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一个支教老师所经历的荒唐闹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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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2

欢您……」

  翠婶突然转过身,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哟,董老师这是怎么了?吃
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用手指戳了戳董明的胸口,「先是勾搭我闺女,现在
又来招惹我?」董明脸刷地红了:「我……我不是……」

  翠婶却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你们男人啊,都是一个德行。」

  她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欣儿随我,就喜欢你们这些白净书生……」

  董明的大脑一片空白,掌心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抱
住翠婶,嘴唇胡乱地在她脸上亲吻。翠婶半推半就,嘴里说着「别这样」「被人
看见」,身体却紧紧贴着他。

  「进屋……」翠婶喘息着说。

  董明却等不及了,他把翠婶推到石磨旁,手忙脚乱地解开她的裤子。翠婶的
皮肤比欣儿更加细腻,摸上去像丝绸一样光滑。她的乳房比女儿更加丰满沉甸,
乳头是深红色的,像熟透的樱桃。

  「轻点……」翠婶仰着头,双手撑在石磨上,「老腰经不起折腾……」

  董明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他粗暴地进入翠婶的身体,后者发出一声长长的
叹息,随即主动扭动腰肢配合起来。翠婶的阴道比欣儿更加紧致温热,包裹得董
明几乎立刻就要射精。

  「啊……翠婶……您太棒了……」董明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翠婶回头瞪了他一眼:「叫那么大声干嘛!怕别人听不见?」但她自己的喘
息声也越来越大,丰满的臀部不断向后撞击着董明的胯部。

  阳光直射在两人交合的部位,董明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阴茎在翠婶体内进出
的样子。这种露天交合的刺激感让他更加兴奋,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啪!」翠婶突然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叫你轻点!」

  这一巴掌反而让董明更加亢奋。他抓住翠婶的乳房用力揉捏,下身像打桩机
一样快速抽插。翠婶起初还在骂,渐渐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最后干脆转过
身来,双腿盘住董明的腰,主动索吻。

  两人从石磨边做到地上,又从地上做到柴堆旁。翠婶的体力好得惊人,各种
姿势都驾轻就熟,比欣儿更加放得开。当董明终于射精时,已经接近中午,太阳
火辣辣地晒在两人汗湿的身体上。

  翠婶推开董明,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看不出来啊
董老师,平时文绉绉的,床上这么野。」

  董明瘫坐在地上,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不仅睡了学生家长,还是母
女通吃。一种强烈的罪恶感涌上心头,但很快又被刚才的极致快感冲淡。

  「翠婶……我……」

  「行了,别装模作样了。」翠婶整理着头发,「你们男人爽完了都这副德行。」

  她突然压低声音,「最近别来找欣儿了,铁柱看得紧,走哪儿都带着。」

  董明心里一沉:「他……发现了?」

  「那倒没有。」翠婶撇撇嘴,「自打上次那事儿后,他就把欣儿当犯人看。

  今天要不是去镇上卖粮食,欣儿也出不来门。「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董明一眼,」
你要真想她……可以来找我。」

  董明不知该如何回应。翠婶见状,突然伸手捏了捏他软下去的阴茎:「怎么,
嫌我老?」

  「不不不!」董明连忙否认,「翠婶您……您比欣儿还……」

  翠婶得意地笑了:「算你有眼光。」她看了看日头,「快走吧,一会儿该有
人来了。书……」她指了指屋角的一个布包,「我给你准备好了,拿着好交代。」
董明这才明白翠婶早有预谋,连「落下的书」都准备好了。他既感到被算计的恼
怒,又为翠婶的周到而暗自庆幸。

  拿着布包离开山叔家时,董明的心情复杂至极。他既害怕事情败露,又期待
着下一次与翠婶的幽会。走到村口时,他远远看到铁柱和欣儿赶着牛车回来,赶
紧躲到一棵大树后。

  铁柱黑着脸走在前面,欣儿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眼
睛红肿像是哭过。当两人走近时,董明听到铁柱恶狠狠地说:「……再让我发现
你乱跑,打断你的腿!」

  欣儿没有回答,但董明看到她偷偷在抹眼泪,这让董明感觉一阵心酸,几乎
控制不住想要冲出去抱住欣儿好好做一番安慰,可铁柱那高大的人影却又让他望
而生畏。

  回到学校宿舍,董明锁上门,一头栽倒在床上。布包从手中滑落,几本旧书
散落在地。他这才发现布包里还夹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明早九
点,后山核桃林。翠」

  董明盯着纸条,既感到恐惧又莫名兴奋。他知道自己正在滑向一个危险的深
渊,却无力也不想回头。窗外,山村的黄昏宁静而美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这
个陷入欲望漩涡的支教老师。

  山叔的货车在深夜驶入村口时,车灯划破了浓稠的黑暗。这一趟跑了七天,
从省城拉建材到县城,赚的钱比前两个月加起来还多。他停好车,从驾驶室跳下
来,拍了拍鼓鼓的腰包,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鸡被惊动,在笼子里扑腾了几下。山叔轻手轻脚
地推开堂屋的门,煤油灯还亮着,翠婶歪在炕上打盹,手里还攥着针线活。

  「回来了?」翠婶惊醒,揉了揉眼睛,「吃饭没?灶上还温着菜。」

  山叔摆摆手,一屁股坐在炕沿上,从腰包里掏出一叠钞票,啪地拍在炕桌上:

  「数数,这趟挣了三千八。」

  翠婶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手指沾着唾沫开始点钱。山叔借着灯光打量自己的
婆娘——四十岁的翠婶比村里同龄妇人显年轻,皮肤白净,眼角虽有皱纹,但那
双杏眼依然水灵。今晚她穿着件宽松的汗衫,领口歪斜,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

  「欣儿睡下了?」山叔突然问,眼睛却盯着翠婶的领口。

  翠婶点钱的手顿了一下:「早睡了。铁柱带她去镇上买布,走了一天,累坏
了。」

  山叔哼了一声,脱掉汗湿的背心,露出晒得黝黑的上身。他四十有五,身材
精瘦,肋骨根根可见,但手臂上的肌肉像铁丝一样拧在一起。

  「铁柱那小子……」山叔压低声音,「最近怎么样?」

  翠婶把数好的钱用布包好,塞到炕席底下:「还能咋样,整天跟着欣儿转,
像条跟屁虫。」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山叔一眼,「你问这个干啥?」山叔
没回答,起身去院里打水冲凉。井水冰凉,浇在身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他抹了把脸,抬头看见欣儿屋的窗户黑着,铁柱那屋却亮着微弱的灯光——
那小子还没睡。

  回到屋里,翠婶已经铺好了被褥。山叔钻进被窝,突然说:「我听说……董
老师经常来咱家?」翠婶背对着他整理枕头,肩膀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校舍
修好了,他来干啥?」她的声音有点尖,「谁跟你嚼舌根了?」山叔伸手扳过翠
婶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村头王婆看见董老师上周三上午从咱家院子出来,
裤子都没系好。」翠婶的脸色刷地白了,嘴唇哆嗦着:「那老不死的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山叔的手劲加大,指节发白,「我不在家的
日子,你们都干了啥?」

  翠婶的眼圈红了,突然一把打掉山叔的手:「你什么意思?我含辛茹苦给你
看家,你听外人挑拨?董老师是来借锄头的,王婆那老花眼能看清啥?」

  山叔盯着翠婶看了半晌,突然笑了:「行啦,别装了。」他松开手,从枕头
底下摸出包皱巴巴的香烟,「我早知道了。」

  翠婶僵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

  山叔慢悠悠地点上烟,吐出一口灰白的烟雾:「铁柱那小子,配不上咱欣儿。」

  这句话让翠婶愣住了。她本以为会迎来一场暴风骤雨,没想到山叔的态度如
此……平静?

  「你……你不生气?」翠婶小心翼翼地问。

  山叔又吸了口烟,眯起眼睛:「生气?我高兴还来不及。」他压低声音,
「铁柱就是个夯货,除了有把子力气,屁本事没有。他生的种,能有什么出息?」

  翠婶的眼睛瞪大了,她没想到山叔会这么说。

  「你看董老师,」山叔继续道,「城里来的大学生,白白净净,说话斯文,
教的娃娃们个个有长进。」他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这样的种,才配得上
咱家欣儿。」翠婶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你……你是说……」

  山叔掐灭烟头,声音压得更低:「让欣儿怀上董老师的种。」

  这句话像颗炸弹在翠婶耳边炸响。她本能地摇头:「你疯了?铁柱知道了还
不得……」

  「铁柱?」山叔冷笑,「他算什么东西?一个上门女婿,还真把自己当棵葱
了?」他从炕席下摸出那包钱,在翠婶眼前晃了晃,「看看,再跑半年,咱就能
盖小楼了。你甘心让外人坐享其成?」翠婶盯着那叠钞票,眼神渐渐变了。山叔
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里某个锁着的匣子。

  「可……可这事……」翠婶的声音发颤,「万一传出去……」

  山叔不屑地撇嘴:「传出去咋了?就说铁柱不行,借种呗。老辈人不都这么
干?」他凑近翠婶,呼吸喷在她脸上,「我跑运输这几年,城里人玩得更花。只
要孩子姓咱家的姓,谁管爹是谁?」翠婶沉默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山叔
的话在她心里激起一圈圈涟漪。

  她想起董明白净的脸庞,想起他教书时的儒雅样子,再对比铁柱那黝黑粗糙
的面孔……

  「铁柱那个蠢样,」山叔继续煽风点火,「生的孩子也没出息。欣儿生董老
师的种,才能读好书。」他越说越兴奋,眼睛在黑暗中发亮,「咱们两口子也有
奔头,挣钱攒学费供孩子上大学,出人头地!」翠婶的呼吸急促起来,山叔描绘
的画面太诱人了——一个小书生模样的外孙,戴着眼镜,捧着书本,将来考上大
学,光宗耀祖……

  「谁好谁孬,我分得清。」翠婶终于开口,声音坚定起来,「欣儿怀上董老
师的种,也是她的福分!」

  山叔满意地笑了,粗糙的大手拍了拍翠婶的脸颊:「这才是我婆娘!」他打
了个哈欠,「睡吧,明早我还得去镇上交车。」

  翠婶顺从地躺下,背对着山叔。月光从窗户缝里漏进来,照在她微微发抖的
肩膀上。山叔很快打起了呼噜,却不知道翠婶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留个种,真是好主意……」翠婶无声地喃喃,手悄悄摸上自己的肚子。

  她想起三天前那个疯狂的下午,董明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样子。算算日子,
如果真有了,现在应该能摸出来了……

  翠婶的手在小腹上轻轻按压,突然停住了——那里似乎比平时硬了一些。她
的心跳加速,一种奇异的兴奋感从脚底窜上头顶。

  山叔翻了个身,胳膊搭在翠婶腰上。翠婶僵着身子,直到鼾声再次响起,才
慢慢放松下来。

  月光移动,照在炕桌上的一面小镜子上。翠婶悄悄拿过镜子,借着微光端详
自己的脸——眼角虽然有了几道细纹,但丝毫没减轻五官的姣好,反而更增添了
一番别样的风韵,「看起来,我还是能吸引男人的」

  翠婶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董明那孩子,明显更喜欢成熟的女人。每次
来找欣儿,眼睛却总往她身上瞟。那天在院子里,他那股疯劲,哪像对欣儿时的
温柔……

  翠婶想到这里,不觉又回头朝床上看了看。此时月光渐渐西斜,照在山叔熟
睡的脸上。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在梦中舒展,嘴角还带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孙辈
出人头地的未来。

  翠婶看着自己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山叔精明一辈子,却没想到自己的婆
娘会有二心。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完全是背叛,而是……家族利益的另一种实
现方式,不是吗?

  「留个种,确实是个好主意……」翠婶无声地自语,终于闭上了眼睛。

  窗外,第一缕晨光已经悄悄爬上了东边的山脊。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这个
家的命运,也在这一夜悄然转向了不可预知的方向。

  连着一周起早贪黑的农活,欣儿的腰都快断了。清晨天刚蒙蒙亮,铁柱就粗
鲁地把她从被窝里拽出来,不由分说往她怀里塞了把锄头。

  「东头那块地今天必须锄完。」铁柱黝黑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睛里却闪
烁着某种令人不安的光芒,「我去镇上拉化肥,中午回来检查。」

  欣儿揉着酸痛的腰,恨恨地瞪着丈夫的背影。自从铁柱怀疑她与董明有染后,
这男人就像变了个人,白天把她当牲口使唤,晚上又像看守犯人一样盯着她。七
天下来,欣儿白皙的皮肤晒黑了一层,手掌磨出了茧子,连大腿内侧都因为长时
间劳作而磨得生疼。

  「死铁柱……」欣儿啐了一口,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地里走。太阳还没完全升
起,山间的雾气像轻纱一样笼罩着田野。她机械地挥着锄头,脑子里却全是董明
白净的脸和那双温柔的手。

  正午时分,铁柱准时回来了。他阴沉着脸检查完欣儿的工作,勉强点了点头。

  「明天继续。」他简短地说,转身往家走。

  欣儿突然把锄头往地上一摔:「我不干了!」她的声音因为连日的委屈而尖
锐,「我要休息!」

  铁柱猛地转身,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他大步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盯
着欣儿:「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休息!」欣儿豁出去了,挺起胸膛,「我是你老婆,不是你买的
牲口!」

  两人剑拔弩张地对视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最终,铁柱先移开了目
光,嘴角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行啊,」他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明天你休息。」

  欣儿愣住了,没想到铁柱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她狐疑地看着丈夫,总觉得那
笑容背后藏着什么。但疲惫战胜了警惕,她只想赶紧回家躺下。

  晚饭时,铁柱异常沉默。欣儿狼吞虎咽地吃着,没注意到丈夫时不时投来的
探究目光。翠婶倒是察觉到了什么,在桌下轻轻踢了欣儿一脚。

  「铁柱明天要去县里,」翠婶若无其事地说,「得去两天。」

  铁柱点点头,眼睛却一直盯着欣儿:「你一个人在家,别乱跑。」

  欣儿嘴里塞满了饭,含糊地应了一声。她没看见铁柱和翠婶交换的那个意味
深长的眼神。

  第二天一早,铁柱果然收拾了几件衣服出门了。欣儿站在院门口,看着丈夫
的背影消失在村口,长舒一口气。她伸了个懒腰,转身回屋,打算好好睡个回笼
觉。

  刚躺下不到十分钟,院门突然被推开,沉重的脚步声直奔卧室而来。欣儿一
个激灵坐起来,正好看见铁柱阴沉的脸出现在门口。

  「你……你不是去县里了吗?」欣儿结结巴巴地问,心跳如鼓。

  铁柱没说话,只是用那双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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