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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09
她的反抗渐渐又强烈起来。
这时老卢却是以一副长辈口吻的姿态开始说教道:「这又有什么关系?谁不都这样做的?昨晚、今天早上,妳不也是跟我都做过了?我又没进到里面,没违背最初的诺言吧!」
他吞了口水,又说道。
「妳看这机场,每天都有大量人来人往的出差男女,这其中总有几对会超脱道德与情欲的,像我们现在这样,当妳刚刚在机场离开老公时,都不会觉得寂寞了,妳难道都没期待过?」
「没……有,你胡说!你…你,逼我的!我怎么会去想那种事!」项月一如平常矜持、高傲而坚决的否认着。
而老卢他虽然严肃在说教着,但他那不规矩的魔手还是在项月身上探索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没间断过。他一边说,一边在脱着项月的内裤。
「别拉我的…裤…啊!不…嗯……」
而相反的状态,她从走进公厕起却是一路的拒绝着他的侵犯,整个过程都是“不要!不要!”的娇喊与拒绝着。
但此时这声音已不像摸乳房时那种的疼痛,而是一种带着酥麻的颤抖感,她的小穴应该被老头抠的好难受了,再加上老头有着老道的经验在引导,她内心所坚持的决心已开始发生动摇。此刻她无助而委屈的想要哭。
然而在我们这样有经验的男人听来,也或许因为项月本身的天赋异禀的独特发声,莺声婉转与时而娇媚的呻吟声音,在这双重的加乘作用下,当她在表现出越激烈的反抗时,这样的氛围只会让男人的感官更为刺激,瞬间变得更有性趣并且让情绪更加高亢而已。
一旦激起了男人雄性的征服欲望,亦或者去取悦与挑逗正处在性欲爆发的男性身体;这样极端紧绷的冲击只会导致反噬到女性的自身上,添加更多欺凌及屈辱的伤害而已。就在那时,单凭声音的播放,就连我这么一个未能从手机中看到任何影像的人,也能产生出一股极强烈的欲望情绪,更何况的,那天项月所要面对却是一头忍了很久的凶狠饿狼。
「求求你,不要……不要了……」一边笨拙的反抗着。
由手机中“嘿!嘿!嘿!”的传出老卢那有种贱贱的笑声。
由他这声音中,透露出他那份长久处在底层的卑微气息,并且将羁押在心中的情欲,都一股脑的直接无忌惮的释放开来。
接着老卢用着坏坏的语调,毫无遮掩的将他潜藏的心意给说了出来。
「项月,我想干妳已很久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会轻易放过呢?这可是妳自己亲口答应的,也是亲自走来这个门的。」
老卢在对女人这方面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我以前在会所见过很多人妻都被她挑逗成了骚货,但随王老哥淡出圈子,他也跟着销声匿迹了。以项月她的身体与气质,就是集男性对所有女性的幻想于一身的诱惑体;彷佛身来就是为了性爱而存在的。虽然过了八个月了,已知道她后来的命运,但在我观看视频那一瞬间,竟升起了对她的那份担心,在老卢接近失控时,处在他魔掌的掌控下,项月能否稳住。
据我观察,不知是前几年王老哥势力越来越强大的关系,又或许是老哥给了他十足的胆气;在前些年,我仔细去研究过他这个人,老卢这辈子都在追求别人的妻女,干人家老婆,由于坏事做多了,心里可能有些阴影,这也是他会怕报应的地方,自从他老婆死后都不敢再娶。嘿!昨天那场车祸也算是应了这个劫,从医生的眼神与交谈中,在我看来他的病况十分的不乐观,更甚的他的双腿已全失,实在有够凄惨的,这个不知名的仇家对他们两人简直凶狠。而对于女人,他这一辈子可都别想了。
时间又过了几分钟后,拉扯的杂音变小,抗拒娇喘的声音若有似无,感觉项月的嘴被摀住,再来长达三、四分钟内都是听到两人在接吻的声音。
「嗯~嗯~嘛!……啊~呜嘛~嗯嗯……」
老卢正在用力亲着项月的嘴、摸她的奶。而“咕咭!咕咭!”声还在持续,他的另一只手指应该不停在挖着他的阴唇。
由于刚刚热烈的吸吮声音,一度让项月失去空气一样,有时也会突然听到项月大口呵气的声音“呵!呵!哈!不……” ,这时应该是小月挣扎开来,或是两人可能刚刚唇分了吧!
「坐上去吧,把腿岔开了,我现在要检查一下妳那最秘密的地方了!」
尽管老卢已尝过了甜头,他仍不以此为满足,紧接而来的他以严肃的声音命令着项月:「妳自己也刚说了,时间不多,别再墨迹,快把双腿给打开吧。」
「不要,为什么……我……?你……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此时她那紧张与担忧的心应该一下子都被提到了嗓子眼上,由语调上听出她实在是被吓坏了。昨天老公至少还在身边,虽然是无力保护她的状态,但至少心灵上仍有个依靠,自己还能坚强一点。但现在老公的飞机刚飞走了,她在害怕,所以只能以弱弱的反抗、被动的推抵与防备着。
由于身体刚刚在一时间,才接受到老卢那种流氓式的手段,无情又剧烈的挑逗与欺凌,其实在意志上她也出现放软的迹象,这时在老卢这样令人羞愤的命令下,又挑动起她的敏感神经,让她又紧张了起来。
「不要这样……不要……我还没有心理准备,不,……」
「没心理准备?早上也这么说,妳从昨晚起一拖再拖,时间又快耗去半天了,我的耐心都耗光了。」
以老卢的个性,断然由不得项月不答应,老卢应该又突起暴怒,随后出现一阵剧烈的推挤声“噗哐!”的撞击声响,我猜测还是因为老卢男性的力气大,他应该是用身体紧压着项月的娇弱身体。
接着一边脱掉她的内裤,为什么我能知道?因为很明显的,我耳中听出了内裤的弹性束带,因没拉好或拉扯过程中发出“啪!啪!”的声音。
再来又听到项月吶喊了一声“啊~”,接下来整个空间与视频又都寂静了。
几秒下来。
「呜~不……不要看了……,太…羞耻了!」
「不看?再让妳自己来吗?还要又要像早上那样浪费时间?」
「还给……别,……」
「香,真香,妳闻闻,瞧,上面都沾满了淫水,真骚啊!」
「不……」
被脱去内裤项月一定感到极度的羞耻,自己内裤不但显现在陌生男人面前还被当着面品评,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竟被公司的司机大爷看了个一清二楚。现在收录到她的声音,听起来字字句句都带着颤音,伴随着期间不断传出项月不愿配合的挣扎与反抗着的娇吟声。
「都叫妳岔开腿,不把腿张开,我怎么帮妳拆跳蛋啊?走进来时不就腿软了,跳蛋这玩意还能叫人戴上瘾了?」
跳蛋??跳蛋!哪来的鬼玩意?原来进厕所前项月腿软是因为跳蛋的因素?所以不全然是胆怯与心虚而已,所以她的下阴一直被跳蛋刺激着?
接着,老卢不耐烦的斥喝她,他那声音严肃中带有着讽刺的意味。不断的用着项月对性行为的不熟悉及笨拙的举止来讽刺她,刺激她,让她越加慌乱起来,突破她的心理防线,她便会减缓抗拒的力度,原本平常认知的不合理行为从而成了顺理成章。
细想片刻,我这才意会到,那天一早,四点多那会儿,305包厢整晚都没睡的老卢,带着怒气找来了项月,就这二十来分钟,原本猜不着发生了什么,现在已很清楚了,他除了亵玩项月的身体外并强迫她装上跳蛋,加上项月刚刚那句“没心理准备好”的说法,他们应该拉扯半天,被占了点便宜,就只是被装上跳蛋,至于是谁放进去的,怎么放的那已不是重点。
而老卢哪来跳蛋,他一个鳏夫还这么变态随身带这一个用不到的东西,若是这么想实在有些错怪他了。昨天一早我去帮江铃买到了“事后药”,其实万荣十分用心,在地下层中有一间24时的超商在服务,并且在那里间内,还开了一小间的药房。
我可早看过那些“成人玩具”的,所以前晚我还建议小雾忍不住时是不是先用这些“顶着”,原则上我是不屑用这类物品的。在看AV,以东瀛那套,充斥着让女人舒爽的便是这些死物,而非以自身的能力去完成的,都不知在爽什么的。妄想拿着“玩具”去征服女人,这种意象那只是个笑话,难道女人就不会自己去买吗?照这种推想,女人何必因为一个跳蛋去出轨?还是那种马达是使用NASA的 Ingenuity同款,比较高大上?
这时他应该是不耐烦了,直接动手伸到项月的阴户上,要去动她身下挂着的跳蛋。老卢这老家伙!打从早上,未去机场前就开始强迫着项月,这过程让项月还要当着同车的丈夫与大伟的面前强行忍受着,这样的折磨需要多辛苦啊,着实让人心疼。
「项月,妳可真能容忍,早上小魏没看出来吗?可真迟钝,自己老婆装着跳蛋在他身边晃来晃去,我刚在他们面前偷偷打开遥控,看妳那时颤了一下,怎么都没被发现?爽到没?不怕告诉妳,妳进来这厕所时我已注意到了,妳的小腿,流……」
「不要说了,呜~……你变态,你无耻,早上你说二……选一,……我怎么可能……去用……呜~……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嘤!呜~……」
果然又是话术,一定是什么时间不多啦,要不用这个、要不让他奸淫一次……叭啦叭啦的……,傻女人!
「妳怎么又哭上了,我是在帮妳拆跳蛋,戴了这么久,难道还想继续?不怕等一下上了王少的车被他听出来?」
此时在这个厕所的小小空间内,项月根本已经躲无可躲了,毫无疑问的她反抗过,但应该没什么效果,这时果然听到一声娇吟轻呼“嘤!嘤~”,应该是老卢在挖跳蛋,过程中他应该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用劲的使坏一把,故意去刺激到项月的阴户敏感带,致使她娇羞的呼叫。这也说明了,项月已渐渐接受起丈夫以外的人直接触摸她的敏感部位,这样的改变或许连她本身也还没发觉。
而她原本的那些坚持却一再被这臭老头巧妙避开,她也习惯一再退让与迁就,沦落到最后就只能是乖乖的服从。
……
于此同时在用心细听之下,确实可感觉有种声音由远及近幽幽响起,感觉越来越清晰。
“嗡嗡~~嗡~”
透过手机,我都可以辨识到那如蜜蜂振翅般的声音,声音来源在她的双腿之间,由小开始逐渐变大声。
而且当下仍在频频的震动着,此刻我脑中自主的呈现出来一个画面,好像真能看到一个跳蛋,彷佛正由项月的阴道内拉近到了我的眼前一样,清晰的想象,连我这镜外人都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了。
在那几个小时中,项月怎么忍受着跳蛋的摩擦啊!在她那下体隐密部位,那一处火热的地方,现在是何其的湿润了,因为除“嗡嗡”的马达声音外,还传出了另外一种“滋!滋!”的水声。
「呦!项月妳瞧,这个小球早就被妳那流出的一层水渍所覆盖了,真是淫荡多水的女人,滑腻腻的,好像花蜜,让我尝尝!」
「不!……」突然听到项月一声尖叫。
接着随即听到一声懦懦的声音说:「你变态!」
我想老卢是当着项月的面,把湿淋淋的跳蛋往他的嘴边送,故意在项月面前,一嘴舔吮起来,“索!索!”声响,项月应该一时想伸手去抢,但最终可能是嫌蛋本体的那层表面,都是自己淫秽的水渍,已经不干净了,只好放弃抢夺。而且以她腼腆的性格,应该不再去理会他恶心的动作,而且还会扭过头不再去看他,可以想见的,此时她那张脸现在是何等模样,连脖子都羞的通红,一副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羞耻模样。
老卢应该发现项月不理他,当下也觉得无趣,立即改变战术,又一阵“索!索!滋!滋!”声响。
并且听到项月的尖叫:「哎!不要再触…碰那里了!」
这次他应该趁着手上沾着淫蜜湿滑无比时,直接突起他的几根指头,完全强制以侵袭的方式,落到了她的小穴上“滋!滋!”的扣挖着阴道。
扣了半响,没画面无法判断,这时又听到项月一声闷叫。
「啊!……呜!」
与此同时老卢突然一声大叫。
「啊!妳咬我做什么?会难为情吗?妳那蜜水真香,再让我进挑花洞摸摸吧!看妳还有多少水啊?」
原来老卢很邪恶的用手指从阴道挖着淫蜜,然后将手指上的蜜汁硬塞到项月的小嘴,原本想羞辱她,但生性喜爱洁净的项月,当然不愿接受,于是在情急之下,她本能身体直觉的抗拒,便一口咬向老卢伸进她口中的手指,一来表示自己的不舒服,另外警告着要他点快住手,停止这恶心的动作。(嘿嘿!前晚我是被下药啦,张狂点,本性发挥,没带羞辱性!)
但现在老卢正在兴致极高的状态下,他的个性又不会这么轻易就放手。于是在他说完后,不管不顾的又用他的手指送到项月幽谷的曲径中,再次把手指插入进去并淫虐的扣戳着“滋!滋!”声响着。
这时他更变本加厉的增加进入她下体活动的节奏,很快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进来,然后又变成了三根。因为每插入一只手指,老卢就喊一次。
「两根了,……好湿好滑,……又一根了,小月,舒服吗?」
「啊……啊……!啊……!!不要……这样……变得好奇怪了……哈……不行的啊……嗯……哈啊……」
项月的口中重复的同样的拒绝,弱弱的抗拒,喊着说不要。
但是我听到手指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咕咭!咕咭!”的一阵声响。
可以想象,此刻项月下面的身体是完全赤裸,在她双腿中间的那一处粉嫩秘处,早就已经湿淋淋的泥泞一片,有着之前参阅对象,以她初四那晚半套的视频连想下,带入脑海的想象景象是她那点点滴滴的水珠洒落在厕所地板上,而此间应该已散发出了丝丝淫靡的气味。这要是在以前,矜持高雅的项月是绝对不会这样的。但是此刻她的身体却已火热得不行,口中不断传出闷闷的娇吟声,并强烈的以意志力在忍着高亢的娇媚喘息声。
「啊…呃…噢…」这时她已经发出忍受不住的娇吟声。
「项月,妳这张小嘴比上面的小嘴还紧啊!,咬的我三根手指都抽不出来了。」
「没…呃…没有……你乱说……,噢…」
「乱说吗?那我抽出来喽?」
「别,……啊!啊!太用力,噢!……啊~~」
很难想象,应该项月捉住老卢在回抽的手,也会许三根指让她疼痛吧,但那情欲的宣泄应该已占了上风。
「够骚啊!如我早上说的,妳还不是一个骚货而已……,还忍什么……」
「不要了,我们不要好吗?……喔!你的手……太大力……」
老卢戏谑的卯足了全力将手指插了回去,用力来回几下,抽插中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啊呃嗯”音节的声音跟着律动,随着“啊”的一声尖叫,她最后放开喉咙的呻吟声叫着好不凄惨。
「啊~喔…喔…要不行了…不行…不要了……」
「项月,因为妳一直压抑着自己,不知快乐与欲望而已,这一点程度,妳就爽成这样……,妳刚刚还说不想的,现在成什么样?」
「不…啊…没有,我求你…不是这样的…,啊啊啊~…」
「要喷了,瞧妳发起抖来…,穴心这夹…喔……真紧?……」
「啊、啊、我……啊啊啊呃……」
然而这次的声音,证明了她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啪嗒!”一声,项月浑身瘫软的失神跌落在地上。
这一时,录到的声音所能想象出的情境,听起来随着项月的跌倒,老卢这边一点声音都没,他应是站立着不动,可以说没去做出任何扶着她的动作,此一状况让我都能感受到他那无比的寒冷的性情,这就是老卢阴鸷无情的一面。我交友如此广阔,还真的很少见识到世间竟有这样绝情冷漠的人,当他需要的时候随意向女性任意的索取温暖,一旦不需要的时候就像丢垃圾一样的弃她不顾。
就现下而言,对项月来说,虽然已解除了整个早上的跳蛋骚扰,然而以我看过她后面经历的更多视频上看来,现在她身体里面的某种欲念仍然流窜肆虐着,有如随时会引爆的锅炉,她那被挑起的欲念狂涛非但没有因此熄灭,反而更加的火热起来,而且这也是她那浅薄的性爱经验所未经历过的,她那种对情欲的好奇已渐渐萌生,这并不是好讯号啊!
最后一阵长长的静默,过了一会儿,仔细一点又可听到项月发出呜咽的细碎声,闷闷的,应该她试图用手去掩盖着自己的不堪,同时不让眼前男人看见自己的脸,那不时的啜泣声逐渐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
视频的时间正是初五清晨时刻,此处也是送机大厅较偏远的位置,那天机场内犹然是人来人往,出入的人数很多,然而人们一般在送走亲朋好友后便即会离开,这处厕所的使用率几乎是最少的,所以根本都没人发现在这个代表魔都的文明门面的一角中,竟发生了一起不文明的凌辱事件。在厕所内细细的“嘤嘤!呜~”(啜泣)声响,那女声逐渐从哽咽到泣不成声,悲鸣正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最后视频被掐断了,那悲伤淹没在无尽的黑暗画面中,影像到此算结束了。
老卢应该在项月失魂跌落后,任由她哭泣着,彷佛在报复她昨晚的爽约,他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看着(想象),最后在趁她不注意之间才掐断这段视频,断点前我听到老卢在喃喃自语着。
「就让我看看,妳能让我享受到什么样的程度吧!」
以我对老卢调教手段的研究,无非想让项月能听命于他,简单的说,用尽方法让不懂情欲的女性去体验这种肉体上的舒畅快感,因为她本身的生活单纯,在性爱的感受是淡薄的甚至从来都未曾体会过。老卢就以谋略让她在无法抗拒状态下,接受了这种舒畅的快感,同时又让她精神上屈服于这种从来未体会过而且时时紧绷之压迫,可说在疼与痛快的双管齐下。这样有如人们常形容的在高空走钢索、在悬崖边行走的那种极端刺激感。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