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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2
月儿闻言,立刻张开双腿,把宝洞拉开,那高峰一举而入,一入,一入而一
阵洪流奔泄,好热的一股温泉在月儿的全身哆嗦中汇流了!
两个人就这样顶着,就这样叠在一起不动了!
*** *** ***
世界上不论什么样的战争,总是会有结束的时候,不管怎么样,战争总留给
人以伤痛,但只有男女之间的床上战争,大部分都是美好的,也是令人有够爽的。
高峰再一次的爽快。
当然,月儿也快乐!
月儿比她姐姐星儿还会侍候高峰!
高峰也明白,如果姐妹二人论起床上功夫,月儿比星儿更高招!
高峰就以为,如果假以时日,多调教几次,月儿才是他真正的对手,真正的
异性强敌!
于是,他又想起在山中做的梦!
那个长发美女的幽洞上方,竟然一根淫毛也没有,与月儿的大片阴毛成了强
烈的反比!
长发美女的功夫厉害,但月儿将来一定比她更有「拼头」!
厉害的女子总是非常美的!
高峰看着沉睡在怀的月儿,他就觉得月儿真美!
他伸手摸着那硬实的乳房,就好像他握着个刚出笼的大馒头一样!
月儿只嘤咛了一声,便又睡着了!
高峰拉过另一被子,他轻轻地盖在二人身上!
他把矮桌上的灯捻暗,两个人就这样睡觉了!
*** *** ***
时光匆勿,段大姐很久未在杨柳岸边出现了。
高峰过的日子很顺心,他几乎忘了星儿,因为他已视月儿为星儿。
月儿侍候着高峰,就好像星儿侍候的一模一样。
小船上充满了春光,有时候月儿还会赤身爬上高峰的肚子上睡去,有时候她
主动,当黑夜来临的时候,两个人的面上就充满了青春昂扬的火力,等着那温暖
情的热血奔放,看来如今高峰又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日子过得美极了。
日子也过得太快了,只因为有个乌云密布的大清早,段大姐突然又来了。
*** *** ***
凭良心说,高峰实在不想看到段大姐。
他甚至怕看到段大姐。
一个生活在快乐的日子里的人,很想永远这样的活下去,人嘛,有如意的生
活,谁还会想别的?
高峰就不想别的,他太快乐了。
然而,段大姐就站在小船上,她很会体谅舱中睡在一起的高峰与月儿。
她以手示意,道:「别动,睡着别起来,外面要下大雨了,那会着凉的。」
高峰与月儿没起来,但两个人并肩坐着。
两个人不开口,都傻傻的看着舱外的段大姐。
段大姐没事不登三宝殿,但她的话却很中听。
「这一个月过的日子还好吧?」
月儿在点头。
高峰只低声一个字「好。」
一笑,段大姐道:「没有缺什么少什么吧?」
高峰道:「大姐给的银子我们花不完。」
段大姐露出不高兴的样子,道:「你们应该花完的,我还觉得应该多花些,
怎好亏待自己,尽量的花用,多少大姐不计较,知道吗?」
高峰瘪样地点点头,道:「是!」
段大姐又笑了。
她点点头,道:「对!这才是大姐的好弟弟。」
高峰没开口,贼眼一转,他早就想到了
段大姐不会为这几句话而来的吧?
她一定有什么任务要交待了。
*** *** ***
段大姐伸手对月儿道:「肚子里有没有高小弟的骨肉呀,嗯?」
月儿头半垂,羞答答地道:「还没有。」
高峰也脸红,他不开口,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好像被人捕了一刀似地痛。
星儿就是带着他的骨肉死掉的。
段大姐点点头,道:「这我就放心了。」
月儿的双目一亮,那种亮是带着涩味的。
高峰揪成了包子脸,看样子段大姐果然又有任务了。
(十三)
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段大姐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看看高峰,又看看月
儿,她缓缓地坐在小舱门口。
月儿要起来为她送茶水,又被段大姐拦住了。
段大姐很无奈的道:「我已经考虑三天三夜,我考虑得好痛苦。」
月儿道:「大姐,月儿愿为大姐分忧。」
段大姐笑笑,道:「你同星儿自小在我身边,我心中最疼爱你姐妹。」
高峰不开口,他听得很仔细。
段大姐道:「是一件任务,我想了很久很久,这个任务只有你才可以。」
月儿道:「大姐吩咐。」
段大姐道:「阮启川来了。」
月儿道:「三船帮二当家。」
「是的,就是他,他今夜的大船靠在江对岸,月儿,阮启川有个老毛病,他
每到一个地方总离不开女人,江对岸的姑娘不怎么样,所以我安排你去一趟。」
月儿轻声道:「是。」
高峰突然憋声,道:「不可以!」
月儿吃一惊,她抬头看高峰。
段大姐抿紧嘴巴,她的双目流露出另一种莫测高深的光芒。
她也不开口,直视着高峰。
高峰又道:「大姐,如果去对付三船帮的人,我高峰去,何必要一个姑娘前
去冒险?」
段大姐笑笑,道:「上阵打仗易,运筹帷幄难,小弟呀!对付三船帮的人,
大姐已经和他们拼了好几年,应该怎么办,我比你清楚多了。」
高峰道:「我只是不想叫月儿去冒险。」
段大姐道:「我们就是生存在冒险里,小弟,你会知道大姐活的有多苦。」
高峰道:「为什么不叫我去?」
段大姐道:「你是我的王牌呀!小弟,当我派你出刀的时候,我是等着去摘
取胜利果实的,我怎能轻易把我的王牌去露相?」
高峰不开口了。
他也更明白,段大姐如此命星儿、月儿前来侍候自己,无非希望自己为她去
杀人。
段大姐当然不会因为自己曾救她一命而安排自己在此享乐的。
想通了,事情便也豁达了。
高峰咬咬牙,简直没命地搂紧了身边的月儿。
他没叹气,但他却对月儿道:「月儿,我无法保护你了。」
月儿情深地在高峰面颊上吻了一下。
段大姐对于月儿的这一吻,感到满意极了。
她笑笑,道:「你们的日子过得真甜,真羡煞人了。」
月儿道:「是大姐赐给我们的。」
高峰道:「大姐,我可以陪月儿一起去吗?」
「你就在小船上等吧!」
高峰道:「谁去保护月儿?」
「月儿不用人去保护,月儿与星儿一样,她们也会武功,平常的人休想动得
了她。」
高峰当然知道月儿也会武功
段大姐的人都有用,无用之人段大姐是不会用的。
高峰真是有话没处说,憋死他了。
他瘪苦地看着月儿收拾着,一切穿戴整齐之后,便对段大姐道:「大姐,我
几时过江?」
段大姐再问:「月儿,你真的没有怀孕?如果你怀有小弟的骨肉,大姐宁愿
放姓阮的一马。」
月儿摇摇头,道:「没有,大姐,真的没有。」
高峰苦出汁来,月儿为什么不说谎,如果月儿说她怀孕,段大姐不是放过她
了吗?
高峰当然不知道,月儿的心中又何尝不想永远在此住下来。
与星儿一样,月儿很想永远陪着高峰。
但月儿心中早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她被段大姐派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她现在就得走了。
段大姐起身,她轻盈地下了小船,月儿也下了小船,她回头看着小舱。
她从舱门看到高峰一副失掉魂似的可怜样子,她又哪里舍得呢?
是的,高峰好像失掉什么似的,立刻感到一片空虚。
他想到在舅舅家放牛羊,有一回他发觉有一只羊不见了,他便立刻在大山里
找,他发觉那头失去的山羊正孤零零地站在一道悬崖尖上面,悬崖附近有三头大
野狼。
当然,野狼想吃羊。狼吃羊好像是天经地义的平淡事,但那头羊很会躲,它
躲在尖秃的崖上不下来。
羊可以上尖崖,野狼怕摔死,但狼有耐性,等。
高峰发觉以后,他挥动手中长鞭用力抽,大山里便来「吧吧」回音似打雷。
狼最怕那种声音。这就叫做「狗怕摸狼怕吼」。
如果有恶犬,你就弯腰地上摸,狗怕石头。
如果有野狼,你叫的声音越大狼越怕。
高峰救回了那头羊,以后那头羊就守在高峰身边,它再也不乱跑了。
高峰也把月儿当成他的羊了,他很想跟去保护月儿,但段大姐连叫他起来也
不答应。
段大姐把月儿带走了。
段大姐把月儿送来,她又把月儿带走,高峰心中当然不爽了。
他看着两人下了船,又起向远方,便不由得起身抓起一缸酒,疯狂地灌着。
高峰第一次觉得他活的窝囊,为什么连一个女人也无法属于自己的。
他甚至觉得连自己也不属于自己了。
是的,他已经陷得很深了。
高峰知道无力自拔,他便也有些恨段大姐了。
他虽然恨段大姐,却也无可奈何。
一个人活在无可奈何的日子里,这个人当然会觉得自己窝囊。
一个觉得自己窝囊的人,这个人一定很痛苦。
高峰现在就痛苦,所以他狂饮。他在离开大山的时候就注定没好日子可过啰!
江陵城东后街很静,据传言东后街有一口大水井,这个井很奇特,井水与江
水相连接,只不过谁也不敢说这话骗人的,因为这是风水先生说的话。
倒是有件事情叫人家弄不懂,因为有时候这口水井中会打出小鱼来,如果不
与江水互通,这井里的小鱼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就在这口大井的背面,有一大片葡萄架看向城墙边,那儿静静的一座四合院。
红墙绿瓦高门槛,风铃儿发出叮当声,那正面的堂屋还是两层的。
大门外有个小广场,一边是个栓马棚,马棚内没有马,空荡荡的只有一堆刈
好的草料。
马出差了。
马套着大车到北关的「老风酒家」接姑娘去了。
如果要知道这地方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大巨宅子,它就是三船帮二当家阮启川
的小公馆。
阮启川在三江地界有许多小公馆,只不过他这个人好女色,又兼爱新鲜,所
以他只有两三处养着小妾,其余的大多都是临时找个漂亮的。
阮启川找新鲜的姑娘总是自己亲去找,只要他的大船来到江陵总舵,他都是
先到北关的「老风酒家」包个嫩粉头回到后街的四合院。
此刻,他把双辔大车停在「老凤酒家」的大门外,他命赶车的再把大车清理
干净,自己当先往酒家走。
只不过他刚刚走进门,迎面有个老太婆带着个美姑娘往门外走。
那个姑娘不开口,只听老太太一人在唠叨。
「叫你笑你不笑,叫你扭腰你歪肩膀,偏偏把嘴巴翘得高,人家肯在你身上
花银子?没福气。」
那姑娘面无表情的道:「我不要当酒家女,我要回家去,娘呀,日子苦一点
没关系呀!」
「苦,苦,我的希望靠你了。」
她拉着姑娘往外走,偏偏那姑娘对着刚进来的阮启川露齿苦笑。
这一笑简直让阮启川骨头都酥啦!
他想着,这个姑娘长得棒,就像仙女一模样。
就在母女二人刚往台阶下面走,老阮开口一声喊,道:「喂!等一等。」
母女二人听见装做没听见,一个劲地往外走,便在这时候,从里面走出个中
年汉子,那模样只一看便知道他是个拉皮条的人。
这中年人认识阮启川,立刻哈哈笑着迎上前,道:「啊哈,什么风儿把阮二
当家的吹来了,快请里面坐。」
阮启川不爽了,他不但不快乐,也有些讨厌。
他指指走出门的母女二人,道:「那是谁?」
中年汉子一笑,道:「喔,她们呀!姑娘长的可以,只不过是个土包子,阮
二当家的,同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木头人上床,多乏味呀!」
他指指里面,又道:「春风秋月在里面,她们早就盼你老来快乐了。」
阮启川道:「你怎知那姑娘是土包子,我看她像天仙,你快去把她们找回来。」
中年汉子苦笑,道:「阮爷,她们来路不明呀!还是你老前去叫住她们,只
要出这个数,是够了。」
他摆了个手势。
「那是多少?」
「二十两银子。」
阮启川哈哈一声笑,大步走出「老凤酒家」外。
他的动作快,几步就追上那母女二人。
「老太太,您等一等。」
老太太上下看了阮启川,道:「你是他们酒家的人?」
阮启川道:「老太太,他们不识货,更何况你也不应该把你女儿送到这儿来。」
老太太道:「家中缺银子呀!」
阮启川真大方,伸手就是一锭银元宝,他塞在老太太的手中,笑道:「收下
吧!」
老太太道:「这怎么可以嘛!」
阮启川道:「你们跟我走,上车吧!」
老太太喜孜孜的道:「还有大车坐呀!」
阮启川道:「我有座宅子在后街,只要你们喜欢,你们就住在我那里。」
老太太吃吃道:「你为什么对我母女这么好?」
阮启川道:「还要问?我看上您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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