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母情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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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05

 第三章

  过了一周的一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妈妈的咖啡店,想帮她打打下手,刚进店门,就看到柜台前站着一个陌生男子,正跟妈妈激烈地争执着什么。

  那男子身材高大,体格健壮,剃着平头,一身黑色紧身T恤,凸显出他满身的腱子肉,他剃着寸头,衣服下摆还隐约可见几条粗黑的纹身,一副标准的社会青年打扮。

  我一看情况不妙,估计不是什么好人,连忙走上前去,就听见妈妈蹙起双眉,嗔怒地说道:“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而且跟你无冤无仇,你来我店里闹事,影响我们生意,究竟想干嘛?”

  她今天上身穿一件修身的白色T恤,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曲线,下身则是一条牛仔裤,紧身布料的弹性,将她丰满的大腿和圆滚的屁股线条展露无遗,银色的绑带凉鞋,雪白的嫩足宛若青葱。

  旁边的小丽姐等几个店员也在围着和他理论,指责那男人的不是,那男人倒一脸有恃无恐的样子,我赶紧走过去,问道:“妈,出什么事了?这人是谁?”

  妈妈一把将我拉到身旁,我这才发现她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有些苍白。

  那男子闻声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脸上露出一丝不屑:“这你儿子?

  真好,母子都来齐了,那我可要说明白了,你说我莫名其妙的会找你们麻烦吗?

  我干嘛不省点力气。”

  说罢他冷笑一声,从包里掏出一沓文件,甩到柜台上:“你老公欠我们公司的钱,总该还吧?”

  我愣了一下,爸爸做生意是听说亏了不少钱,但是没听说欠别人的钱的。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老公欠你什么钱了?”妈妈说道,但脸色似乎有些煞白,丰挺的酥胸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

  男子不屑地撇撇嘴,指着那沓文件说:“你自己看,合同上黑白分明写着呢,你老公涉嫌商业诈骗,骗了我们公司几百万,现在判决下来了,我们可是正当合法经营的公司,现在他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笔钱总得有人还吧?你是他老婆,要么告诉我他去哪了,要么就赶紧还钱!”

  妈妈拿起文件,手指有些哆嗦着翻看起来,我凑过去一瞧,发现都是一些法律文书和债权协议,印着爸爸的名字,虽然看不太懂其中的法律术语,但我那都盖住印章的文件不像是伪造的。

  “这不可能……老公他不会做这种事的……”妈妈喃喃自语,眼眶渐渐有些泛红。

  “白纸黑字写着的,还说不可能是吧,他他妈的一跑了之,我上哪儿讨债去?

  当然得盯着你们母子俩啊!”男子啐了一口,眼神凶恶地盯着妈妈:“你们最好尽快想办法还钱,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怎么能这样!”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挡在妈妈身前,怒目视着那个高个子光头男人:“我爸的事还没个定论呢,就算他真的欠你钱,要判决也要法院的人来找我们啊,也轮不到你来这里撒野!”

  “法院的人?哈哈,书读得很多嘛,知道搞这套!”男子不屑地笑了,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告诉你吧,法院那程序走下来,没个三五年出不了结。我可等不起,现在就要钱!否则……”

  他突然贼眉鼠眼起来,往妈妈身上上下扫视一一番,伸手猛地揪住妈妈的衣领,另一只手不规矩地朝她丰挺滚圆的胸部摸去,淫邪地笑道:“否则我就拿你妈妈的身子抵债,看你们服不服气!”

  妈妈惊恐地尖叫起来,奋力挣扎着,我见状哪还忍得住,冲上去对着那男的脸就是一拳:“放开我妈,你这个王八蛋!”

  男子被我这一拳打懵了,踉跄着后退几步,捂着鼻子哀嚎起来,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只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趁机上前,又是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将他踢倒在地。

  “小兔崽子,敢打我,我跟你没完!”男子在地上打滚,口中不干不净地骂着,站起来像我扑来,我也不甘示弱,冷笑一声,从柜台下抄起一根棒球棍,掂了掂分量,这是咖啡店备着防身用的,我平时没少用它练习挥杆动作。

  他见我抄了家伙,明显怂了,气势弱了一截,围观的店员们也纷纷拍手叫好,过来帮忙,围在我和妈妈身边。

  男子见我有帮手,知道讨不了好,只能悻悻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门外逃去,临走还不忘回头恶狠狠地放狠话:“小子,你给我等着!你们欠钱不还,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一定要让你们身败名裂!”

  我举起球棍冲他做了个挥杆的动作,他撇撇嘴,骂骂咧咧地跑了。

  “去死吧你!”我朝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等他走远了,我才松了口气,转身扶起妈妈,她脸色惨白,红着眼眶,眼睛里噙着泪花,倔强的不让眼泪留下来,粉白的玉手正扶着柜台微微发抖,指节都有些发白,我看着心疼得要命。

  “妈,您别怕,有我在呢”我轻轻搂住她,任凭她把泪水蹭在我胸前,她哽咽着点点头,身上淡淡的体香萦绕在我的鼻端,柔软丰满的胴体隔着薄薄的衣料,充满弹性的触感,贴在我身上。

  围观的店员和客人们这才反应过来,议论纷纷起来:

  “小宇打得好,就该教训教训这种无赖!”

  “刚刚那混蛋居然想占萱姐的便宜,真是太可恶了!”

  一时间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我的义举交口称赞,可我的心情却无法平复,刚才的怒火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不安。

  过了好久,她才平复下情绪,轻轻推开了我,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静,强打精神微笑地对店员们道:“好啦好啦,没事了,对不起大家,大家快去忙吧,别让客人们一直看笑话了。”

  大家见状,也只好陆陆续续地散开,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小丽过过来拍了拍妈妈的肩膀,贴心地安慰了她几句,又嘱咐我要好好照顾妈妈,这才恋恋不舍地走开。

  我看见妈妈拿起桌上那男人留下的文件,默默看了起来。

  我走到妈妈边上,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她高耸丰挺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在T恤衫里一起一伏,撑起了鼓胀滚圆的弧度,她俏脸稍稍恢复了些血色,“这里面写的是啥?那混蛋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我轻声问道。

  妈妈翻开了几遍文件,随后面色平静地将文件收在了包里,对我挤出一丝笑容,淡淡地道:“没啥,当然不是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晚上妈妈会和你爸问清楚。”

  见她这样说,我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只能暗暗地点了点头。

  ***  ***  ***

  晚上,我在房间里打游戏,出来上厕所,听见妈妈卧室里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在打电话,本来没什么,后来听见声音越来越大。

  难道是和爸爸在打电话?

  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缝上,仔细听了起来。

  “你到底在想什么?去签那种东西,现在人家找来了,把我和小宇留在这里!

  你现在倒是一句话也不说!”

  “还有你欠下的那些债,你打算怎么还?等着我去卖身吗?”

  妈妈虽然努力压低声音,但那语气愤怒而又委屈,让我心里一紧,电话那头似乎是爸爸在解释什么,但声音太小,我听不真切。

  妈妈继续情绪激动地说:“解释?你还有脸解释?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说现在怎么办?那么多钱,怎么还!”

  看来今天那男的说的都是八九不离十的了,尽管有所准备,我心里还是一沉,又是焦急,又是难受。

  妈妈似乎又和电话那头的爸爸争吵了一番,但显然不会有任何结果,她“啪!

  ”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面随后就是一阵沉默,寂静的可怕,我对我这个老爸也是无语了,也没办法说什么,不敢再打扰她,只能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思考着家里的烦心事,心里五味杂陈,欠钱的事情如同一座大山,沉沉地压在我的心头。那讨债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来咖啡店骚扰妈妈,他之前灰溜溜的走之前,还放了狠话,要是带人来闹事,我们倒不怕他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是对妈妈的咖啡店的声誉影响不好,一些客人可能会担心治安问题什么的,后面就不来了,生意就难做了。

  我竟然又想起上次见到的那个陈少凡说的话,说实话,我对他的印象一直不太好,他那种自负的态度,还有轻浮的言语什么的,都让我挺反感的。我总觉得他就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整天在女人堆里转悠,靠不住。

  尤其是上次他用那双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妈妈,言语中也总是带着一些暧昧的调侃,让我感到非常不爽。

  不过他说的话倒提醒了我,现在直播网红这些内容确实越来越火热,是一条路子。

  一个想法时不时涌现在我头脑里,我竟然在考虑让去找他帮忙,让妈妈去他的工作室拍照,甚至做直播,按照他的路子打造网红,甚至走上做大明星的路。

  一想到妈妈可能会在镜头前展示自己的美貌,可能会在陈少凡的引导下摆出各种姿势,我就感到一阵气血上涌,我知道这对妈妈来说意味着什么,那些照片、那些视频,可能会彻底改变她在的形象。

  妈妈一向是个传统而保守的女性,她温婉贤淑的气质一直为我所钦佩,可如今,家里的窘境却摆在眼前,如果去做网红拍照片的话,可能对她而言是做去做一些她从未想过的事情。

  我直觉的对这个事感到抗拒,让妈妈去做直播,拍照片等,那些素未谋面的网友会用怎样猥亵的眼神打量妈妈,会在屏幕那头说出怎样下流的话语,我经常混迹在网络中,当然知道那些情况。

  可另一方面,我又无法否认,这些网红经济确实能够快速积累人气,吸引流量,从而获得可观的收益,眼下爸爸跑在外面,我们家里孤立无援,确实需要资金来周转,来偿还父亲留下的烂摊子,如果妈妈能靠这个渡过难关,暂时缓解燃眉之急,那也许……也许就值得一试?

  说来羞愧,在内心深处,我竟然隐隐有些期待,期待能看到一向端庄保守的妈妈,可以在镜头前展露风姿,能看到她那天生尤物般的性感火辣身材的样子,窥见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这种隐秘而罪恶的念头,如同一粒细小的种子,在我的心底悄然扎根,渐渐萌芽滋长。我知道这是不正确的,是背德的,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猿意马。

  每每想到这里,我的脑子乱成一团,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理智告诉我,不能让她走上这条未知的道路,可另一面却在叫嚣着,让我赶紧鼓动妈妈,让她试着去联系下陈少凡。

  ***  ***  ***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心里乱成一团麻的又过了几天,没课的一个下午,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妈妈的咖啡店,想看看她的情况。

  推开店门,妈妈正在柜台后忙碌,见我进来,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她今天气色还算不错,上身穿了一身鹅黄色衬衫,下面是灰色的中性商务长裤,高挑优雅,美丽大方,靓丽的美足穿着一双平底的普通鞋子。

  她身高一米七五,个子太高,穿有跟的鞋子和爸爸走出去会比他还要高不少,爸爸不太喜欢这样,所以她一直以来习惯了,基本不怎么穿高跟鞋。

  “最近来妈妈这里的次数多了嘛,学校的功课怎么样?跑来跑去没关系吧?

  ”妈妈热情地款款走来,招呼我坐下喝杯咖啡,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动听。

  我端起妈妈泡好的卡布奇诺,惬意地喝了一口。

  “没事,大学里面管的都比较松,功课也不难。”浓郁的咖啡香气瞬间驱散了我的倦怠,妈妈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那就好。”妈妈伸出葱白如玉的手指,轻抚着鬓角的秀发,柔声嘱咐道。

  店里的人不算多,还比较空闲,她在我对面坐下,姿态优雅地交叠起双腿,长裤的裤脚位置露出白嫩的脚踝,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我跟妈妈说起学校里发生的趣事,比如上周的校园歌唱比赛,我们班的一个女生夺得了第一名,还有上数学课时,一个男生不小心把老师的茶杯打翻了,惹得全班哄堂大笑……

  妈妈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时而眉飞色舞,时而掩口轻笑,她认真专注的眼神,温柔的笑容,让我感到心里一阵阵温暖。

  聊了一会儿,我试探性地问道:“妈,最近家里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

  妈妈的脸色黯淡了几分,叹了口气说:“能怎么办,妈妈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先变卖些家里值钱的东西,再想办法去找些亲戚朋友帮帮忙了。”

  我说:“之前我记得爸爸走的时候,亲戚啥的好像都找帮过忙了吧,能帮的都帮了的,家产的话,我们就那一个房子,难道要卖了?那我们住哪里……”

  妈妈默不作声起来,没有接我的话,把玩着手上的茶杯。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们家住的那栋别墅挺大的,我位置环境装修什么都不错,我从小住到大,感情也很深,要是卖了让我去住到小房子里,实话说我心里也不太乐意。

  见妈妈这个样子,我又有点揪心了,心疼地看着她,轻轻地把手搭在她洁白光滑的手背上,安慰道:“妈,别太担心,我们一定能想出办法的。”

  妈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嫣然一笑,我于是和她又聊了聊别的开心的事。

  不知不觉间,话题渐渐转移到了我们学校的美女上,我随口说起我们学校的一位美女学长,她经常在网上晒她的美照,在我们学校很有名气,网上也有很多粉丝,我拿出手机给妈妈看他在Ins上晒的潮流穿搭照。

  “哇,还确实挺漂亮的,哎,年轻真好。”妈妈看了这些照片,微笑着说道。

  “妈,你知道吗,像她这样的网红,有十几万粉丝,如果有公司或者工作室帮她运作,她发一条软文就能赚好几万呢。”我说道。

  妈妈好奇地端详着屏幕上的图片,瞪大了美眸问道:“真的吗?就这样拍拍照片,摆摆样子?就能赚钱?还一条几万块?”

  “对的,这就是网络经济,现在不是都流行什么抖音啊、微博啊啥的嘛,还有国外的Ins啥的,大家都喜欢看短视频,还有软文之类的,粉丝一多,流量就大了起来,流量一大,赚钱就会特别容易。”

  我耐心地向她解释道:“要么就是通过手机或者电脑,在网上直播自己的生活,和网友们互动聊天,粉丝多了,平台和商家会付给主播报酬,还能接一些推广之类的,总之来钱挺快的。”

  妈妈皱起了眉头,一脸不可思议:“小宇你什么时候研究的这些,这样也能赚钱?听起来也太不靠谱了吧。”

  我微笑道:“嘿嘿嘿,空闲之余嘛,再说了,现在已经非常流行了这些,都在我身边的人都比比皆是,都不用特别去研究吧。”

  她对我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我继续道:“哈哈,妈妈,你说,你有没有想法,要是你试试看去做这些,要么就是发软文啊,发照片啊啥的,或者做直播,你觉得咋样?”

  妈妈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笑,笑得花枝乱颤,娇躯轻晃,没好气地道:

  “我?妈妈去做什么直播啊,我又没什么粉丝什么的,一窍不通,谁会来看我直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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