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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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1-12

出去了,这不都已经答应的模样,你墨迹什么?

然而语罢后,她的心里突然失落又一番转折,在一瞬间那秀美的眉眼间浮现起一丝惆怅。

这时,正当自己气急败坏的时候,一时没能注意她错综的神情,当然也无从在那里面看到她碎心的样子。

真的,全身冷汗都要冒出来了,心想,瞧瞧这叫什么话……都什么跟什么?我有要求过妳吗?像我这样有这么饥渴?需要到处找女人去处理一般男性那方面的生理上需求?

「谁叫妳这样做的,妳这样像什么样子?发骚吗?」听了刚才的对话,我心里直接是一阵冷哼,怒意不断的在胸中发酵。

而她在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和彷徨也彻底的被我的讽刺与谩骂给顺势击垮。

「我都自己投怀送抱了,你竟然不要?杜子……」

这个话题,我也懒得和她多说了。顺口碎念了句“骚货”,便马上喝斥她的态度。

「妳这女人到底怎么了,难道真是大家口中说的淫荡女人?」

这个侄媳在她婚姻的问题上犯了错,种种迹象已让我对她暗暗的感到不快。

反观步心语这里一开始是对我突然而来的打扰,发泄脾气而已,本来没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只以反讥的方式表达她对我的不顺眼和宣泄她此时心中的不满。

刚骂她的粗鄙语言她听到了。

「是,我很骚?杜家人都跟你这么说了?说我什么?勾引自己公公?是,我是淫荡,实话告诉你,昨天我之所以晚到…出任务时,失…手,被强…,已经…对不起子…他,这样你满意了吧!」

“What the fuck???这什么鬼故事?冷静,现在太复杂了!”

「人犯了错误不要紧,何况既然有些也不是妳愿意的,我想子坚也不会怪妳,若真有错误,能够悔悟和改正,就值得原谅,叔叔不知昨天……」

毕竟当了一辈子老师的人,人到中年也四五十岁了,不像子伟那年纪的年轻人那样冲动的下结论。考虑到步心语结婚后和工作上出色的表现,我更会再仔细看看她其它的表现,甚至对她多进行一些旁敲侧击,再来决定怎么处理此事。

前天才叫阿坚将她调走,今天就丢给了自己老师,子坚怎么变的跟子伟一样的不靠谱。

我只是忧心她与杜哥乱伦风波,毕竟扒灰这等事,终究还是违背伦理道德,世所不能容的情事,怎么她就这么脸不红气不喘的,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每句都是让杜家丢脸的事?

这才结婚两年,尚在甜蜜期都能如此冰冷,实难看出两人之间性子有不合的基因呀,将来可如何是好?眼下都要走到夫妻情绝的路上了。真替子坚叫屈,怎么摊上这么放浪形骸的女人,这还是那个大家看好,原本外形清丽,知性端庄侄媳吗?

「你倒说的轻巧,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自己私底下的狗屁……,呸,怎么不见你改?」

呃,我愕然的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说出“挑刺”的话。

话毕,她一脸的黯然,大概也不常说狠话,慢慢低下头去,似乎也不想说了,一时间不愿再开口。她如此的反应显然还有另一种的表示,显然是对我个人已非常的不屑了。

「刚刚妳在浴室做了……应该比谁都清楚,……一个人在浴室……呻吟。那是妳用……自慰,……女人自慰代表着什么意思?」

毕竟这是件极为丢人的事,却被人直说来,我本来是想谈生理需求的事,却让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扇了几巴掌,有点让她无地自容。这更让她恼怒,打脸吗?要表达什么?在她看来,我只不过是再次对她又做了另一种的羞辱。

其实我话还没说完,本想要规劝她欲望和欢爱不是婚姻的全部,女人有欲望正常,但不应为不检点或出轨合理化的理由。这是现实,又不是无脑绿文,被上一次,女主就觉得心中被挖走了一块,空落落的,那是正常人吗?母猪都不会,果真这样,用跳蛋不就解决了。以我与曲颖也是经常聚少离多,总也有法子打发的。

「夫妻间,不能好好谈吗?有需要……如果真不行,洽询医生……,非得要……这么随便吗?就算不尊重丈夫,也要爱护自己。」

见我提到婚姻的经营,她表情却澹然以对,这实在叫人气愤。

然而到目前为止,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或许对她一直以长辈上对下的态度,以至于我从昨天起都不曾去探究她对我的敌意的原由。在跟她讲伦理纲常,论著尊卑有序,而根本不知道人家早把我这种男人定义成典型的坏胚,自私,虚伪,狭隘,阴狠的类别;而此刻这样的坏,在她心里甚至比昨天那些欺负她的人还恶劣。下意识里她已经把人类身上所有不好的缺点,都能在我身上关连到或体现出来,也几乎一一都对上号了。

「渣男,……别再装伪善的面孔了,前阵子勾撘人妻,昨天还胁迫邻家小孩,人家一个好女孩,难道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自解了衣裳,不着寸缕主动的投怀送抱?这其中会没胁迫手段?……废话不多说,你那点龌龊的心思我会不晓得?不就要我的肉体,反正我都是你们口中的婊子了,你想要,杜子坚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来吧!」

就在她柔肠百结,又气恨难平时,这样随便的态度让我既愤怒又担心,如此的指控算是以偏概全了。我的本性风流,可也有做人的底线,而且我与若云也不是她想的那样,现在她这样的自弃又生怕她会继续自甘堕落,毁了不单是两个家庭,甚至还会是所有的人,越看越像年轻时的苏雪。

我现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深深品味她的话和其中的误解。

她面无表情,看向脸色截然相反却气的涨得通红的我一眼。

发觉我在瞪她,可能也有心虚,假意不动声色地道。

「你还要不要,要…的…你倒是快啊?若不…不要了,那你可以走了吧?!」

她现在态度变得扭捏起来,但说话像声色场合的小姐不带情感,听得出她还是在的赶人,见我不动空等的不奈,忍不住催促着。

这时我在心思电转之间闪过一个念头,也不再废话,打开手机的播放录音功能。但凡重要的事我都会保存下来,此刻实在多争无益,但至少能立即拿得出证据来。

「下面这段声音,其中的问答交谈,我已听过了。内容十分流利,妳是当事者自然知道声音的真假,来源或交谈地点与其中说了什么,妳听了自然能分辨,我不先入为主了!」

音频启动直接播出声音,先是一个男性苍老的声音。

“小语,这…这也只是本月第一次而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拜托妳不要声张…爸求妳了…”

老人的声音加上室内回音,每一个字都听得很清楚,老男人的语调哀戚又低声卑屈地求情着。

而这个开头,在昨晚我初次听到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我那个霸气的义兄所干出来的事?而且在我听来他怎能如此的低声下气?

“别叫我小语,这只有我的至亲长辈叫的!”

“好!别生气!媳妇!小步,爸爸改口行吧!”

“还不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初时听到这声音中带着一股略显羞愧的语气,但两人对话的语言间却十分严肃,不带丝毫的否定味道,如果不是穿插着“爸”与“媳妇”的字眼,真的不觉得像是晚辈对长辈说话的样子。

这段音频声音实在很清晰,我完全可确定这声音就是眼前脸色苍白的杜家长媳步心语,而同她说话的便是已认出的义兄杜文骏,在昨晚我拿到这段录音听完时,我发现那时室内的两人完全没察觉到门外还有人在偷录着音。

而且我心中很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密录的第三者大概是谁?

透过这三人的身份与他们的背景,我就立即在脑海中还原出当时的情况。这是杜家最大的桑拿浴室,至于谁洗进到浴室就难判定,但是很清楚,两人完全不避嫌,这段关系也并非是第一次发生,彼此间甚至有约定的默契了。

「以后…用完了之后记得洗干净,留下痕迹我可饶不了你…」

想象中,那时正在等待着媳妇对他审判的忐忑,应该都显现在义兄的脸上,搭配浴室中的高温水气,此刻略为肥胖不良于行的大哥,本该汗流满面,直到听到这句话突然惊讶地舒缓心神,抬起头望着自己媳妇。

「看什么看…如果不是看在以前爸对我这么好的分上,也对这个家里付出许多,我才不会帮你…」

音频内步心语的声音越说越小,现实上当时她脸上应该浮起了一阵红晕。就跟现在面对我的表情很像吧。

录音还有一大段,也正继续往后播放着,这时…就在她颤抖的声音中给打断了。

「可以了吗?你还想要证明什么?这全是真的,或者说你还要我做什么?」

幽幽的声音从步心语的位置传来,穿梭在病房内,她轻叹气一声,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此刻我与她同样神情不一而足,目光或是惊呀,或疑惑地互看着彼此,其实这时我多盼望从她口中说出录音是剪接变造的。可她却不辩解的大方承认了,在我的心中已不知说什么才好。一阵失望与愤慨由然而生。

见她的手仍握着那条吸水头巾,幸好不是毛巾要不都要被拧出一盆水来了。那感觉像等待判刑的囚犯一样,跟以前洒脱的模样截然不同。

嘿,妳还有理了!是我在质疑妳,这像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犯贱了,哪怕听到这女人不友善的声音,仍然觉得如此动听。

算了,不是她该感到内疚吗?这一刻她竟还底气十足,彷佛偷情的人不是她一样,小丫头,在古代妳是要被浸猪笼的,刺闹的话同时也激的我气不打一处来。

当然,现代女人也没那么多顾忌了,就前几天东瀛球后偷情的发展,八成就离婚收场,这种事大多见光死,除非有我这等背景,球后就挺有实力的,她还有广大华人市场支持,或许便能熬过来。

但大多数人就没那么幸运,可能一被发现,即被排山倒海而来的压力给击垮。之前在学校有一两个女老师背德出轨,她们的情势就很不堪了,其中有一个同校任教的老公为了生存还与奸夫主管联合,当他自己是什么?老婆都被羞辱又剃毛、又私处刺青,人家是要你那金屁股吗?他们只图女老师年轻貌美的美色而已,总之小夫妻身败名裂,人家奸夫主管只不过调职而已。

“女人能撑起半边天”喊了一世纪,嘎天震响,但在历史上多数时候也未见分得半点权力,一旦被逮到出轨,在西亚、南亚地区不但面临肉体的惩罚、惨遭公开羞辱,甚至死亡,连开放的华国便常见在马路上被人追打的新闻。

女性在历史上的待遇并不好。相对于此,男人再怎么风流都无所谓,有时甚至还受到赞赏,成为他人钦佩、羡慕的对象。历史上的英雄豪杰向来都是男人,身边往往伴随着许多女人。那个席卷欧罗巴的法兰西矮个将军皇帝、米国黑裔拿了和平诺奖的民权运动者、几位讲求家庭文化的米国大统领等等,这些对婚姻不忠的名人随口就能说出几打来。

说实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让我关掉录音时,我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在昨天听过两遍的声音,当时那种莫名的酸涩感每每就会涌上心头,像是吃柠檬的滋味。

目光不断向下看去,滑过光洁的脖颈,诱人魅惑的锁骨,注视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双乳,饱满异常,完美无暇的娇躯在我眼前展露无遗。此刻的她不着寸缕,俏脸通红,肌肤白里透红。

这时,她的心绪确实极不稳定,眼圈都红了,小贝齿用力咬住下唇,似乎委屈到了极点。风情万种的美眸满含泪珠,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

杜老二这小子没告知我这事之前,我还真不相信的,对这个聪慧明理的侄媳一直是心存好感的,前年他们在酬办婚事时我正忙一件收购案,没在杜家,小颖也刚怀上不方便过去帮忙,但对这个儿媳,杜哥与子坚都跟我说很满意的。

众所周知,大兄因身体因素,从不出席公开场合。那次他也只参加而不上台,我就代表了家长身份,参加他们婚礼。第一印象其实就让我有了极大好感,当时也不会多想,总不能失身分的上下乱打量吧。

接着过年聚会一次,随后就没正式见过了。

每个月我这些学生(现在都是大舅哥),固定时间都会通过视讯问安,却从去年中秋前她就未露过面了,尤其曲老四、老六两兄弟还调侃杜嫂子是不是在安胎,几个月下来我就觉得奇怪,直到老宅那边传的绘声绘影,我才怀疑,经过与其它两兄弟的求证,这才实锤,而在昨天也都有实证了。

刚刚经过音频档的对质及她不友善互动,我在面对她时就有些放肆了,上下不怀好意的打量起来,看得她也有些心慌。

要说作为一个刑警,她各种场面也见得多了,但对于我这位没血源却和家族中的大老爷平起而坐的人,以这般目光灼灼打量可说毫不客气的,我那目光总让她感到有些说不出的调戏味道。很快又联想起昨天那些人的不善,极富侵略性;可辈分的差距在又不至于太反感。

「说妳是骚货,妳还否认,录音是事实吧?!装什么清纯,妳现在都脱成这样,还需要遮掩吗?」

说了这句话,也觉得不太合适。事情演变到这地步,也不知是怎么了,因话不投机也正准备起身告别了,可话到嘴边,却成了这般。

一直故做淡然的小语,从应对时就已透露了些许不太乐意的话语,原本既想叫我知难而退的。不过,听到这讥讽的话后又放弃了。

此刻她内心宛如被扎了一刀,整个人情绪都有所变化,丈夫来前就交代了“特别照顾”的叮嘱。一次陪侍与多次不都一样,何且卑劣的人都爱用这些龌龊的手段胁迫人,身体既已脏污了,还计较什么?

只见她一脸犹豫的神态,似乎真的在决定着什么,只是还不能确定的样子。

「你怎么想都随你,想拿这来胁迫我,大可不必,你想怎么样就怎么吧,我勾引公公本来就是淫贱的女人,你是渣男,这还不是如了你的意,废话少说!」

就在她把刚刚洗好的内衣物帅性的丢在右侧角落Connie帮子伟买来的塑料脸盆,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很朴素的纯棉内裤,可爱的蕾丝边,顶端还有个小巧的蝴蝶结,及一件白色的蕾丝胸罩。

这些小细节都能引起我的好奇,小姑娘并没那么的不堪。

她的身材还是像我在婚礼上初见她时的那种完美,这时可是她最诱人的时期,也没怀孕生养过,时间彷佛停留在最美的一刻完全没多大改变。身体依旧是那么纤细,胸部一样是那么丰满。到底还是不禁地在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波动。

看到我欲望炙热的眼光,吓得她只愈往后挪,只是后边是床,就是床尾与床头的差别而已,她又哪里能逃的掉。心中骂了自己一句后就冲上前,初时只想占个便宜,并试探看她到底有什么反应。

她轻易就被我抓住了肩膀,犹豫和恐惧,加上被折辱过变得懦弱的灵魂,一再受压迫会变的更虚弱而已,轻易间便抱住了她。当我完全拥抱她以后,方才内心的那一份自责便全然抛飞而去。

「轻...轻一点...」她叫着说。

我不理会她,还是将她推倒在床上。没办法呀,不得不承认,这种偷偷摸摸,还带有些禁忌的感觉,真的很......刺激!但她可没这么想,十分的无奈。

像这样赤裸完全未隔着衣裳的触感,现在让她心中发颤。

一种细腻、滑嫩,还有一些紧绷的感觉,在我的双手间流转。我敢发誓,这绝不是有预谋的,进这门之前我从未有过这种心思,到刚才为止。

我忍不住去亲吻了她的香唇。

「你别这样,先停一下…唔!」她出声哀求着。

我现在根本不可能理她的哀求,试图用嘴来亲吻她。瞬间,她却将头一偏,我这一吻便落了空,直印在她的脖子上。还是碰到敏感位置令她本能地羞涩起来,银牙轻咬,看着她严防的模样,强拒着不让我得逞。

「不要…嗯…呃嗯…不要…至少嘴巴不…唔唔唔!」

她那鲜嫩的红唇终于被我的嘴逮到,当嘴印在她柔软的樱唇时,她原本娇艳欲滴还是紧闭的小嘴,始终是不肯为我开放。

她可能想保留着某些尊严,留一片清净的地方,也很清楚外面营生的阻街女郎,风月女子都能保存着极小的自留地,而自己一个有点身分的女警竟比最低贱的女人还不如吗。

当她还坚持着这样的想法却不一下便被攻克。至此她的内心便开始慌了,昨日噩梦重现,纵然有心抗拒,却还沦陷,已被摆成这样了,加上自己一开始轻忽的态度,外人看来也算主动的投怀送抱?

直接推搡了我一下,发现抗拒效果不大,这让她陷入更深的慌乱之中,她拼命摇晃着螓首“不…不能的…”喃喃自语着。

发现这个细节,看来挺令人好奇的,明明已是一个结婚两年的少妇,也与自己公公有过亲密的行为,然而其身体的反抗反应,如此像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比起刚才若云来说竟还要矜持。

「妳抗拒什么?难道妳还认为,现在走出这个门还能是原来的妳吗?」

她紧攥双拳,肌肉几乎还在颤抖,内心中已充满了失落,是啊昨天都守不住留着何意呢。

到了这一刻,看她的表情,面对我的侵扰,怕是只能任由我摆弄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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