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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1-15
林秋晚在调理下胸脯也大了几分,里面终于有乳水了,虽然不多,隔三差五也都还没有,但总归是能喂到孩子,平时呢还是宫清徽喂的多,现在的她少了许多少女的青涩,此刻整个人多了份轻熟的韵味。
因为每日陪伴着林清秋与他玩耍,心情都好了很多,处理朝政的时候都要怀柔了些。
这时的她正在和小清秋玩闹,拿着一个拨浪鼓轻轻晃动着,发出了一连串“咚咚咚”的声,一根手指揉戳着他软嫩嫩的脸蛋:
“秋儿~秋儿~喊娘。”
林秋晚现在最想的就是听到林清秋能喊一句娘。
“秋儿喊娘,娘亲奖励让你吃徽姨的奶。”
一旁的宫清徽白眼一翻,有些无语,这算什么奖励,稍会还是要我要来喂。
林秋晚看小清秋有些困了,抱着他轻轻摇着,柔声低唱道:
“船儿摇~船儿飘~船儿载着小娃娃,来到了~母亲的身旁。”
“船儿摇~船儿飘~船儿载着小娃娃,来到了~母亲的身旁。”
掌握万里江山生杀予夺的女帝陛下如同民间妇人一样哄着孩子入睡,专门去民间学的谣曲。
如此场景,宫清徽心里倒是有些舍不得了,毕竟眼前的两人已经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可这么多年的业力积累也要压制不住了,回去一年也才堪堪消了一成,而且宗内诸多要事如同这朝堂一样,需要宗主亲批,此次回去怕是许久才能见上一面了。
所以最迟中秋之时宫清徽便要离去了,准备传下道法以后让林清秋修炼,她对认真林秋晚嘱咐道:
“晚晚,秋儿乃是大道之体,修行之上可以说是如有天助,你需让他勤勉修炼,莫向你一样,浪费天资。”
其实宫清徽把林清秋带回宗门才能让其天赋彻底发挥出来,只是为了修炼就让其母子分离,过于残忍了些。
“秋儿的天赋那自然是天下第一等!”
“我实在不喜修炼,枯燥乏味,还不如这朝堂事呢。”
作为仙灵体,林秋晚哪怕不刻意修炼,此刻也有了金丹的修为,在修行界那也是各大宗门的真传弟子了。
原本金丹可寿八百,但天要你死,你不得不死,她对修为也无多大渴求了。
“清徽,我想让秋儿认你做干娘,秋儿本就无父而生,又是你接生吃你的奶长大......”
“我想让秋儿寻到自己喜爱的女子才成婚,怕是活不到秋儿成家生子时了......到那时还请清徽能作为他娘多多照看一下。”
林秋晚先是骄傲的说着林清秋的天赋,再后语气便有些忧愁了。
她每次下朝后便是火急火燎的回去想要快点见到林清秋,为的就是能多一点时间和自己的宝贝待在一起。
这近一年的日日夜夜相伴,让她心中越发的喜爱和离不开他,如今为人母者此刻就是担心她走后孩子没了娘没人照看他会变坏。
宫清徽对于天谴的事情总觉得不对,起初以为古籍记载错了,可每次为林秋晚探查时总能感觉到那股天谴一直在她体内。
那种心绪不宁的感觉从林清秋出生后就一直萦绕心头,总是探不明,现在又听林秋晚这么说,看着床上那道小小的身影,答应道:
“嗯,此生本打算一心向玄,如今有秋儿,心思也算不纯了,况且我也颇为喜爱秋儿,便做他干娘吧。”顿了顿再说道:
“将来......我会好好照看他的,且先为秋儿传入道法吧。”
“谢谢清徽,总是麻烦你。”林秋晚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宫清徽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林清秋眉心,想要将道法引入其脑海,将来年纪到了会自行解开,供其修行。
这时屋外雷声隆隆,整个京师上空乌云密布,紫色闪电在云内翻滚,声势浩大,片刻后瓢泼大雨落了下来?????,原本还在准备中秋庙会的百姓们纷纷收拾东西回了家,看此情况,今年怕是要在家过节了。
雷越打越响,闪电密密麻麻的布满天空,犹如天怒一般,皇宫之上一道水桶粗的闪电划了下来,就在快要砸到到寝宫之时,殿内林清秋浑身散发金光,一朵金莲凭空而现,周身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再一闪现以至屋外,迎了上去,闪电随之湮灭,雷暴来的快,去的也快,前后不过半个时辰,便雷消云散回归平静。
百姓见没了动静了,纷纷出了门,外边太阳没过半山,金红色的晚霞映在天上,透过云层,绚烂无比,银盘一样的月亮缓缓升起,庙会又热闹了起来。
金莲回到屋内,神光内敛只散着金光围着林秋晚转了转,回到了林清秋体内。
林清秋此刻浑身冒着金光,约莫半盏茶时间,金光化作金线连接着林秋晚,一朵梅花印记出现在他的额头上,金线像是在吸取什么,待其隐匿之后,在无形之中有什么东西转移了到了林清秋身上,宫清徽柳眉紧蹙,手指快速掐算,脸色沉了下来。
难怪总会觉得怪异,难怪为何晚晚没有梅花印记,一切都说得通了,古籍并无记错,可我这该如何与晚晚说?
宫清徽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脑中快速的寻找着办法,可林秋晚的天谴这么多年来一直毫无头绪,如今又有何法可解呢。
红唇张了张,却说不出话,艰难的看向林秋晚,林秋晚见她从金线出现开始脸色就难看了下来,从不见清徽如此神情,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出事了!
“清...清徽,出什么事了?可是我儿不能修行?”
关心则乱,天生道体,修行无阻,怎会不能修行呢,只是她不敢往别的地方想,只能祈求说是相对来说最轻的后果罢了。
宫清徽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可她这样,林秋晚就越怕。
“若是不能修炼,也无碍的,做...做个凡人将来承袭皇位当个人间帝王也是好的。
这句话说来已经有些颤音了,她怕...她害怕她的秋儿有什么事,希望宫清徽能说出让她松一口气的话。
“秋儿可以修行。”
......
吐出一口浊气,决定还是告诉林秋晚:
“晚晚你已不受天谴所限了,是秋儿.....刚刚那根金线是秋儿的金莲所化,为你改了命。”
天道至公,改他人之命,其中因果自然由改命者承担。
“如今秋儿承了你的命数,天谴已经被秋儿引入体内了....可能命不过十八....”
脑中似有晴天霹雳,呆愣在原处,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气,原本好看灵动的眼睛失了神色,身子颤栗着。
“改命?命不过十八...命不过十八?秋儿...秋儿?”
嘴里喃喃自语,眼睛被泪水模糊了一片,将怀中小小的孩子紧紧的搂在怀里,生怕会不见了一样。
宫清徽见林清秋小脸涨红,有些呼吸困难,赶忙拉住:
“晚晚,快些松开,秋儿喘不过气了!”
林秋晚这才松开了些,看他通红的脸,眼中再也存不住泪水,直趟趟的往下落:
“秋儿...秋儿对不起,娘亲不好,娘亲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她此刻情绪波动太大,只是一直地道着对不起,许是哭的太久了,声音很是嘶哑,拉着宫清徽的衣袖,语气中尽是哀求:
“我不要秋儿替我承受,我只要秋儿平平安安长大...清徽.....”
“哇呜!哇呜”
兴许是小清秋感受到了娘亲的悲伤,也跟着哭了起来,宫清徽只能叹气,自从入凡之后,叹气次数都数不清了,因为心里有了在乎的人了啊。
......
宫清徽这九年一直在找破解天谴的办法,但乾坤界之大岂止万万里,纵然她是大乘这七域四海也只去到过半数,皆未寻到有法子。
林秋晚见她不语,便知道无法可解,顿时心如死灰,却是不再哭泣,僵硬的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或许是不想让娘亲伤心小清秋竟然伸出了手拉住了娘亲火红的宫裙,轻轻地拽着,林秋晚感受到动作,整颗心如同碎了一般,痛的让她缓不过气来。
看着儿子如此,只能强行调转心情柔语:
“秋儿乖~娘亲没事,娘亲没事,娘亲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船儿摇,船儿飘,船儿载着小娃娃,来到了娘亲的身旁,呜呜呜!呜呜呜呜哇!”
唱着唱着竟又哭了出来,哽哽咽咽道:
“秋儿!秋儿对不起!是娘亲没用,是娘亲不好。”
说罢竟然觉得自己将来无颜面对林清秋,起身快步拿起挂在墙壁上的剑,抽开宝剑,想要以死来逃避。
宫清徽暗道一声不好,身形瞬移,夺过宝剑扔在地上,看着眼前披散着头发,状若疯魔的大乾女帝,心中怒火油然而生。
啪!
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怒声喝到:
“林秋晚!你失心疯了不成?想一死了之?你想置秋儿如何?置我如何?置天下万民如何?”
“林秋晚,本座告诉你,你若死了,林清秋本座便由他自生自灭随你去了!”
随后又将林秋晚抱在怀里,抚着她的头,尽量柔声下来:
“晚晚,莫要如此了。”
林秋晚无力的靠在她怀中,悲色却怎么也化不开,两行清泪也是没停过,自怨自艾道:
“若不是我一意孤行,若不是当初我想拿身孕来堵住他们的嘴,就不会....就不会如此。”
“是我害了他...我害了他啊,我不配做一个母亲...我不配。”
宫清徽现在很头疼,一手扶额一手揽着林秋晚,看她这样子,就知道钻了牛角尖进了死胡同了,因为林清秋替她受了天谴,心中心结结下,沉思一会后,只能先稳住她了:
“晚晚,此事也并非没有转机,乾坤界七域四海如今这九年我也才探寻过一半,天下之大总有地方有解决之法。”
......
“更何况,晚晚,你身为仙灵体,成仙不过时间问题,若是你能在这十七年内成了仙,改天换地不在话下。”
成仙...哪有那么容易,从古至今渡劫境因寿元耗尽者不在少数,要知道渡劫可寿一万五千载,可见成仙之难,历史所记载的仙灵体成仙也用了五百年。
而且,何为仙?没人知道,成仙会飞升了去,去哪?可能是传说中的天庭吧?
她也只能如此先安慰住林秋晚了。
“当真?”
林秋晚算是冷静下来了,她似是下定决心认真的说道:
“清徽,要不然...你将秋儿带走吧!”
“秋儿天赋超绝,在我这我也教导不了他.....”
说完这两句话,林秋晚走到床边,一直盯着他的小脸。
林清秋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娘亲,双手伸出,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像是要抱抱一样。
林秋晚轻轻抱起他,轻声细语声音软绵:
“秋儿...娘亲想要你好好的...娘亲也想要和秋儿日日夜夜在一起。”
“可娘亲...秋儿先跟徽姨姨回去好不好?将来..将来你若是长大破解天谴了,娘亲去寻你你不要不认娘亲好不好?”
外面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庙会也已经结束了,今年的蝉停的早,连叫都不叫了,四周彻底寂静了下来,宫清徽知道林秋晚不敢再面对林清秋,如若清秋留下,晚晚定会溺爱于他,无心修炼无心国事,她也在逼着自己放手啊,打定心思:
“晚晚,秋儿我便带走了,你一定要悉心修炼,不可懈怠!大道五十,天衍四九,留有一线生机,可这生机并不会主动出现在你面前,只有你有能力了才能得到。”
林秋晚抱着林清秋缓缓起身,手臂颤抖着送到宫清徽怀中,一切作罢,跪在地上恳求道:
“清徽姐,我自知无能为秋儿做什么,只求清徽能代替我,将秋儿养大,我知道我自私,明明清徽没有道侣却让你带着秋儿,可如今我放心得下的只有清徽了。”
“可惜却是听不见秋儿道我一声娘亲了,若是未来十七年未有办法破解天谴,到时我便随秋儿去了。”
“如今我也无颜再做他娘亲,还请清徽做他娘吧。”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林秋晚,宫清徽心里叹息,逃避?真的有用吗?也罢也罢,一手扶起她:
“我知你决心已定,只希望你能无悔今日之事,将来认不认你是秋儿的事情,此刻我便走了。”
林秋晚匆匆跑到橱柜前,取出了十来件衣裳和一个盒子,将这些东西都交给宫清徽道:
“清徽...这些衣裳都是我亲手做的,不知道将来合不合秋儿尺寸...盒子里玉佩我做的时候不小心刻破了手,血融了进去...本想说重新刻一个的,如今怕是没时间了。”
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玉佩,洁白的玉佩上有点点红,正面刻着“清秋”反面刻着一个了林字,笨手笨脚的串了跟红线戴在了林清秋的脖子上。
“清徽....秋儿便拜托你了,你走吧,我怕我舍不得。”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晚晚,照顾好自己,秋儿在等你。”
宫清徽抱着林清秋刚跨出了房门,小清秋似乎感应到要和母亲分别,此刻吐字不清喊到:
“娘....亲。”
二人如遭雷击,屋内林秋晚快速跑了出来,她刚刚似乎听到秋儿在喊娘亲了,怔怔的盯着自己的秋儿,母子都在盯着彼此。
清月高悬,皎洁的月光洒在三人身上,一股道不明的气氛默默而生,许久之后,林秋晚有些失落,许是自己听错了,转过身不想再见分别之景。
宫清徽召来仙鹤,抱着林清秋坐了上去。
“哎,我们走了,晚晚。”
这时,林清秋看着那道红色身影,哭喊道:
“娘亲。”
这一次,林秋晚听到了,猛然转头,可此时哪还有他们的身影,已经离开了啊,她倚靠着门瘫了下去,捂着嘴,不想让自己哭出来,眼中泪却是止不住的流:
“秋儿...秋儿喊我娘亲了,他喊我娘亲了。”
心紧紧揪在一起,让她喘不过气,脑中尽是与林清秋的一点一滴。
再也忍不住,伏在地上痛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中秋本为团圆意,奈何母子分别离。
今年中秋,月饼没吃,生辰未过,母子分离。
乐平十年,女帝陛下昭曰:太子夭亡。群臣骇然,虽从未见过太子不知名字,但知道陛下最宠于太子,如今这消息一出,皆道天要变了,果不其然,女帝对朝臣越来越严厉,性情愈发的冷漠起来,也时常的闭关修玄,很少再见到过女帝,必要时的朝会女帝有时会愣神不知在想什么。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