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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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03

红唇香舌任其品咂。

  两人年纪相差巨大,彼此间却情投意合,尤其方才一番推心置腹,此刻亲热
起来,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玉京春久在欢场,早已见惯男女情事,看破世间爱恨情仇,豁达淡然之外,
颇有一份超脱之意。

  彭怜却自幼长于山中,受恩师影响,崇尚道法自然不拘于物,天生便有一分
超然物外之意,恣意而为,不拘于物,举手投足都洒脱出尘。

  两人年龄虽然迥异,心境却差相仿佛,尤其玉京春如狼似虎年纪,彭怜也是
初尝云雨如饥似渴年华,干柴烈火又遇焦油,自然点火即着。

  玉京春早就情动至极,方才便情不自禁自渎良久,这会儿知道彭怜身负绝学
可能为她解困,或为今生良伴也未可知,再也不肯忍耐,一把将少年推倒,挺着
一对浑圆美乳扑了上来,唇上与男儿亲吻不休,双乳来回揉搓,双腿则夹着滚烫
坚挺阳根不住耸动。

  彭怜何曾见过这种风情?妇人又骚又媚,更是深谙取悦男人之道,这番动作
施为,直将彭怜弄得又麻又爽,阳根更加鼓胀挺拔,心中更是无比渴求。

  好在玉京春也是如此饥渴,搓揉亲吻不停,手却已扶着少年阳根,拨弄硕大
阳龟对准腿间蜜肉穴口,随即缓缓向后斜坐,须臾之间,便将那阳根吞入宝蛤之
中。

  「好胀……好充实……如何这般粗壮……」玉京春喃喃自语,浑然忘了身下
少年,双眼愣怔出神,爽得瞬间无语,她檀口轻张,竟是直接失神起来。

  彭怜只觉敏感阳龟深入一处湿腻柔滑所在,内中仿佛千万条触须不停拂过龟
首棒身,每一下拂动皆是一股酥麻快感,千百道如丝快感纷至沓来,便如淘淘江
水奔涌向东一般,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快感竟是愈来愈强。

  只是一次插入便有如此快感,彭怜实在难以想象,真要纵情欢好,该是何等
欢愉。

  妇人愣怔良久,方才长出一口气叹道:「十四年了……妾身十四年……未曾……


  彭怜握住美妇一团硕乳把玩托举,枕着胳膊好整以暇说道:「花径不曾缘客
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玉京春轻轻一笑,娇媚献上献吻,开心说道:「正是此理……公子可喜欢妾
身花径么……」

  「喜欢!太喜欢了!仿佛有数千条小手在挠阳根一般,只是这般插着不动,
便已快美无边,若要真个动作,还不知何等销魂!」

  玉京春得意至极,面上现出浓浓春意,纤腰以上保持不动,垫着双乳在少年
胸前趴伏,下体肉臀却开始耸动起伏,动作流畅自然,竟是毫无滞涩,只听她微
笑说道:「妾身当年……未习秘笈之时……便已艳名远扬……年近三十……仍是
省城头牌……自然有些看家本领……」

  妇人如此一动,彭怜又觉不同,只觉进出之间,阳龟被紧紧吸裹,棒身仿佛
遇到倒刺,原本强烈包裹快感更被急剧放大,只是起落之间,便有无边快美纷至
沓来。

  彭怜爽得头皮发麻,不由挺直脖颈身体痉挛起来,口中嘶嘶吸着冷气,不住
说道:「竟然这般厉害……好厉害……喔……难怪那些男子难以割舍姐姐……如
此快美,小生自然也舍不得……」

  玉京春缓摇耸动纤细腰肢,闻言浪声一笑,呻吟说道:「公子也是好大阳龟……
比那李休道人还要粗壮……只这两下……妾身便要丢了……」

  彭怜收摄心神,知道今日遇到了对手,伸手捏住妇人一粒乳头打趣说道:
「小生身边美人众多,要么叫我达达哥哥,要么叫我相公老爷,却不知姐姐喜欢
哪个称呼……」

  「妾身年纪便是做相公祖母也已足够……如此姐弟相称……已是妾身占了便
宜……」玉京春身躯渐热,眼中现出迷离神采,不由浪叫出声:「好达达……好
哥哥……好相公……好爷……你喜欢妾身怎么叫……人家就怎么叫……奴奴是你
的……不得了……耐不住了……要丢了……」

  彭怜一愣,这才二三十下,怎的妇人竟如此敏感,这么快便要丢精?

  不及反应,却见玉京春已经面容泛白,香汗淋漓,娇躯剧烈颤抖,哆哆嗦嗦
丢了阴精出来。

  彭怜正在兴头之上,见状不由纳闷,只觉阳龟似被何物裹住一般,一股澎湃
吸力突兀而至,吸得他精关松动,险些便丢出精来,他连忙收摄心神,双修功法
却是自然发动,将那妇人哺出阴精全部吸纳,丝毫不见浪费。

  此消彼长,被他这般一吸,玉京春更是不堪,极乐之上又登极乐,身子哆嗦
颤抖,又大丢了一回。

  彭怜不敢再吸,强行止住功法,反而哺了些精元回去,半晌过去,玉京春悠
悠回转,长叹一声说道:「奴奴已是十七年不曾这般爽利了……」

  彭怜早先泄过,这会儿也不着急,好整以暇问道:「怎的姐姐竟似不曾这般
爽快过么?」

  玉京春满眼崇慕神色,趴在少年身上乖乖献上香吻,柔声说道:「自与那李
休别后,如公子这般若无其事,可谓绝无仅有,便是那李道人,也不及公子这般
厉害……」

  「若奴奴只是擅于哄出男人阳精,于这青楼楚馆里倒也平常,毕竟行里有无
数秘法,后天勤加习练,便能有此效果……」玉京春手捧少年面颊,说不出的淫
媚乖巧……

  「更有一桩,奴奴丢精之时,阴中便有一股吸力,随后蠕动更剧,不必拔出
便能重振雄风,与那李休双修之时,每每一次欢爱便要三四时辰,便是这般道理……


  玉京春忆起往事,不由黯然说道:「而后那任丈夫也是这般,每日里流连不
去,不过月余,便精血流尽、年少夭亡……」

  彭怜帮她拢起鬓上秀发,温言劝道:「天意如此,倒也不能怪你,春宵苦短,
不如让小弟伺候姐姐一番如何?」

  「奴奴娘家姓练,小名唤作『倾城』,相公若是不嫌,可以此称呼奴奴,莫
再叫人姐姐了!」

  「练倾城?倒是好名字,只是这『玉京春』……」

  见彭怜问起,练倾城不由轻笑出声:「奴奴行里花名便是玉京春,若不是昔
年主顾早已风流云散,单这名字叫出来,怕是也要有人愿意捧场呢!」

  「你倒好大威风!」彭怜轻拍美妇肉臀,激起阵阵臀浪,故作拈酸之状,
「且去边上趴着,看相公如何炮制你这淫妇!」

  「好达……奴奴不要相公拔出来……」练倾城骚媚一笑,双手撑在少年胸前,
身体恰如其分跃起,随即双手抱住腿弯,借势凌空旋转,臀尖堪堪离开少年小腹
三指,却有粗长阳根大半留于阴中,再落下时,已是背对彭怜而坐。

  彭怜早知她身轻如燕轻功了得,却不知竟还有如此妙用,不由抚掌赞叹说道:
「倾城好本事!竟然还能这般施为!」

  练倾城娇媚回头,脸上布满春情,扯起彭怜大手让他抱住自己,随即身体前
探,双手撑住床面,变成趴跪姿势,彭怜随她一起动作,双腿各自从妇人身下收
回,阳根却始终保持深入姿态,只是动作间深浅不一,竟似也有别样快感。

  练倾城轻声娇吟,回头看着彭怜调整好姿势,这才媚声叫道:「好哥哥……
细细疼爱奴奴……还望哥哥怜爱……」

  彭怜一耸长枪,感受着美妇人阴中无尽蠕动缠绕,缓缓抽拔推送起来,闻言
笑道:「你个淫妇嘴上说的山响,到头来还不是要相公我亲自动手!」

  练倾城媚叫连连,顺着他话茬说道:「奴奴中看不中用……岂如哥哥这般神
威凛凛……好粗……好硬……夫君入死淫妇了……」

  妇人言语间神情不停变化,腰肢兀自耸动迎合,肉臀左右摇曳,生出阵阵水
样波涛,她双腿细长匀称,纤腰不过盈盈一握,却有一双硕乳和两瓣肥臀,如此
绝美身材,实难让人相信已是年近半百。

  彭怜深深耕耘,细细体悟妇人妩媚,只觉进退之间转圜之际无穷快美,尤其
练倾城低眉浅唱、曲意承欢,言语无忌、风流入骨,两相交融之下,不由舒爽万
分。

  「好哥哥……奴奴花心子都要被揉碎了……不得了……又到了……不行了……
奴奴又要丢了……」

  不过五十余插,练倾城娇躯红中泛白,又瑟瑟丢了身子。

  彭怜毫不停歇,就着妇人阴中急剧收缩吸吮,奋勇又插两百余下,直将练倾
城弄得又丢两次,只觉脊骨酥麻、阳龟饱胀,一股滚烫养精突突迸射出来。

  欢愉至今,不算之前自渎,练倾城先后丢了五次,所泄阴精全被彭怜吸纳,
略有反哺却寥寥无几,如今道道阳精喷薄而至,练倾城不由更加快美难言,阴中
吸力骤然增强,吸得彭怜只觉精关毁弃,无边无际快感纷至沓来,仿佛身登极乐、
不想回返。

  若是寻常男子,此时定然狂丢不止,彭怜却自不同,他身负师叔祖玄阴百年
修为,曾与恩师同参双修秘法,又为应白雪运功治病涤荡身躯,床笫之间双修经
验可谓丰富,见此情景自然知道厉害,连忙默运功法稳住精关,藏精纳气不动如
山,任妇人阴中如何猛吸,只是泌出道道清流,丝毫不泄真元。

  练倾城意乱情迷,轰然浪叫声振屋瓦,好在外面莺歌燕舞丝竹管弦不绝于耳,
倒是不虞被人听到。

  彭怜有心探查究竟,默运道门功法,哺出一道细细真元,绵绵不断随妇人吸
纳而去,以此循迹相随,内视练倾城丹田。

  只见一道白色气息蜿蜒不绝,进入妇人花房后一路向上,行出不远便到一处
幽深所在,内里一团黝黑气息旋转不休,随着白气吸入,黑色气团颜色驳杂起来,
现出灰白形态。

  彭怜所经妇人中,只有恩师玄真有这般造化修为,只是恩师气团色泽黝黑却
极具光泽,丝毫不似这般粗糙,大小倒是差相仿佛,精炼之处,却是远远胜出练
倾城许多。

  彭怜阳根半软,扳过练倾城身子与她对面而坐,正色问道:「倾城阴中吸力
暴涨,可是有意而为?」

  练倾城情欲上脸心思迷乱,有些不明就里问道:「奴奴只觉酥爽无比,直想
就此晕死过去,身体早已不受控制,何谈有意而为?」

  彭怜微微点头,重新闭目探查良久,方才缓缓言道:「我与恩师初次双修之
时,曾经误打误撞引动彼此真元,阴阳和合之下,凝出一粒混元金珠,而后周行
奇经八脉,为恩师及我涤荡身躯窍穴……」

  「而后我又与他人欢好,为其起救沉疴,所幸事毕功成……」彭怜闭目而言,
面容沉凝淡然,语调平稳超脱,与两人此刻淫靡姿态反差极大,「刚才细查倾城
身体,你体内精元驳杂不堪,显然平时修为锤炼不够,所赖不过吸纳他人精血,
看着花团锦簇,实则败絮一堆……」

  「以此观之,你平常定然时时腹中隐痛,天癸自然断绝,梦中常见恐怖意向,
时时噩梦惊醒,可有这般症状?」

  练倾城情欲迷醉,闻言不由悚然而惊,难以置信问道:「相公却是如何得知?
奴奴果然便有这些症状,只是看了许多郎中,皆是难言究竟,如今却被相公一语
道破……」

  彭怜仍是闭目摇头,「那李休六十年修道,你吸纳一年有余,自然所获颇丰,
若止步于此,益寿延年却也不难,只是后来吸纳精血,虽有容颜永驻之效,却是
驳杂浑浊,其中暗藏杀机,若不及早纾解,只怕祸端不远!」

  「这却是为何?」练倾城不由问道:「其间可有区别?」

  「以我胡乱猜想,李休童子之身修炼多年,被你吸走不过是修行所得,本就
精纯无比,你吸纳所得补益身心自然无碍,」彭怜说出心中猜测,「而后那任丈
夫,身上并无修为,被你吸尽精血,自然身殒命销,你得了这般宝贝,却又无炼
化之法,到头来自然反噬自身,或早或晚,必然也是香消玉殒……」

  练倾城吓得一跳,赶忙哀求说道:「还请相公救我!」

  「救你却是不难,只是我要你全身心服从于我,将一身修为让渡出来,待我
淬炼之后返还与你,便可解去隐患,逃出生天……」

  彭怜睁眼抚摸妇人面颊,柔声说道:「只是自此以后,你只能与我一人欢好,
随便谁来相就,都要被你吸成人干,到时别说伤人性命,便是你自己也要当场而
亡!」

  「你却要想好,可愿做我一世禁脔?」

             第四十三章 阴阳之道

  夜色深深。

  花街柳巷,人声喧闹,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一处偏狭角落,一座古旧宅院门口,两个女子送走昨夜宿在宅子里的客人,
随后虚掩院门,一起返回院里。

  「怎的妈妈亲自出马了?」年长女子一身艳丽裙装,粉红色镶金披帛,缀珍
珠细纱长裙,两条云水波摇广袖,一身金珠首饰暗夜里光泽闪耀,面上浓妆艳抹,
却难掩天生秀丽。

  「听五儿说是那公子识破了妈妈装扮,又不知说了些什么,而后取了幅卷轴
来,妈妈便卸了妆容,与那公子一起进了房间……」随行丫鬟年岁不大,一身淡
黄色衣裳,却也眉清目秀、相貌可人。

  两女这边絮絮低语,东北角小楼房门打开,一个年轻女子盛装出来,对那年
长女子微笑说道:「二姐屋里客人走了?」

  被称作「二姐」的年长女子笑道:「可不是么!昨夜吃多了酒,总是痴缠不
去,又流连了一会儿,总算劝走了!」

  「可是呢!房里从夜间闹到清晨,妹子这边听得都清楚,二姐生受不少!」

  「哪里比得四妹这般福气,遇到这样一个阔绰少爷,一包就是一年!姐姐我
可是要每日迎来送往,才能有口饭吃……」二姐儿微微一笑,扫了一眼正房香闺,
拿眼色递与四妹。

  「包是包了,却总是不见个人,惹得人抓心挠肝,好不难过……」那四妹也
是七窍玲珑,拨弄眼色与自家姐姐往来沟通,显然默契十足。

  两女隔着庭院眼神交汇,齐齐看向正房,随即相视一笑,各自回了房中。

  正房之中,一墙之隔,彭怜斜躺榻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艳名「玉京春」
的美妇练倾城为自己含弄吹舔,不由好奇问道:「倾城家中几个女儿?是否各个
都似雪晴一般绝色?」

  练倾城吐出昂扬肉棒,双手叠握套弄,娇声回道:「奴奴养着六个女儿,做
这营生的却只有三个,方才院中说话的是二姐儿和四姐儿,五儿哥哥见过,六儿
年岁还小,并不在此间居住……」

  彭怜轻挑美妇下巴问道:「以你才情底蕴,加上李休所留,锦衣玉食也是不
在话下,为何还要从事这般勾栏生计?」

  练倾城亲吮龟首吐弄半晌,这才沉吟说道:「奴儿身无所长,在这行里混迹
二十余年,早已习惯这般迎来送往、生张熟魏,若要真做个富贵闲人,只怕几日
下来便要浑身病痛……」

  「加之奴奴始终心存侥幸,盼着风月场里遇着救星,或者遇到那知情识趣之
人,也可一解相思之苦……」

  「不瞒相公,这些年里偶有那风流倜傥佳公子莅临寒舍,奴奴也动过心思,」
练倾城幽幽一叹,无奈说道:「只是这些年里,英俊小生多有,床上英豪却少见,
寻常男子纵情酒色,便有本钱雄厚的,却也早就掏空了身子……」

  「近水楼台,得的却都是水中明月……」彭怜轻轻一笑,轻轻拍打美妇香腮,
随即笑道:「好在倾城倒不白等,如今遇到为夫,岂不守得云开见月明?」

  练倾城莞尔一笑,不由喜上眉梢,展颜说道:「自是这般道理!奴奴余生有
靠,若能追随相公左右,这勾栏生意,倒是不做也罢!」

  彭怜正色问道:「只是方才所言,倾城可曾想好?真要归附与我,此生你便
不可再与旁人!」

  练倾城眼波横流,白了一眼彭怜嗔道:「女儿家谁不愿意从一而终?奴奴不
是流落风尘,如今也是正经人家妻室!相公如此相貌风流,真能厮守到老,谁还
肯许与旁人?」

  彭怜不由讪讪,「我还当你过惯了风月场中生活,过不得寻常日子呢……」

  「便是风月场中,似奴奴这般年纪,也要寻个归宿,或与他人做妾,或寻个
老实人嫁了,过些平常日子……」练倾城苦笑一声,「只是确如相公所言,大多
欢场女子,习惯了被人呵哄、锦衣玉食,真个要过平常日子,只怕落差不小,能
有善终的,可谓少之又少……」

  彭怜点头称是,随即问道:「你若真个随我而去,这几个女儿却要如何处置?」

  练倾城娇媚一笑:「相公若能一起收到房里,倒是一桩美事……」

  见彭怜便要拒绝,美妇人娇俏说道:「奴奴不过开个玩笑,相公莫要认真才
是……」

  「奴奴家中六个女儿,皆是认的螟蛉义女,大姐儿雨荷二十有九,前岁从了
良人为妾;二姐儿雪晴二十有五,姿容冶丽,还有几年青春;三姐儿露浓二十有
二,正是花容月貌,只是未曾出门,如今已不接客了;四姐儿霜妍年方十八,却
是入行不久,刚被一位客商包下,说是下次再来就要接去新宅居住,若是得幸从
良,倒也是一桩美事……」

  「五儿尚未及笄,六儿更是垂髫之年,奴奴这些女儿,若无福分不能追随相
公左右,有心从良的,奴奴自然成全,仍想滞留欢场的,这片家业便留给她们……」
练倾城眼波轻转,心中便有定计,「只是不知相公作何打算,要不要看过奴家女
儿们再做定夺?」

  彭怜方才听闻窗外人声,心中本就好奇,听练倾城问起,不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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