血……”
“应该是阿遂的。”方蕴仪接过照片左右看:“他爸那次……确实太不像话,直接把花瓶往他身上砸,背上骨头都能看见。”
柯黎脑子里血潮忽地嗡嗡乱响,像从高处坠下。她想起柯遂背上那道疤痕,想起他说只是不小心摔一跤,想起他当时微笑自如的神态。他从不愿意在她面前提过去,她也不敢仔细去想——其实答案很明白,他爸爸恨她,她走了,恨意就到她孩子身上。
“但这孩子性格也犟,他爸让他别藏你的东西,他非要藏,发现了也不肯丢,攥在手里死活不给。当时没跟你见面呀。”方蕴仪很不理解:“不知道哪里来的执念……柯黎,你没事吧?”她望向她失血的面孔。
“没什么。”她放下那张照片,手收回身后,指尖不由自主颤抖:“谢谢你,蕴仪。”
第51章:憾
柯遂给柯黎打视频的时候,发现她又开始喝酒。稍微让人宽慰的是,她喝的红酒,只有一瓶,已经喝了一半。整个人微微醺然,靠在桌边。
“怎么喝酒了?”他问,隐隐担忧:“发生什么事了吗?”他知道她不想喝,别人没法逼她。
“项目成功,比较高兴,所以喝了。”
“嗯。”柯遂放心下来,听她忽然问:“宝宝。”
“之前在你爸爸那里,过得好吗?”
她问过很多次这个问题,他的答复全都一样:“还好,但是跟着妈妈最开心。”
“噢。”喉口泛着葡萄酒香,脑子昏昏然,她这才感觉,徘徊在胸口的苦闷些许被释放。
“真的吗?”她抬头看屏幕:“但你爸我了解,他不是什么好人。”
“对,所以也有不好的时候。”他微笑:“但我想你一定会来接我,就好了。”
他的笑容总是很清浅,哪怕浸着沉甸甸的黑暗。好像这些对他而言,都无暇顾及,也不再重要。柯黎默然,她举起酒瓶,又斟满酒:“这么确定吗?”
“嗯,我相信你会来。”他说得很笃定。
“如果妈妈不来接你呢?”
“那就一直等。”他说:“或者去找你,都一样。”
他会等她——这句话柯遂跟她说过很多遍,此刻,她好像才明白它的真实含义。她记得那天机场的吻别;记得他小时候乖乖呆在原地,非常安静,等她过来抱他。不管在哪里,不管什么时候,他好像都在等待——仿佛那座名为永恒的城市,在悠悠岁月里漫长地伫立。
柯黎想,我也该走过去了,不能总让他等。等待是煎熬,也是一种孤独。哪怕在无光的暗处,多一个人,总是更好的。她握着酒杯,把脸埋在手臂,觉察皮肤一片湿意。
她觉得自己彻底醉了。光透过酒瓶洒在她身上,仿佛红灯影里。很久,她才撑起身子,仰面望着他,眼里浮动着水光。
“宝贝。”她说:“我想你了。”
柯黎行动力一向很高,她想清楚什么,当下就会执行。不过,柯遂没想到,她昨天还在说想他,今天已经到英国了。
他开车去接她。彼时正下雪,街道人影稀稀,雪雾清寥,四下里非常寂静。柯黎穿上压箱底的羽绒服,拉开车门,气喘吁吁坐到副驾驶。
作为习惯清凉衣装的南方人,她非常讨厌羽绒服,让人倍感臃肿,行动不便。一上车她就把它脱了。柯遂等她脱完,凑过去给她系安全带。
柯黎对“他喜欢照顾她”这件事愈发有实感。她现在能够坦然面对了,松弛地靠在座椅,低头看他拉开柔韧的安全带,咔的一下插入槽中——好像心甘情愿被他锁住。
完毕后他抬起下巴,吻住她的唇。很浅淡的一吻,稍纵即逝。正当她启唇,想迎合时,他已经退开了,拉起手刹,手放到方向盘上。
柯黎怔忡,转头望着倒退的街道,抚了一下唇。
她时差没倒过来,再加上喝过酒,晕晕沉沉,很快睡了过去。
稍微清醒时,柯遂正把她从车里抱出去。她挣扎着想要下来,但身上裹的羽绒服阻止了动作。
他安抚吻她的脸,轻哄:“继续睡吧,我抱你回去。”
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还是她真的太困。柯黎又感到疲倦,没再挣动,靠在他颈窝。
一进门她就说想洗澡,无法容忍风尘仆仆躺在床上。柯遂自然而然接过帮她洗澡的活,像照顾病人,又像照顾婴儿——是他幼时的重演,也或许是她未来的预演,给她脱衣服、放好水,抱到浴缸里。
温热水流涌过,伴随他轻柔的擦拭、抚摸,她感觉身体很轻,像飘在云上。很快又睡着了,毫无知觉地沉在浴缸,乌发垂落于边缘。
泡沫飘浮,香气漫溢,她莹洁的身躯时隐时现,如同浸在湖底的月色。柯遂静静凝视着熟睡的她,她赤裸的胴体。母亲的身体启发他对女性美的全部感知。
他把她用浴巾裹着抱起来,放到床上,给她盖被子。她嫌热,从被子里抽出手臂,无意间碰到他下体。
那里早就热硬勃发,顶着裤子。柯黎清醒几分,轻轻握住,迷迷糊糊问:“做吗?”
“妈妈。”他依旧沉静地望着她:“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忽如其来的一句,没有前后文,霎时驱散她的困意。柯黎恍恍惚惚想,也对,他何其聪颖,当然能从她反常的举动和对话中猜到来龙去脉。
“你知道我以前的事了吗?”他问。
“……嗯。”她沉闷地应。
“如果我想要你可怜我,早就全部告诉你了。”他说:“我不想你因为过去感到内疚……”
“不是的,宝宝。”柯黎打断他。“不是因为可怜,是因为……”她努力组织词句,闭上眼,终于如释重负说:“我爱你。”
对,是这个词。她想,她早该承认了。承认她的难以启齿辗转反侧都是因为什么。她早该发现,世俗规则,伦理禁忌与他相比根本就无关紧要。不论出于亲情,还是别的,这些心疼、这些痛苦、这些挣扎全都出于同一个字眼——
“我也爱你。”柯遂说。幽暗光影里,他的眼睛依旧明亮。
“这个世界只爱你。”
他强调,把她的手搁在手心,把玩纤长的手指。“但你太累了,醒了再做。如果你想要……”
柯黎干巴巴否认:“不是我想要。”
柯遂看着她,温柔地:“嗯,我说错了,是我想要的。”
“快睡吧。”他坐在床头,握住她的手。但柯黎把手缩了回去,提出要求:“我想抱你。”
柯遂毫不犹豫,躺倒在她旁边,把她揽到怀里。
“不是你抱我,傻仔。”柯黎摇头:“是我抱你。”
柯遂会意,收回手,伏在她胸前。柯黎抱住他的脑袋,温存地抚摸他的头发,听他轻唤:“……妈妈。”
她拥紧他,让他的脸贴在她心口,像重新长回她的身体,密不可分,宛如一体。仿佛缺失数年的缺憾与虚空,都尽在此刻,被彻底弥补。
第52章:慰(H)
柯黎醒来时,柯遂正坐在床头看书。黯黄灯光洒在他脸上,在眼窝、鼻梁投下阴影,令他像静止不动的石膏像,定格最美、最幽谧的一刻。
“几点了?”她问。
柯遂才发觉她醒来,把书放到桌边,看一眼时间:“晚上一点。”
“怎么还不睡?”她知道他作息一向规律。
他不说话,只朝她俯身,遮住大片灯光。视线陡然一暗,半晌,渐渐亮起来,她发觉已经陷入他的眼睛。
“等你醒呀。”他压低嗓音,凑得更近,亲吻她的耳朵。语声与吻一样轻柔地充盈她耳廓:“妈妈忘记答应我什么吗?”
她气息错乱,想起那句“醒了再做”,摇头道:“没忘……唔。”
唇顷时被他吻住,他的舌尖滑入她唇间,攻伐、侵占。
这显然不是一般的吻、能用亲情矫饰的吻。
而是那种像前戏的、类似性器官交合的吻。
舌尖缠着舌尖,流淌出来津液,温热粘腻。柯黎不太喜欢唾液横流的黏稠感,尽力吞咽口中多余的液体,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他的性爱风格极具反差感,平时很淡、很安静,人群中隐去自己的存在——尽管他的外貌并不允许。但在床上,被收敛的存在又被无限放大,释放不知餍足的、兽性的一面,力图占据她的全部感官、全部视野,犹如海啸——到最后,什么都不能想,除了他。
柯黎快被吻到窒息,她胸口起伏,轻推他倾覆下来的肩膀。柯遂退开,掀开被子,把浑身赤裸的她抱到膝上。
他指尖滑入她腿间,抹过一线水迹,置于她眼前:“妈妈被我亲湿了。”
她怔怔看他亮晶晶的指尖,亦奇怪跟他在一起,感觉来得更强烈,湿得更快——身体不会撒谎。正沉思着,又被他吻住,灼热的手掌悄然上移,裹住她的乳房,双指夹住挺翘乳尖,开始肆意揉捏。
另一只手则自下往上,抚摸她的腰部、臀部,最终落在脊骨,上下摩挲。
他极爱抚摸她的脊骨,连男性一般偏爱的柔润肌肤、肉感胸臀都是其次,柯黎的脊背仿佛道说她的本质:坚韧,倔强,傲气,唯有在他爱抚之下才舒展,变得软绵——她偎靠在他怀里,像只被顺毛的猫,身躯与他厮磨缠绵。
这时候,他才有彻底拥有她的错觉。
他几乎把她上半身全都揉搓了一遍,指尖带着火,带着电流,炙烤每一寸皮肤。柯黎难耐喘息,夹紧双腿,腿根无意识开始贴合磨蹭。
分泌出来的爱液将他裤子打湿,由温转凉,粘腻地贴在她臀部。他的头已经伏在她胸口,含着一枚樱桃细细啮咬、吮吸。
她发觉他还没有脱衣,伸手掀起他的睡衣。柯遂抬首,和她一起把衣服脱了下来。
背上的疤痕赫然醒目,一长条,已经泛白,牵动她心口强烈的痛意。柯黎沉默地伸手,轻轻触碰。
“别看它。”他低声说:“妈妈,看着我。”
柯黎抬眸凝注他,双目滢然。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轻声道:“你生我的时候更痛。”
“所以不要在意它了好不好。”
她不作声,仰首去寻他的唇。他的吻变得轻柔起来,嘴唇湿润地贴紧,仿佛安慰的抚摸。
第53章:火(H)(二更)
为转移她的注意,他的手款款往下,终于探到她早早便爱液漫漶、湿滑一片的腿心,手掌覆盖软绵绵的花户。
花核被指尖挑、拨,又压紧猛按,顿时一阵狂乱震颤,仿佛被拨动开关,带起肉体更深层次的渴求与酥麻。他在做爱上极有天分,不光因为脑子好、有耐心,练琴磨练出来的手技也远非常人可比。她感觉腰肢发麻下坠,花核既酸又胀,整个人全然瘫软在他怀里,任其施为。
身体很满,有种要喷泄的错觉;又很空虚,始终未被抚慰的肉穴渴望被进入。前戏漫长得看不到头,她伸手握住他昂然高挺的肉棒,指腹蹭过上面胀起的经络,无声暗示。
结果连爱抚花核的手都从腿间抽出,柯黎不解地看他一眼。他只是微笑,拨开她脸边一绺发丝,到耳边呢喃:“妈妈,说你要我,我就进来。”
她跟他就没有主动过。一个母亲开口让孩子进入自己、取悦自己,是利用不对等的权力引诱,类似胁迫。
她说不出口,整张脸仍然浸在情欲里,满是红晕,双目迷离望着他,带着一丝恳求。
他却不为所动,一指插入湿透的小逼,轻飘飘掠过敏感点,浅尝辄止,不顾甬道的缩紧挽留,用力拔了出来。
如是这般,反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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