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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8
今牧守西南一州,可谓权倾一方,自然有其过人之处,自己因为白玉箫痴情便将
夫妇两个看轻,如今看来,实属不智。
彭怜脊背暗生冷汗,却听樊丽锦笑道:「相公与知州大人交好,州中谁人不
知谁人不晓?江涴此举本是一招闲棋,以备不时之需,谁料相公到任不久,便将
那岑氏救了下来……」
「高家本来就小心提防相公,这样一来,高家自然吓得心惊胆战,之后连番
试探,用些什么手段,便也都不难理解了。」
樊丽锦一说,彭怜才明白过来,自己机缘巧合救了岑氏,在高家看来,却必
然是蓄意为之,此事关涉重大,高家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如今看来,直到自己返
乡过年才触动高家杀机,实在已是高家后人不堪大用。
「高家太爷要在,只怕相公救下岑氏当日,便已下手派人刺杀了,若是奴来
主事,只怕夜里便一把火烧了县学……」樊丽锦檀口半含阳龟,淡然说起杀人放
火之事,竟有一份说不出的魅惑。
第一百八十二章 对面良人
溪槐县城近郊一处村落,一间泥土房内。
屋中燃着炭盆,屋外早春不冷,屋内更是温暖如春,那榻上年轻男子却瑟瑟
发抖,不住看向门外。
他面前桌上,摆着刚凉下去的酒菜,杯中残酒已冷,盏中菜肴犹温。
男子站起身来,在地上来回踱步,不时看向门外,夜风阵阵吹拂进来,与屋
中火炭热流冲撞,让人又冷又热。
一道清风拂过,院中忽然多了一人,他身形高大结实,身上一袭青色道袍,
望之仙风道骨、洒脱超然,不似寻常人物。
「公子!」年轻男子面上神情瞬间生动起来,又是希冀又是畏惧快步冲出门
去,冲来人深深一礼,关切问道:「公子终于来了!我姨娘如今可曾还家?」
彭怜笑着摇头,「诸事未定,哪里能轻易让薛夫人还家?高公子在这里住的
可还习惯?」
高文垣嘴角抽动,想要发怒却又不敢,良久才道:「这里每日有人伺候,日
子倒也算过得去……」
彭怜点头笑道:「小弟照顾不周,倒要委屈高公子多住几日了。」
高文垣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低下头来强忍怒意。
彭怜拂过桌面,上面干净至极,竟是纤尘不染,不由暗暗点头,自己租了间
农家小院,请了两个仆妇照顾高文垣起居,这屋子收拾得如此干净,这两个仆妇
倒是尽责。
此处无人看守,高文垣却根本不跑,明知将来到官府自首便是难逃一死,却
仍能挺到现在,如此痴情,实在出乎彭怜意料。
当日练倾城将那薛氏交给教中弟子送到省城交给雪晴严加看管,却对高文垣
不闻不问,只说他与妇人痴情,断然不会弃置不顾,如今看来,练倾城识人之明
实在过人,这高文垣当真是个痴情种子。
「你那薛姨母每日里锦衣玉食,倒是不需你来惦记,」彭怜随意坐下,「我
且问你,高家诸事,你可曾参与其中?」
高文垣茫然摇头,「高家又有什么事了?」
「难道你不知高家强抢民女、霸占良田之事?」彭怜看着眼前男子比自己还
要年长几岁,却一副懵懂模样,不由心中暗叹高家教子无方。
「这有什么!」高文垣嗤之以鼻,在榻上坐下,不以为然笑道:「公子看着
不似常人,岂不知富贵人家大都如此么?溪槐方寸之地,高家一家独大,倒显得
突兀了些,若是在省城,这事不是每天都有么?」
彭怜从樊丽锦处出来,便直奔此处,他心中有些担心高文垣逃了,又确信练
倾城眼光,因此过来查看,此刻放下心来,见高文垣如此不以为然,暗笑自己迂
腐,此人能为情弑父,可谓几无人性,自己与他说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
他怜高文垣痴情,有心就此放二人一马,如今看来,实在是多此一举。
彭怜站起身来,对高文垣道:「你我约定在先,择日你到县衙自首,我便放
薛氏回府,盼你遵守约定,若是不然……」
高文垣连忙起身,恭谨答道:「高某断然不会违约,以致姨娘身陷险境!只
盼公子信守然诺,莫要诓骗于我才是!」
彭怜点点头,「如此你便在此安心住着,等我消息便是。」
不理高文垣如何恭谨,彭怜闪身出门,倏忽消失不见。
高文垣揉揉眼睛,心中畏惧之意更加浓郁,整夜辗转难眠,倒是无人知晓。
彭怜离了高文垣住处,连夜回到县城,潜踪匿迹进了高家后院,来到雨荷房
中。
子夜已过,窗外漆黑如墨,妇人房中亦是昏黑一片,彭怜轻车熟路,先去封
了丫鬟穴道,这才悄悄钻入雨荷床帐之中。
床上妇人穿着雪白中衣,被子盖在腰间,此时斜斜躺着,露出半边白腻胸脯,
漆黑夜色中,更显一抹莹白。
彭怜目力极佳,自然看得真切,他刚试过樊丽锦风情,本已心中淡然,一见
妇人妖娆,却又不觉情动。
他也不去叫醒雨荷,只是解去身上道袍,随即悄悄掀开被子,将妇人绸裤褪
到膝弯,便挺着粗壮阳根,对着雨荷淫穴缓缓推入。
雨荷猛然惊醒,刚要叫喊便觉出不对,随即呓语笑道:「好爹爹,怎么是你
来了?」
彭怜一乐,随即笑道:「雨荷为何没有惊叫出声?」
「女儿初时以为是那高文杰突然来了,自然心中惊惧,待到阴中充实胀满,
便知是爹爹来了,自然便放下心来……」妇人右腿蜷曲叠在左膝之前,斜斜拧过
身来,探手抚摸彭怜手臂,娇吟不已说道:「好爹爹……还是这般粗壮……只这
般进来……便让人心里快活……」
彭怜对着妇人饱满肉臀抽送不已,笑着说道:「多日不见,雨荷的淫穴也更
加紧窄了呢!」
雨荷自己掰着丰满肉臀,方便自家便宜爹爹抽送,娇羞说道:「这些日子高
家大爷来过两次,女儿都说身子不适,没让他沾身……女儿这般为爹爹守贞,还
请爹爹怜惜!」
彭怜一愣,练倾城身在风尘,与自己相识之前便已不再接客,与自己结下良
缘后更是淡出青楼生意,如今安心做彭家妇,自然而然为自己守贞;至于练倾城
几个女儿,本来就是风尘中人,迎来送往、生张熟魏本就情理之中,彭怜从未想
过也从未要求谁为自己守贞。
不想今日雨荷竟主动如此,他先是惊讶,随即颇为感触笑道:「雨荷这番心
意,却让为父感动莫名,你若果然从此洁身自好,为父说不得要给你个归宿才是!」
雨荷神情娇媚,面上满是奉承之色,一边浪叫一边娇声软语道:「女儿从良
日久,早就过不惯那般生张熟魏的日子,只求有情郎长长久久,哪里还肯夜夜笙
歌?」
彭怜纵意抽插,点头笑道:「如此也好,到时与你置个宅院,做个彭家外室
如何?」
雨荷眼神闪过一抹黯然,嘴上却笑道:「女儿残花败柳之姿,能有如此际遇
已是邀天之幸,还要多谢爹爹怜爱……」
彭怜将她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叹息说道:「为父家中境况你并不知晓,便是
你娘也只是妾室身份,你若真个入府,最多能有一处房屋一个丫鬟,总归无名无
分,何必去寻那寄人篱下烦恼?」
雨荷早听练倾城讲过,彭宅门禁森严、姐妹众多,自家母亲尚且只是小妾,
自己若真个过府,只怕更是不堪,心里这才舒缓了些,嫣然笑道:「女儿可不敢
要什么名分,真要能得爹爹置办一间外室生活,时常得爹爹母亲勤来看顾,便也
不虚此生了!」
彭怜点头笑道:「自该如此!俗语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到时为父夜里来
偷会雨荷,岂不两全其美?」
二人说开心结,自然更加蜜里调油,欢愉几度,雨荷丢了数次,终于哄出彭
怜阳精,这才搂着继续说话。
妇人身上一袭抹胸横陈,只遮住半边椒乳,更增一抹魅惑之色,彭怜夜能视
物,看在眼里自然心中欢喜,他抱紧雨荷,轻声问道:「年后这几天,你可见过
那高文杰?」
「他来女儿房里两次,都是夜里过来,想要求欢都被女儿推拒,只是说了会
话……」雨荷拱入少年怀中,只觉昏昏欲睡。
彭怜又问:「他可曾说起,意图刺杀我与你娘?」
雨荷悚然而惊,猛然坐起问道:「还有此事?他却从未说起过!」
彭怜将她搂着躺下,简单说了事情经过,这才又道:「对方手段拙劣,用心
却也险恶,如今之计,这高家只怕不能再留了……」
「爹爹可有计较?」
「我已安排你娘去给蒋明聪送信,等他驾临溪槐,便是高家覆灭之时……」
彭怜心中,本来对覆灭高家心有顾虑,谋反乃是不赦之罪,真要坐实,高家
便要满门抄斩、鸡犬不留,上天有好生之德,若是因为自己多伤人命,心中总有
不忍。
便如蒋明聪所言,为天下生灵,高家人死一死也无不可,于彭怜而言,终究
不是如此简单。
只是高家如今倒行逆施,天长日久,莫说地牢中的冷香闻出些变故,便是彭
怜自身都要受到殃及,他如今一家老小,却不肯为此甘冒奇险。
父女两个绸缪半夜,彭怜在雨荷房里睡下,临近天明这才悄然离去。
翌日清晨,彭怜召集县学诸位僚属,商议今年招纳生员等事,他无心琐事,
一切便沿袭旧制,好在几位僚属极是得力,定了章程便各自散去,省去许多麻烦。
彭怜无事可做,想起昨夜樊丽锦风情,心中便有些难耐,思来想去,便遣人
备了些绫罗绸缎各式礼品,觑着吕县令外出,来县衙拜会。
吕锡通不在县衙,下人不敢怠慢,便将彭怜请到衙署后堂,这才进去禀报樊
丽锦。
彭怜端坐饮茶,时间不大,只听脚步轻响,却见一位貌美妇人从门后转了出
来。
樊丽锦头上梳着圆髻,簪了两枚翡翠簪子,两耳挂着红宝石耳坠,面上脂粉
淡抹、腮红两朵,眉眼中满是秋波,一袭淡紫襦裙,脚上一双金丝白绫高底鞋,
随着步履若隐若现,竟是好不勾人。
彭怜知道那襦裙之下一双美腿何等风光,眼睛便有些看个不够,若非樊丽锦
身边还有丫鬟跟着,只怕当场便要将她推倒亵玩。
樊丽锦眼神火热,神情却是淡然至极,款款走上前来,对彭怜不冷不热淡然
说道:「彭大人来的可是不巧,外子有事出去,不知何时方能回来。」
彭怜恭谨行礼,目光灼灼看着美妇笑道:「倒是下官鲁莽,未知大人行止便
来叨扰,还请夫人恕罪。」
樊丽锦云淡风轻,仍是冰冰冷冷不假辞色,自然在上位款款坐下,擎起碗盖
拨弄盏中舒展茶叶,随意问彭怜道:「彭大人此来,不知所为何事,若非事涉机
要,不妨留下话来,由妾身代为转达。」
彭怜抬头看了眼樊丽锦身边丫鬟,心领神会故作为难说道:「倒也不是如何
机密之事,不过……」
樊丽锦也不回头,吩咐丫鬟说道:「芝儿且去门外守着,莫要外人进来打扰。」
小丫鬟连忙躬身答应,快步出门而去,只是站在门前廊檐之下,并不远去。
中堂房门大开,光天化日之下,任是谁如何异想天开,也绝难相信,县令夫
人会与县学教谕畅叙私情。
彭怜觑着丫鬟远去,这才小声对樊丽锦说道:「昨夜一晤,至今朝思暮想,
仍是心潮澎湃,锦儿可曾想我?」
樊丽锦面上仍是云淡风轻神态,两腮却忽然飞起两朵红晕,眼神更加火热滚
烫起来,娇羞点头说道:「奴也是如此,只道今夜才能再见郎君,谁料相公大白
天的便即来了……」
彭怜笑道:「如今我才算明白,何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这半日之间,
便如经年累月一般!」
「奴昨夜睡得香甜,早饭却没什么胃口,心里只是想着相公何时再来……」
说及娇羞处,樊丽锦抬手掩面,偷着看了门外一眼,见丫鬟端正伫立,心中放下
心来,「好相公,奴……」
彭怜与她心意相通,哪里不知妇人心意,轻飘飘一跃而起落到樊丽锦身后,
将她臻首扳过靠着椅背,随即深深热吻起来。
樊丽锦床笫间风情无限,偏偏面上却又端庄持重,彭怜与她之前见过几次,
只道妇人端庄守礼,哪知道她床笫间那般淫媚?
世间男子最喜妇人明里暗里各自不同,所谓「上得厅堂、入得闺房」便是如
此,若非樊丽锦如此反差极大,以彭怜这般花丛老手,哪会如此心荡神驰、恋奸
情热至此?
若非昨夜他有事在身不得不去,只怕还要多留宿半夜才肯离去,今日冒险前
来,更是情难自禁。
樊丽锦身躯火热,任情郎予取予求,不多时已是娇喘吁吁、情难自已。
彭怜知她情动,又怕弄伤她脖颈,亲热片刻便即松开,只是双手探入妇人衣
间,握住两团绵软椒乳,细细把玩起来。
樊丽锦恪守妇道,便是心中如何好色,也绝不与人稍假辞色,只因她身为官
员内室,深知一步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若非万无一失,断然不会轻易冒险行
事。
昔日柳芙蓉正因有此顾虑,才迟迟未能与家仆成奸;那白玉箫不是遇到彭怜
这般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之人,也绝不会轻易失贞定下奸情;这樊丽锦虽不如二妇
显贵,心机城府却犹有过之,不是自渎之际被彭怜趁虚而入,实在太过机缘巧合,
只怕便是彭怜显露神功,她也不会轻易动心,甘冒如此奇险与丈夫下属勾搭成奸。
自来大户人家妇人勾搭男子,若是私会外边男子,每每墙里墙外搭起梯子,
有那胆大包天的,便开了角门请进门来,只是如此大吵大嚷,自然瞒不过旁人耳
目,纵如何机密,终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只因男女恋奸情热,情到浓处便无所顾忌,只求一夕之欢,哪管之后洪水滔
天?便到时如何捶胸顿足、追悔莫及,当时却是心存侥幸、不以为然。
当日便是江涴那般心机深沉之人,对爱妻白玉箫起疑,也只是防着家中小厮
不许近前,哪曾知道世间还有彭怜这般飞檐走壁如入无人之境之人?举凡世间有
此修为之辈,又有几人会以此为凭寻芳猎艳?
世间女子遇到彭怜自然便是三生有幸,她那夫婿若是在世,却是遭了劫难。
便如今日樊丽锦一般,明明二人昨夜才勾搭成奸,今日便恋奸情热重聚一处,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便于县衙后院中堂白日宣淫,虽未真个欢好,期间蜜里调油,
却胜似寻常男欢女爱。
那妇人樊丽锦非是贪淫好色之辈,只是人近不惑之年,情欲渐生,偏偏丈夫
又不堪大用,正是闺怨正浓,偏又阴差阳错遇见彭怜这般花丛高手,骤然识得男
欢女爱人间极乐,自然便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彭怜床上了得,偏又人物风流,樊丽锦得了她,便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情欲
醉人,自来如此,尤其男女偷欢,更是引动春心,让人情难自禁。
樊丽锦被彭怜揉的娇躯酸软、娇喘吁吁,只是仰头看着身后年轻俊俏情郎,
娇媚哼道:「好相公……这般揉搓人家……着实让人难过……不如……不如……」
她言犹未尽,彭怜却领会于心,转头看了眼门外丫鬟,低声笑道:「春日衣
衫繁复,真若欢好,只怕人来时不便处置……」
樊丽锦面色绯红,一双秋水凝眸滴溜溜一转,随即嫣然笑道:「奴有法子,
还请相公回去坐着……」
彭怜从善如流,轻飘飘跃回自己座位坐好,却见妇人随手一挥,将那桌案上
名贵瓷器打到地上摔得粉碎,借着弯腰捡起一片碎瓷,这才招呼外面丫鬟进来收
拾。
丫鬟手脚麻利,很快将地面清扫干净,趁她出去当口,樊丽锦将瓷片递与彭
怜,笑着说道:「相公用此划破奴的绸裤,便能随时取用奴的淫穴……」
妇人智计百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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